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自己。
自从下身与笛飞声的那东西隔着衣服撞了一下之后,李莲花就一直含腰缩腹,刻意躲开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但现在被笛飞声这样一推,再怎么努力,都成了徒劳。
他膝盖抵着椅背,已经去无可去,再被人往里推,就只能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他被完全推进了笛飞声的怀里,腿间门户洞开,两个人的隐秘之地以一种极尽亲昵的姿态再度碰撞在一起。皮挨着皮,肉贴着肉,笛飞声杂乱的毛发戳刺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中间再无任何阻碍。
快感如烟花一般炸开。
李莲花猛然一挺腰,重重地倒吸一口凉气。
“笛飞——”他恼怒地想要斥骂,最后一个“声”字却被他自己吞了,化作一声情难自禁的、甜腻撩人的呻吟。
他和笛飞声的欲望一同被人握住了。
笛飞声放开了他的臀,可反剪他双手的那只手却同时用力抵住他的后腰,让他逃无可逃,只能把自己的下体送进笛飞声的掌心里。
这只手的指腹、指节和掌心处都有习武磨出来的硬茧,他的那东西则脆弱又娇嫩,被笛飞声用手碰一下都会起反应,何况现在还被迫和另外一根更粗壮狰狞的同类紧紧挤在一起。
李莲花强忍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用力扭腰想把自己从笛飞声手里解放出来,“笛飞声,你到底在干什么!”
笛飞声松开他身前那只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说:“李莲花,你再闹,我就把石水弄醒。”
然后手再度绕回他身前,继续握住那两根赤裸的东西。
李莲花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于笛飞声居然打他屁股,还是该恼恨笛飞声居然拿这种事威胁他。
他安静了,笛飞声满意了。他乖乖地回答之前那个问题:“我在让你兑现承诺啊。”
一边说手上一边就开始套弄。
他自己的之前已经被李莲花弄得差不多了,可李莲花的还不行,上下滑动时,手感依旧有些滞涩。再加上他掌上一层厚厚的刀茧,磨得李莲花有一些疼。这种疼痛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能忽视,又不至于让人受不了,最后反倒变成另一种熬人的折磨。
“胡说八道,”李莲花一边努力控制呼吸一边反驳他,“我没有……没有承诺过这种……事情……”
指节上的茧擦过顶端和茎身连接处的沟壑,他忍不住背脊轻颤,连带着连声音也变得破碎不堪。于是说出口的话找不出多少斥责的影子,反倒更像欲迎还拒的情趣。
笛飞声理直气壮地说:“你答应让我摸你的。”
……
李莲花很想冲他耳朵吼,这算哪门子的摸啊!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摸法,他宁愿被云彼丘抓个现行!
其实他们之间的行为远称不上是真正的同性交媾,没有裸裎相对,也没有谁真的进入了谁。可李莲花觉得,就算他们真的怎么样了,也未必会比现在更淫乱更不堪。
已经活到这把年纪,他不可能不通情爱之事。只不过男女也好,男男也罢,在他心中,既是周公之礼,总该有一定之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这分明是花街柳巷的下作花样!
一想到这些事,李莲花的羞耻心就不受控制地向外翻涌,臊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和笛飞声性器贴在一起的地方热得尤其厉害。那孽根上青筋勃勃脉动,催得他的心也越跳越快。
李莲花无法不唾弃自己。他明明神智清醒,却比笛飞声还要恬不知耻。表面上表现出抗拒,心里却是喜欢的,不然体内那把火怎么会越烧越旺。
他不知道羞耻心才是这世间最妙的春药。
他不知道心里越觉得羞耻,身体就会越敏感,笛飞声是抚摸也好、挤压也好、套弄也好,无论怎么弄,他都会骨酥腰软,快感涟涟。
“我那不是……不是允许你……”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把涌到唇边的呻吟再咽回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这样……嗯啊……”
笛飞声手上正学着李莲花之前的动作,将两个人顶端流出的汁液涂抹在他干涩的茎身上。粗糙的指腹从娇嫩的开口上蹭过,李莲花身体一个激灵,呻吟脱口而出。
“我就是在摸你。”笛飞声固执地强调道。
“不行……你不能拿……嗯……你自己的……”
李莲花说不下去了。单单只是描述一下这件事情,就会让他流出更多的水。体液从顶端滑落,再被笛飞声的手指接住,变成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润滑。于是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变得愈发潮湿粘腻。
好脏……李莲花忍不住想,他被弄得好脏……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么想,水就流得越多,完全控制不了。
“这样方便啊。”
笛飞声回答他。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方便了。但李莲花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根本不知道笛飞声嘴里的方便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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