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忧虑:“如果是现在这样,还远远达不到要求。”
他说着,指尖曲起,弹了下肉蒂。肉球勃起得厉害,被猛地一弹,下方的尿孔就隐隐张大了点——居然这样就快要高潮了。
厉季青完全倚在了男人身上,呼吸略有些溃乱。他比白知节矮,此刻被白知节托住了屁股往上掂了掂,小屄才忽然触到一股热意,他往下看,发现两人的胯部几乎贴在了一起,那股热意是男人鸡巴上传来的。
“……到底是……啊、嗯……什么要求?”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淫乱?
而且厉季青明显发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奇妙的改变——身下那口屄似乎变得过于敏感了,尤其是阴蒂,尤其现在白知节托着他的屁股,令他的小屄略微撅出来好方便挨着鸡巴的时候,他看到那颗本该被阴唇好好掩着的肉球居然突出了阴阜,俏生生地立在外头,方便手指亵玩。
白知节亲他的嘴,语气听不出起伏:“…果然是离开太久,居然这些都忘了。”
一瞬间,厉季青身后汗毛竖起,刚起的淫欲被瞬间浇灭,他抬眸去看白知节的表情,男人却从小屄里抽出手,指尖上只有点浅浅的水痕。
男人微长的黑发落在厉季青的肩膀,他湿掉的额发被白知节轻轻拨开,两人的发尾纠缠在一起。
厉季青维持住了表情,尽量掩盖住心底的惊慌——
当地人非常排外,白家更是,他给自己的身份设定是在本地出生,但很快随家人出国定居,近年才回来。
这才勉强够上了进入白家的门槛。
厉季青没有关于白家的太多情报,而白知节作为少数露面的、有机会接近的人,是他精挑细选出的接近对象。如果白知节发现端倪,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很可能会断掉……
白知节轻轻叹了口气,“你在外面待太久了,阿厉。”
他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好好记住。这是老宅一直以来的规矩。”
望着他认真的表情,厉季青抿唇点了点头。
白知节的手指往下滑,拂过他的喉结,哗啦一下,扯开了他的上衣。
厉季青:“……?!!”
暴露出来的光裸上身被白知节暧昧地摸过去,厉季青的肩膀还绑着绷带。
白知节的手指刻意蹭了蹭那里,往下揪住因为空气温差翘起来的奶尖。
“回去之前,要打乳钉、实在做不到也要用乳夹,保证一直是勃起状态。”他捏了把乳头。
手指往下:“脐钉和纹身……现在还不需要,不过要做好准备。”
他继续往下摸:“阴茎要严格控射,锁精,等小屄学会排尿,就交替着使用。”
“……”厉季青被震撼到说不出话。与此同时,他感到身体似乎随着白知节的动作开始发热,指尖扫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的痒意,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湿腻起来。
“小屄要时刻用夹子夹开,阴蒂要扣环、扣链,屄里要含着老公的精液……或者其他体液也可以。”
“晨起,要用小屄叫老公起床,现在吃不了阴茎,就只能坐在老公脸上磨屄。”白知节的语气忧虑起来,“但你现在连指奸都高潮不了……”
他及时止住了话题,语气宽慰:“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
又亲了下已经魂归天外的厉季青。
不知道是那莫名的快感还是听到的话太震撼,厉季青感觉自己似乎有些难以集中意识。
“在家里工作的时候,也要陪在老公身边,做老公的水壶……”
……水壶是什么东西?厉季青想发问,但是张开口,才发现口腔里满是唾液,想咽下去,又发现自己伸出了舌头,在舔白知节的喉结。
……他为什么在……
“夜晚要夫妻共浴,用屄和奶子给老公洗澡。清洗后自己扒开小屄给老公检查……”
“等到了后面,要时刻准备着晾屄晾臀,犯了错要进训诫室……阿厉?”
他着迷地舔着男人的肌肤,无意识地用胯磨蹭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吻落下来。
“一点进步也没有,阿厉。”
他被白知节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揉屄,男人的语气有些无奈:“每次讲到一半,就忍不住要亲。”
厉季青却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只是胯部磨蹭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几乎把小屄一整个压到了男人的胯下磨蹭。
白知节语气带了点笑意:“你知道吗?阿厉。”
“白家,乃至附近所有居民都会用蛊,哪怕是三岁稚童,身体里也有对蛊的抗性。”
“但你连最简单的淫蛊都应对不了。”
他的手指揉过厉季青的小腹,掌心盛了捧粉色的粉末。
“没关系,无论你之前是什么身份……”
“从今往后,都只是我的夫人。”
他最后亲了下厉季青的嘴唇,“刚才让你坐下来,你不想坐。”
“现在,自己把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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