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啪啪的汁水声充斥整间卧室,与之响起的是许瑞言半崩溃的哼叫。
“嗯……呜嗯……”许瑞言死死咬在了面前的肩膀上。但那疼痛其实微不足道,蒋肃仪操送的速度慢了些,抚摸他背脊:“小狗才咬人。”
“那我…当你的狗……”许瑞言断断续续地说:“你拿条狗链,把我拴起来吧……”
“不拿。”
许瑞言在摇晃中眨着湿漉漉的眼,“我想做你的小狗……”
“你做小狗,那我的宝贝哪儿去了呢?”
蒋肃仪很少甜言蜜语,这句用暗哑嗓音叫出的‘宝贝’威力可见一斑,许瑞言当即生殖腔收紧,泪眼朦胧脸更红了,“啊……嗯…呜呜、呜……”
“可以标记你吗?”蒋肃仪轻轻地问,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他正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我想射了。”
许瑞言早已脑袋昏沉,头皮和某个部位一起发麻,稀里糊涂点了点头,“……嗯。”
蒋肃仪直接在他颈上咬了下去。
……
搬家挪到了一天之后。
原因是许瑞言早晨根本起不来。他全身各个关节酸疼无比,脖子胸口腰肌处布满咬痕,眼睛嘴唇红肿,不太好意思见人,被迫瘫痪在床一天。
那天下床,蒋肃仪帮忙穿袜子,许瑞言二话没说踹过去一脚。
当然没踹成,反倒被蒋肃仪抓住脚亲了一口。
这个小小的插曲,对正式入住那天的好心情并无半点影响,翌日一大清早,两人就驾车去往新住宅,出门前还买了束花。
“好了吗?”
许瑞言躺在新家的沙发上,怀抱大捧玫瑰,蒋肃仪正在他斜对面给飘窗装窗帘。
“还没。”
过了一会儿,许瑞言走到了飘窗前,又来问:“装得怎么样了?”
蒋肃仪手没停,余光略过许瑞言抱着花不松手的样子,嘴角隐有笑意,“你要无聊就拿我手机点点东西吃?”
“不无聊,”许瑞言仰着下巴摇头,“我就是怕你站太高,摔了。”
“弄好了。”蒋肃仪把漂亮的纱帘一扯,低头亲了他一口。
许瑞言立马展颜,勾住他脖子不让走,蒋肃仪只好伸手搂腰,加深这个吻。
窗外春日盛景,绿草如茵,草木的清香吹拂进来,是最近难得的放晴好天,两人没叫钟点工,自己打扫也很有趣。蒋肃仪去了二楼掸灰,出来还见许瑞言抱着他送的那捧花。
“找个瓶插着吧,一直抱着不累?”蒋肃仪路过走廊说。
“放瓶子里几天就死了。”许瑞言爱怜地闻闻花瓣说,“我要把它做成标本。”
“你就没发现花苞里藏着什么?”
“啊,”许瑞言在一楼扬起脸蛋,“藏了什么?”
“你找找。”
“哦。”许瑞言依言寻找起来,紧接在中心那朵玫瑰的花苞里,发现了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有点愣,捏着那枚钻戒仰起头来,蒋肃仪隔着楼层与他对视,俊美双目盛满温柔,一如年少时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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