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什么。”
许瑞言默默扯了个抱枕,在怀里抱着,不知道是不是最近oga激素开始分泌,蒋肃仪在他眼中开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蒋肃仪坐到沙发上来的时候,许瑞言把游戏按了暂停。
“帮你拿出来了。”蒋肃仪把玻璃盘搁在茶几上,水灵灵的西瓜还冒着丝丝凉气。
“谢谢。”许瑞言用手摸了一块,快速吃掉,蜷着腿歪靠回去,缓慢操作着手柄。
淡而熟悉的玫瑰气味丝丝缕缕飘进鼻间,许瑞言歪着的脑袋渐渐朝旁靠倒,枕在蒋肃仪肩膀上。
蒋肃仪看了他一眼。
维持姿势过了十几分钟,许瑞言因为惯性一点一点滑下去,最后落在蒋肃仪膝上,仰着面。
“家里……没人。”许瑞言滴溜着眼睛,嘴里吐出几字。
没人意味着可以想干嘛干嘛,不会被看见,不用藏起来。许瑞言发尾散开在运动裤上,他嘴唇咬了一下,勾住蒋肃仪让他低下头来。
骤升的荷尔蒙令许瑞言暂时忘记了医生说的话,他遵循本能地亲吻蒋肃仪,这让他感觉被满足,神经末梢都舒服得打颤。
蒋肃仪在吻他的时候,把他腿间的抱枕扯了下去,大手撩开衣摆,顺着紧窄柔韧的腰线往下裤里探。
“唔……”许瑞言忍不住夹了下腿,被轻而易举的掰开,下裤隆起修长的指骨形状,蒋肃仪灵活地揉搓着他的肉头,那里已经完全硬了,变得烫而紧绷。
裤子被褪下一点儿,堆叠在胯部,肉棒被握拿出来,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发出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肉冠被微微粗糙的指腹力道稍重的擦过,许瑞言闭上眼睛,嘬了下蒋肃仪的舌头,嘴里嘟嘟囔囔的,明显是有感觉了。
蒋肃仪弯着颈亲他,手很熟练地包住性器律动,他比许瑞言更熟悉如何抚慰这具身体。
许瑞言长腿微微夹缩,躺在他身上又是哼唧又是发抖,充血的肉粉色阴茎冒出一缕缕透明腺液,像是濒临极限了,呻吟变成了气音,含泪望上来。
蒋肃仪垂眼看他,那是一种全然献上自己的情态,但许瑞言大概没意识到这一点,蒋肃仪眼眸暗了暗,继续律动和抚慰。
“要射了?”
“嗯……”许瑞言喉头出破碎的音节,眼眶含泪。
肉棒被抚慰的力道减弱了,蒋肃仪用指腹轻搓他的肉冠上的筋结,覆到他耳边低声说:“不许射。”
因为这句话,许瑞言半崩溃地“呜呜”了两声。
蒋肃仪刻意延缓他射精的时间,但那看上去实在很像玩弄肉棒,许瑞言在时快时慢的情潮里呻吟,最后焦急地扯住蒋肃仪领口,深喘着埋进肩窝。
蒋肃仪把他捉出来,缠绵地叼咬他的下唇,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快速律动的手骤然慢下来,粘腻缠绵地搓动肉粉的输精管。
“呃……”许瑞言小腹抽搐地射出来,一股股白浊喷洒了蒋肃仪满手。
还没等他平复呼吸,沾着精液的手指一路向下,分开那两瓣粘腻的粉肉,找到其中藏匿的硬籽,轻轻的搓揉着。
“呜……”许瑞言登时夹紧了腿,一股又一股的酸麻奔涌而来。
蒋肃仪干脆把他放到沙发上,让那两条长腿无法再闭合。被蹂躏过片刻的粉色硬籽已经从包皮凸了出来,穴缝流出的水洇湿了沙发一小块。
蒋肃仪抽了几张纸,垫到许瑞言屁股下面。
用手指继续搓揉着硬籽,许瑞言的所有感官变得脆弱而敏感,稍微用力点就会泪眼婆娑地颤抖一次。
除了那颗硬籽,蒋肃仪不再碰其他地方,把它用两指反复捻起来,再擦触顶端,把它摩平,蘸取湿水,指腹绕着它打转。
许瑞言绷着通红的小脸,好像在努力控制着什么。
“你可以尿出来,没关系。”蒋肃仪说。
许瑞言飞快的摇头,一言不发,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会帮你清理。”蒋肃仪谆谆善诱,探身去吻他的耳垂,下颌,锁骨。
许瑞言还是摇头,身体越发颤抖,翕张的尿孔已经有热滴泌出来。
蒋肃仪两指揉按撑开那里,另一手在硬籽上轻轻搔刮。
只要硬籽往回收缩,手指就会无情的将它捏住,愈发缠绵地打圈揉按,软烂的桃肉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穴口流出的透明液体几乎濡湿了整张纸巾。
蒋肃仪看了一眼许瑞言忍耐到极限的表情,低下头,伸舌在蒂尖上舔了一下。
湿润滚烫的舌头像羽毛一样拂来拂去,蒂尖沾上比此前更加湿润的水光,又被舌头反复扫舔干净,发出粘腻的唇舌鼓动声。
“啊……啊,”许瑞言彻底崩溃,下身一松,“呃——!”
热流像泉涌一样激烈喷出,蒋肃仪勾了两下肉蒂,偏头让开,水流顷刻打湿了沙发和地板,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歇。
“……”那个羞耻的地方湿漉漉的,还能感觉到蒸腾的热息,许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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