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加快了捣送的速度,两瓣粉色的肉被迫吞没指根,吃到最深,大量透明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淌落,几乎在臀下积出一片小水滩。
忽然,指腹按到一处柔嫩的凸起,许瑞言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蒋肃仪抬高了他的腿,手指飞速的送了十几下,刚感觉到收紧的迹象,就被一股猛烈的热流溅了满手。
“好多。”蒋肃仪放慢速度,继续抠挖着肉穴,许瑞言在这股余韵中又喷出几次水,浇在大理石板上,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许瑞言有进气没出气,像是不会动弹了,大腿内侧全是水点,袜子打湿了一小块,原本干燥的地面这会儿也溅上了一大滩。
许瑞言把气慢慢喘匀了,吞咽了一下口水。
手指抽离,许瑞言牵住那只手,“再……再来一次吧。”
“不可以。”蒋肃仪说,“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意犹未尽的后果就是——洗完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许瑞言躺在床上,意识混沌地望着窗外某个不知名光点,天快蒙蒙亮才囫囵闭上眼,脑袋依然处于半清醒的状态。
然后做了个十分怪诞的梦。
他梦见自己是只树袋熊,抱着一棵树蹭啊蹭的,后来树干变成了一具又软又热乎的身体。
是一个男孩子的身体,因为柔韧而结实,带着一股淡且熟悉的信息素——自由玫瑰的气味。
他能梦见蒋肃仪,这还是很罕见的。下意识有点嫌弃,许瑞言立刻就撒了手,直到看见蒋肃仪剔透的瞳孔像几天前那样泛起光泽,梦里光雾笼罩,他看得不够分明,于是仔细地看了看。
蒋肃仪那张漂亮得不行的脸蛋上映着两道泪痕,就那么淡淡地望着他。
他出神的看着蒋肃仪那一滴眼泪。
他觉得那样的蒋肃仪实在太好看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来到蒋家见到的小王子一样。
梦里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抱了过去,胯贴着胯,胳膊腿都压缠在蒋肃仪身上,随后他迷迷糊糊吸进一口气,出神地喃喃,念了好几声蒋肃仪的名字。
梦里的蒋肃仪问他说什么呢。
他鼻尖贴着蒋肃仪的颈窝一直蹭,头也没抬地咽了咽喉结说,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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