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
他没说话,低头面目表情的看着我,眼神中我看到了强装的镇定,耳廓也悄悄发了红。
我发现到了,坏笑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嗯?”
“喜欢我,不好意思说是吗?”
他还是没说话,脸却红了。
如今昏黄的灯下,我们像中世纪油画里偷情的主角一样,唯美的、禁忌的、肮脏的。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向我的唇。
我双手抱住他的脸,跟他目光直视,轻轻的说:“喜欢我吗?”
他轻轻摇头,可我知道他在撒谎,每次他撒谎的时候瞳孔都会缩小,而我看见了。
“为什么不说喜欢我吗?”我依旧在蛊惑,像是魅魔,勾人心魄。
他低沉的嗓子沙沙响起,“你得到后不会珍惜。”
哦,这说的是真的。
不过转头我就想到一个好玩的。
“所以你害怕失去我,所以从来都不敢告诉我对吗?”
他还是没有回答,却用力的吻向我的唇。
“那你真的想睡我吗?”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难以分辨。
“为什么呢?”
他还是亲我,不说话。
我眯眼,舔了舔他滚动的喉结,湿漉漉的反着光。
“可是我惦记了你好久,我要是和你在一起肯定不会喜新厌旧,我可是从23岁就喜欢你、追你,一直到26岁的,那三年我可从未谈过恋爱。”
虽然男人不少,并且27岁火速和沈明玉在一起。
他闭上了眼,“你不会变,你不可能回头。”
我说:喜欢我吧,喜欢我就能得到我,你是不一样的。
我玩意上来,一开始对南采山的恪守也不复存在。
像只猫,卑劣玩味的看着像小老鼠一样的南采山,静静戏耍。
他安静,我想我平息了他之前的怒火。
我又勾上他,手向下,要解开他的皮带。
可他阻止了。
他说喜欢我,奉我为神明,不敢触碰。
我说我不想当神明,我想当你的爱人。
我自然不信神明那狗套,我现在只想玩玩然后赶紧走。
可他现在却装起来,成了一个贞洁烈妇却不让我碰了。
我有些生气,又有点无奈,开口:“你不想碰我把我带到这干嘛?”
他偏头,做起了身。
我顺势靠在了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亲吻。
他的手抓住我,却不舍得扯开,是能继续和当年一样放任我越界。
“你还要回去吗?”空气安静,南采山突兀的开了口。
“去哪?”我闭上眼懒懒的说。
“到沈明玉那。”他很小声的说,假若不是我认真听恐怕就忽略了。
“你不想让我回去?”
“嗯……”他轻轻发一个音,我就知道他之前为何而癫狂。
男人有时就是很贱,当你围在他身边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所以从不挂念,可一旦离开,他却发现你在他生活中到底是何分量,最后又心心念念的挂念你。
他舍不得我,又嫉妒又恨,所以愤怒上头一口气将我带回这里,冷静过来后却又后悔,也不敢继续前进。
南采山,你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一个虚伪、克己、绅士、怯弱、精明、温柔又冷静的人。
可偏偏我以前就喜欢这样的,我想以后也会喜欢。
我不再等待他的回应,一个让我曾经失望的人我不信会勇敢,哪怕会我也不再想给予机会。
我穿上上衣,要离开。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也没动。
这是最后一次等待。
可他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我也不会前行。
他还是无力的松开,任由我走出房门。
我走在这,看向窗外繁华,灯火阑珊,描绘着城市夜景,而我像是缓缓从黑暗走向舞台的话剧演员,我缓慢靠近灯红酒绿的灯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想现在我是神秘且美丽的,令人心驰向往。
突然像个大吐苦水的抒情诗人,我心中感慨万千。
两个不同阶级、教育、三观、理念、价值观的人本身就不可能,哪怕在一起相处都会困难万千。
我放荡随性,洒脱又没良心,一个卑劣可恶的浪荡子,我开放到可以与一个看对眼的男人去开房做爱,可以出轨勾引安柯贞、云济帆,往后勾引的男人只会更多。
在这么多男人里,我最能感受的和我是同一类人的只有云济帆,他和我一样是个不顾伦理道德且败坏渣货,只许对视一眼我们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透过彼此的双眼就能直抵心脏。
而沈明玉、南采山、安柯贞,无一例外都与我不同,做不到内心最深处的共鸣,哪怕他们确实底线够低,可都跟傻缺似的妄图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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