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我们俩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在地上投出一片阴影。抱了一会后我和哥说进屋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季川和我分开,露出红红的眼眶,脸上表情很冷漠。他利落的转身就走了,既没应声也没等我。我赶紧跟上去,回到了房间。
刚一进门,季川就猛地回头把我推到床上坐下,两手牢牢地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道:“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被搞得摸不着头脑,但是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然后我哥听完后咬了咬牙就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凑近我的耳朵小声坚定的说:“那我们做吧。”
我没反应过来,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到头上带来一阵眩晕,脑袋里一直回荡着余音,嘴巴傻傻的嗯了一声但是身体还是没动弹。
季川似乎不满我的反应,又把着我的脸主动亲一口,说:“那还愣着干什么?”
延迟的信号终于对接上了,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唇舌疯狂的缠绕追逐着,交换着口水。
不同于以往的那几次亲吻,我感觉到季川的吻里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全然不似他被动隐忍的性子,甚至在我伸舌头的时候主动张开嘴。
我知道今晚的事一定让他心里很难过,不知道他是想用性来遮盖这股沉重的萦绕在心头的情绪饮鸩止渴还是迫切的想要一个温热的怀抱相拥取暖,我都可以满足他。
激烈的亲了一会后我的动作渐渐放缓,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轻柔的一下一下的啄食着他的嘴唇,我喜欢这样,有种耳鬓厮磨的意味。
手指慢慢的褪下彼此的衣衫,我翻身把季川压在下面,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这机会来之不易。
他的阴茎已经翘的老高了,我看着觉得十分可爱,说明今晚确实是他想做了。我用手握住了茎身,然后开始上下套弄观察着季川的表情。他的两条腿大大的岔开着,两只手抓着枕头的两边,上半身不自主的向上仰,好像是被锁住了翅膀的飞鸟想要挣脱。
随着我的动作,季川的唇边溢出了几声呻吟,眼睛紧闭着好像很陶醉。我着迷的看着他,觉得我可以这样注视着他一辈子。
直到他在手里释放才慢慢睁开眼睛,这时候的他眼神清澈的像是沉睡多年被唤醒的精灵,他波光粼粼的眼眸是一汪湖泊,我甘愿溺毙在湖底。
我也要憋得受不了了,手向后穴伸去开始扩张。直到我觉得差不多了,我才低声开口道:“哥,我要进去了。”
季川回应似的抖动了下身子,手指头紧张的蜷起来抠着床单。我握住他的两只手,对准了穴口慢慢的送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感觉手上和身下一紧。
我没有松开手反而更有力的回握了回去,身下放缓了动作。哥的眼角倏地流出两行清泪,我慌了问道:“是太疼了吗哥,那我先出去吧。”
季川摇摇头,手把我拉近了一些,说:“继续做吧。”我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的继续往里深入。可能是生理性反应的流泪吧,我心里胡乱猜测着。直到阴茎压过凸起的那一点季川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他轻声嘶气,嘴巴微张着好像氧气不够用一样。我也很爽,那股想大肆进攻的破坏欲又占据心头但我强忍着不想搞砸。
所以只能说一些骚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一下一下的顶着然后说:“哥,我操的你爽不爽?”就像往常每件事一样寻求着他的认可。季川似乎格外受不了在这种时候听见“哥”这个字,每次我说起后面都会收缩,但脸上还是没什么反应。
只是握着我手的力度变大了,脸不自然的扭到一边不敢直视我。我又说了很多胡话,哥都没呵斥我,仁慈的全盘接受着。
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做的有点猛,季川一直叫着停下我都充耳不闻,他射了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我才鸣金收兵。
我射完后觉得淤积在胸口的那团火总算舒畅开了,一直没松手直接趴在我哥身上,两个人的身体覆盖在一起,我把头埋在他的锁骨上,静静的感受着不远处传来的规律的心跳。
扑通扑通,触手可及的心在季川的胸腔里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听着这低调的轰隆声,我身体里翻滚激荡的情欲也慢慢平静下来,海浪平息后载着爱情的小船缓慢航行。
看着季川汗津津的脸,我的目光和他相遇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都觉得刚才实在是很荒唐。又起来洗了个澡才睡下,再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很困了,坠入睡眠前季川好像朦朦胧胧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就睡着了。
在家里的最后半个月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倒数第二天。季川把那辆卖菜的电动车转手卖了两千块钱,这半个月又挣了快三千,总算是把开学的钱凑齐了。
看着他没日没夜的在酷热的八月份起早贪黑我也很心疼,这还是有我在家干着地里的活,要是他一个人在家指不定得多累。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季川请了一天假,说是陪我去市里玩一天,买身新衣服开学穿。我不想去说浪费钱,季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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