中时,却突然睁大了,像突然从梦里惊醒。
白煜猛地把镜子砸碎了,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变成了无数扭曲的碎片,有血从那镜子上留下来。
触手们舔干了他手上的血迹,白煜看着自己的手,瞪着那迅速愈合的伤口阵阵的发笑,可眼睛却是死了。
他整日与这些怪物纠缠,终于自己也成了一个怪物。
“白煜,你在里面吗?”
突然,外面传来了程虔的声音。
程虔这几天在单位加班加点,连熬了几个大夜,今天回来拿换洗的衣服,刚一进门,便听到白煜的房间里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他敲了两下门,又试图开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有挣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白煜!你怎么了?”程虔猛地拍打房门。
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白煜离门只有一步之遥,他整个人都被触手捆着,挣扎着试图发出呼救。
“救,救命!”白煜竭力呼救,但是舌头被触手压住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要程虔能够发现!那他便有机会获救,逃离这个绝望的地方!
他全身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触手,撞到门上,却因为用力过猛,脑袋眩晕了一阵。
“白煜!听得到吗?”
白煜靠着门,房门的剧烈震动传过来,在程虔朦胧的呼喊声中,白煜晃晃脑袋。
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奸淫,他的反应变得很迟缓,在尚且不清明的视线里,他望见了门把手,如同看到了希望。
白煜伸手过去,此时,一个尤为粗壮的触手却顺着他的手臂缠绕而上,触手上的眼睛与他对视。
“在做什么?”那声音低低的,里面漆黑一片,像是有一个噬人的巨大黑洞。
祂看着眼前的小奴隶,此刻他正像一只兔子般瑟瑟发抖,这与每一个即将被祂吞噬的生物没有任何区别。
触手烦躁的卷曲起来。
“白煜,再不回应我踹门了!”
程虔的声音再次传来,触手转变了视线,注视着门外,像是能穿透门板,看到外面的人。
“要我吃掉他吗?”那声音没有情绪,就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那样平常。
白煜徒然间周身发冷。
这样一个怪物,他在偶尔的清醒时,便会看见有触手顺着窗户爬回来,上面犹带血迹,暗地里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人。
他的手紧紧握在门把手上,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只要他轻轻一扭,门就会应声而开,他就可以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开门真的有用吗?跑得掉吗?把程虔拉进来,至死只是多一个垫背。
最终,他缓缓地,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放下了手。
“没什么,你走吧。”他声音颤抖。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不用,你走,让我一个人了呆着。”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那边仍是不依不饶。
“滚啊,不要多管闲事。”白煜一拳打在门上。
那边终于没有动静了,白煜脱力的靠在门上,却发现那触手仍看着门外,有细小的触手正从门缝里延伸出去。
【那个人类是个麻烦,不如现在就解决掉】
话刚说完,触手却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行动。
此时此刻,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白煜。
他正颤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上仅剩的扣子。
“你想要,对吗?”他把衣服解开,露出白腻的躯体上红润的乳头,那乳头饱经蹂躏,红艳艳的,像是花朵,红得要燃烧,凸起的乳尖就是花蕊,里面藏了蜜。
见祂不动,他又试探着,笨拙的抚摸那根粗壮滑腻的肉触,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就像是一个动作生疏的雏妓。
明晃晃的勾引,祂却不知为何,感到愤怒。
他的小奴隶在淌泪。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他流泪了。
为什么呢?
他不应该流泪,因为现在的祂是如此强大,再也不是那个被追得四处逃窜的弱小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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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的另一边,程虔正要离开,却突然撇见地上一点细微的正散发出荧蓝色光芒的粉末,这粉末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这几天加班都因为此。
再联想到白煜的异常,房间里传来的诡异声响,他看着那房间,极力控制住内心的震惊,退至客厅,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母星,祂出生的地方,奉行力量至上的准则,力量决定一切,只有强者才能把弱者压在身下,改造对方,让对方为自己繁衍。
而决定力量强弱的,便是基因。在祂们的族群看来,只有强者的基因才能延续,而一个失败者的基因是必须要剔除的,留下只会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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