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教主渡气完毕,闵九思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不疼。”
岚行烟有些虚弱,听到武林盟主的声音尚且沉稳,便知这几日的渡气起了作用,接下来可以进食药物了。
教主摸摸被血渍浸污的棉巾,征求盟主的意见:“我给你洗一洗头发,好么?”
盟主又闭口不言了。岚行烟打来一盆凉水,取出一块包裹着锦缎的石头,丢进水里,不一会儿水竟变得热烫起来。
见水温合适,岚行烟用锦缎包住石头,又放回去。
蛊师这里的床都是特制的结构,教主轻车熟路地拆下枕木,托住盟主的脑袋,问他有没有压到伤口。
闵九思还是不回答,教主把他的头架在木骨上,看盟主没露出吃痛的表情,就用湿了水的棉帕捂住发丝,慢慢融化纠结的血块。
岚行烟担心盟主昏睡天顶穴着凉,就和他说话:“刚刚是西域的火石,据说是从一年四季都如火般焚烧的地方来的。那里的人都穿特制的避火袈裟,那块锦缎可以隔绝火石的高温。”
教主把声音放得低弱又缓慢,维持在一个催眠又醒神的边界。
处理好血渍,教主的手指穿覆过盟主的头顶,温温热热的内力舒展在指尖,在烘干潮湿的发丝。
闵九思闭上眼,幻象更盛。快被烫死的蛇扭曲地伸长在火焰上,路过的行者怜悯地为其火中取栗。蛇紧贴着行者温凉的皮肉,将他烫出红痕与血肿。行者疼痛的汗水滴落在它的躯体上,发出烧焦的灰烬嘶声。
教主见他呼吸逐渐缓慢,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不知道背后的男人又睁开眼睛,凝视他走出房间,像一樽暂时失去灵魂的肉偶。
此后岚行烟常常端药过来,盟主也逐渐能自己活动,身上的伤也在缓慢修复。
今天的教主有些心神不宁,因为闰鱼郑重地跟他说,今日是三月末。
却任凭岚行烟怎样询问,也不说这日子有何深意。
教主直觉这和那本疯书生写的话本有关,有些忧心才堪堪恢复到一半的盟主。
走进寒潭的教主灵敏地嗅到了情香的甜腻味,藏在重重衣袍下的秘密弱弱地绞动了一下。
教主几乎有些怫然作色。若说毒药追兵也罢,一瓶这样成色的天魔香,怎么可能是几个半大孩子能拿到手的。
算账只能往后延了,痛苦的盟主还在欲海滔天里挣扎。
教主着急查看盟主的伤口,走进寒潭才发现池水已被盟主外溢的功力烫得半温。
水中丝丝缕缕缠绕着盟主的气,贴上教主露出的皮肤。
岚行烟轻轻触碰了一下面前男人鼓动的额角,半跪在台阶上,衣袍滑落到池水中,染得半湿。
“这是魔教禁物,饮入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泄出阳欲,药效刚猛霸道,过于抗拒会损伤根本。”
见盟主不言,沉默的黑眸里是与狂热的药效不相符的静。
教主心里划过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测,他伸手撩开盟主的衣袍,指尖蹭过狰狞的头部,才看到盟主眼底划过隐忍的欲色。
尊贵如武林盟主,竟无一人同他讲一讲男欢女爱之事。中原武林真当他是镇压外道的工具不成!
闵九思一情动,周围的香气便更粘腻起来。教主身下湿得滴水,阴穴悬在水面上,往外吐水时发出嘀嗒一声轻响。
教主沉下腰,跪在池水里。浸湿的袍角暧昧地划过盟主下身。岚行烟伸手,握住与盟主本人不相符的粗鄙阳物,声音含着嫣色,熟练地撸动。
“世人皆为有情物,情非得以,却视欲如洪水猛兽。”
“欲本天常,盟主,你如今气血凝涩,行事多出本心。此地非中原正道,无人拘你。”
教主其实并不清楚盟主恢复到什么地步,只是大概根据他的表现来判断。
盟主这副任他宰割的样子,应该还未完全恢复神志,毒素留下的余威犹在。
寒潭里的天魔香已经到了威力最甚的时候,教主眼尾染红,胸口涨痛。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吐气微微颤抖:“你把,眼睛闭上。。”
盟主很乖,教主停下也不闹,顺从地闭上眼睛。
教主解开缠绕的布条,柔软的布面划过挺立的乳珠时,逼出了一声轻吟。快感荡在小腹,那个隐秘的器官绞动着,吃进去一口池水。
液体在穴腔内滚动的感觉真的很差,教主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如此衣衫大开,哪怕对面这个人神志不清,教主还是羞耻地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盖住柔软滑腻的红珠。
盟主闭目仍视幻象,他与恶犬恶虎恶狼相斗,每一只都被他撕下皮肉来。佛陀摇头默念佛号,只有一朵优昙钵罗怜惜地垂目,从莲台上落进他怀里。
岚行烟有点迷茫,盟主久不出精,让他累得手酸。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天魔香的解法,教主顿了顿,犹豫间对上盟主合上的眼睛,鼓胀的筋脉,终究还是不忍心占了上风。
池水搅动了一下,教主坐上盟主盘起的双腿。
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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