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艾斯塔看着伊西雷斯。
“我们从最后一任虫母的羽化开始分析,虫母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在中心区继续生活了。那转世后的虫卵又是怎么从宫廷流散出去的呢?要知道虫母死之前,生出来的最后一批虫卵里一定有新的虫母,这些卵都是严格监管的。总不能自己张腿走出中心区吧?”伊西雷斯笑着问他。
“有道理……”艾斯塔点点头,“也就是说虫母的拥护者把这些卵偷走了?”
伊西雷斯眯笑着眼睛摇摇头:“不,当年的虫母是被换走的。”
“啊,确实,少一个的话太明显了……”艾斯塔挠挠头。
伊西雷斯从滚烫的锅里夹出一个口感脆脆入味劲道的肉片,放到碗里,沾满佐料,喂到艾斯塔面前微笑:“不是因为少一个太明显了,而是因为后来,偷走虫卵的小偷,带着偷错的虫卵回来了。”
咳!咳咳咳!
艾斯塔咳了出来,伊西雷斯立刻端了杯水喂给艾斯塔。
“怎么这么不小心?”伊西雷斯皱着眉毛给他顺气,又递给他餐巾纸。
“不是!为什么?怎么会偷错呢?”艾斯塔拿过纸巾擦干净,惊讶的问道。
伊西雷斯看艾斯塔真的没事才舒了口气:“以后吃饭要小心一点,还是不讲这些了,你好好吃完。”
“不行!你怎么能讲一半呢?”艾斯塔攥住伊西雷斯的手道,“你这样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觉的。”
伊西雷斯笑了,给他倒了杯水,另一只手还在被艾斯塔牵着:“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虫母为了分散注意,把诞下的十个卵分别托付给了十个雄虫,让他们去偷虫卵,自己则延长了死亡时间,让皇室贵族都放松了警惕,以为这批卵只不过是普通的卵,真正的虫母还在下一批卵里,却没想到虫母那个时候已经是朝不保夕的状态了。”
“十个雄虫?”艾斯塔吃惊的叹息,“虫母到底有多少雄虫啊?”
“十个很多么?”伊西雷斯笑着问,“你看看陛下,哦,就是现在的教皇,再看看普蒂斯,莱德蒙顿,还有太多了,那些都是虫母不信任的雄虫,连虫卵都没得偷。”
艾斯塔脸上一红,伊西雷斯就在离他一转头就能亲到的距离轻声问:“你呢?艾斯塔?你会让我去偷虫卵么?”
“怎么扯到我这里来了……”艾斯塔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虫母不是只有一个么?为什么要十个卵全都换掉呢?”
垂下眸一笑,伊西雷斯气定神闲的笑了:“不错,虫母只有一个,而且只有虫母知道,谁手里的卵,是真正的下一个自己。”
啊?!
“那剩下的雄虫偷走的……”艾斯塔纠结的看着伊西雷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这样利用雄虫的感情。”伊西雷斯就托腮看着艾斯塔笑道。
“……这种事我连知道都是方才的事。你也不要这样看我啊……不是,那偷错了回去的是怎么回事?”艾斯塔满脸纠结。
伊西雷斯淡淡道:“能接触到虫母的雄虫都是虫族的精英,他们很快发现,虫母去世时自己手上的卵没有孵化迹象,就猜到了,自己手里的卵是假的。而中心区这边,莱德蒙顿逼迫君主下令逮捕所有偷走虫卵的雄虫——家族中的全部虫。”
艾斯塔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觉得自己被蒙骗了的雄虫受到威胁就回来了?”
“他们的想法,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问问米艾林教授,他是十个虫中第一个带着卵回到中心区的雄虫,当然,回来的虫最后也只有他活了下来。”伊西雷斯笑着说出了一段残忍的话。
“啊……”艾斯塔简直无话可说,这段历史实在是太过唏嘘,
“所以,艾斯塔发现其中的问题了么?”
把感情从这段历史中抽离出来,艾斯塔冷静下来想了想:“也就是说,抚养我长大的这个雄虫,知道我的身世,而他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伊西雷斯你是想问这个么?”
伊西雷斯轻一眨眼:“没错,所以我很好奇,抚养你长大的虫是谁。”
“可是,有没有可能在逃亡的过程中卵和当初的雄虫失散了呢?”
“也有这个可能,但我认为很小。”
“为什么呢?”
“因为十个雄虫只回来了四个,也就是说,有六个雄虫,可以抛弃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卵是真是假,也愿意追随虫母。”伊西雷斯笑的开始有些残忍,“你觉得这样的雄虫,会放弃自己手里的卵,哪怕它是假的么?”
艾斯塔的眼皮狠狠跳了几下,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父亲……他……可父亲是个酒鬼,他叫赫登,伊西雷斯知道他的真名么?”
“艾斯塔,我不是神,你才是,这样的线索怎么能知道呢?”伊西雷斯笑着打趣他。
“哦!我有父亲的照片。”艾斯塔按开手环,调出了赫登的照片给伊西雷斯看,赫登很少照相片,艾斯塔手里这张的赫登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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