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卵在发烫,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在房间的中央,就像所有正在生产的孕妇一样,白煜在一波接一波潮水似的痛苦中,紧抓着触手,他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正努力的往外排卵。
窗外,炮火声与巨兽愤怒的咆哮此起彼伏,每一次炮弹的炸响整个房间都在震颤,不断有墙体的碎屑震落下来,火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把整个房间映得通红如同地狱。可情况越是紧急,白煜肚子里的卵便越是焦躁,祂们滚动着,在出口拥挤着,不断催促着母体。
【母亲】
【想出来】
【要出来】
【好痛苦】
【母亲啊】
白煜脑中有稚嫩的声音在喊,像是来自深渊里的呼唤,无数苍白发光的小手从黑暗里伸出来,抓住他,把他往下拉,不让他走。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就像被放在火上烤,火辣辣的灼烧感从他的肚腹传遍全身,他整个人都在抽搐,根本就无法把卵排出。
再这样下去,那些小东西便会不顾母体的安危,剖开白煜的肚子,从里面蜂拥而出,像是寄生的鬼,披着人畜无害的外衣,在危险时刻便把宿主舍弃。
在漫长得仿若没有尽头的痛苦里,白煜快要撑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在痛,灵魂在颤抖,他的意识在无尽的黑暗里挣扎。他此刻好想见到祂,就算是片刻也好,他渴望依偎在祂的怀抱中,感受那冰冷而坚硬的鳞片带来的安全感,他好害怕,他不要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就在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时,触手包裹住了白煜,贴着他的皮肤,温柔得就像一个怀抱。
【祂很快就会回来了】
【再坚持一下】
【快好了,别急】
触手包裹上了他软垂的阴茎,如同口交一样上下吞吐,白煜大张着腿,同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肥大阴蒂亦被触手咬住,那些细小的牙齿啮着阴蒂上的一层薄皮,轻轻啃啮,像仓鼠在啃食吞吐一块大杏仁,阴蒂得了爽利,挺立起来。
白煜痛苦的呼喊声里,逐渐夹杂起饱含欲望的呻吟,痛苦与欲望撕扯着他,如同被两只巨兽争夺撕咬。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中,白煜觉得自己一会儿身处熔岩炼狱,被滚烫的火焰炙烤,下一秒又被抛至堆满云朵的天上,那沉酣的空气天鹅绒似的压在他身上,恍如梦中。
触手们进攻着他各个敏感点,在那些漫长的无止境的做爱里,他们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触手伸进白煜的穴道里,揉捏按压着他穴道内敏感的凸起,当白煜叫声越发高昂的时便重重的啮下去,当他呻吟渐小便会跟着轻轻软软的揉捏,他肥大的乳房,红润的乳头亦是如此,白煜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把琴,触手他身体上的琴弦扣揉、挑拨、捻弄,每每激起一阵蚀骨销魂的麻痒,他浑身的骨头都在受不了似的酥颤。
总是这样,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一波快乐的浪潮,下一次,祂们又带给他更强烈的冲击。
白煜的身体很快便在高潮中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液体,收缩着产道,终于,在触手的帮助下,那些卵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从穴道中排出,每一个卵,在出来时,都会滚动过白煜穴道内的敏感点,让白煜不停的收缩高潮。
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白煜的肚子终于瘪了下去。
那些卵,从他的肚子里出来,有的很快就破壳,从里面钻出一个小肉触,在地板上软糯糯地爬着,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有的还是一个卵的模样,一个又一个半透明的卵,被触手整齐的放在一边,里面依稀可见蜷缩成一团的生物,浅浅的紫红色,像是冬日里孩童冻红的脸。
这些卵的数量是如此庞大,难以想象这些卵曾经都呆在自己的肚子里。白煜倦懒的看着那些卵,心里竟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与依恋,祂种下的卵,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些卵都携带着与祂相同的基因,会像祂们的父亲一样强大。
即使白煜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像个怪物,但是这样一番生产依然耗尽了他的力气,他浑身都是汗,像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终是因为太累,他昏睡过去。
即使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也没能把他吵醒。
程虔全副武装,迅猛的打碎窗户跃入房间,可他双脚刚触地,眼前的景象就如同凝固的噩梦,把他钉在了原地。
不仅是他,紧随程虔冲进来的士兵们也被这场景给震住了,手持武器呆愣在原地。
整个房间,从墙壁到天花板,都被一种黏稠的、肉质般的触手紧紧包裹。这些触手在微弱的光线下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毛骨悚然,像是被剥了皮的肉,表面覆盖着黏糊糊的液体,好像随时都会滴落下来。它们扭曲、蠕动,如同活物一般,不断地在墙壁上蔓延、扩张,将房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牢笼。
房间中央,排列着一枚枚比拳头还大的怪物卵。这些卵呈半透明状,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犹如一座座小山,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地颤动着,有细小的触手从裂缝中探出,不断向外挥舞,如同勾魂索命的野鬼,侵蚀着这个星球的致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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