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剧痛。
教主执着地抽出了手。显然惹怒了幻境。
盟主对着腰腹继续施力,把教主整个上半身重重摁在地毯上。抽出剑,几下挑开了层叠的纱衣。逡巡在皮肉上,冰凉的锋几乎能割出血口。
靴尖下移,碾了碾挺立的蒂珠。幻境对他的不顺从有得是办法磋磨。
教主的穴藏得太低,碰不到。
盟主动了动,半蹲下来,掐住一边腿根的嫩肉,顺利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岚行烟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惹怒幻境后他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力。
盟主脸上没有一丝色欲,像凝视什么巧夺天工的造物一样观察着翕合的穴口。
沉重的视线几乎化为实质压上来,逼教主承认。
在幻境中的盟主想把膝盖压上来之前,岚行烟终于崩溃地屈从了。
被拖出幻境的瞬间,教主柔顺地坐上了自己的手心。
“怎么回事呀,岚岚,这么受不了?”
一双手虚虚地捧起教主的脸,少年形体的前代教主将他散落的发丝理向耳后,又亲了亲。
“之,之?”岚行烟昏昏沉沉地确认。
前代教主心疼地又亲亲他:“岚岚,我走这么久,你没找几个知情识趣的佞奴养着?”
岚行烟难受得落泪:“你怎么过这么久才找来?”埋怨地露出咬得红肿的舌尖:“我怕惹起春光弹指的注意,吃了那奴印好多折磨。”
前代又亲亲那破皮渗血的舌尖,抵着额头认错:“我死太久了,不太适应借物化形。”
岚行烟眼泪掉得更凶。前代把他拥进怀里,指节下伸,握住岚行烟的手,温柔地揉了揉被浸湿的绸缎。穴口吃得太深,稍微扯动就引起一阵颤抖。
前代又好笑又无奈地问他:“是雏儿也就算了,你平时甚至不碰这儿么?”见实在扯不出来,前代只能放弃,手指往上找,蹭了蹭软软的蒂珠。
轻柔的手法扫去了被踩踏时的惊辱,岚行烟又乖乖地止住了泪,虚弱地靠在前代的肩上。
少年形态的前代掌心没有粗糙的茧,磨起来像泡在温水里,暖乎乎得醉人。
前代陡然一扯,潮湿的绸缎被拉开,轻纱擦过挺立的红珠。岚行烟哀哀叫了一声,泄了身。
前代魔教教主无姓氏,只有凶名——杀之。
岚行烟生来异于常人,前代死后,只有残魂留于梅花符中。
少年模样的残魂称呼自己为之之,陪伴了岚行烟一段时间,教了他许多魔教秘闻。
某日梅花符上突然燃起阳火,之之就这样被阳火烧死了。死前还安慰哭的肝肠寸断的小教主:“没办法,这一代的天道太心急啦。别难过,岚岚,说不定有一日你能在哪儿又寻到我的残魂呢?再把我召回来就行啦。”
彼时前代总半认真地调侃他:“你总不能太抗拒这档子事,正道尚且有沽名钓誉,道貌岸然之辈。没道理我们魔教还要守正不阿,且放宽心啦。”
之之好不容易把哭成一团,又累又疼的教主哄睡着了。刚离开床榻半步,就被一柄剑抵住咽喉。
前代把两手揣进袖口,优哉游哉地叹息:“岚岚,不是我来得晚,是你身边,东西好多阿。”
几十个黑影显出身形,与盟主一般无二的脸上清一色的戒备。
前代踱步到太师椅上坐下,翘着腿命令面前的人:“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见面前人不动,前代笑笑,做了个欢好的手势,诱惑道:“我是残魂,碰不了他。你分身那一口龙息喷得真重,把我们家岚岚勾得神志不清,一直趴在我怀里哭。”
“你若不愿意,我只能用这儿的脏物替他过了这关。”
盟主迟疑了一下,利落地解开衣袍,算是同意了这场交易。
“哇哦。”前代撑着下巴欣赏面前的壮硕躯体。“你和你的上一任倒是不相上下嘛。”
“就是,他比你黑点,青筋太多,插进去磨得疼。”前代总结。
盟主面无表情地让他看,前代想了想,又要求:“变小点儿,我们家岚岚是雏,上来就让他吃这么大。他穴太低又太浅,别弄得撕裂了。”
说罢又同情地看了盟主一眼:“我看你也是个雏罢,真可怜你们两个。他在你这个年纪都把我日了八百回了。”
盟主不理会他的垃圾话,身形扭曲了一下化成少年。
前代不太满意:“再变小点儿。”
盟主最后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才堪堪让前代点头。
前代继续无理取闹:“这么小,硬得起来吗?”
盟主扫了他一眼,其他黑影刷得拔剑。
前代摊摊手,示意自己没话说了。
矮了至少一半的盟主走向床榻上昏睡的人,轻柔地吻了吻教主手心的红印。
前代在旁边还要嘴贱一句:“变那么小直接插进去得了,别做拙劣的前戏。”
说罢赶在被黑影扎成串之前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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