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鄯看着咽了咽口水:玉米细肉粥,山药炖排骨,闷虾,百参蒸鲈鱼,薏米乌鸡煲,谷膳烤鳕鱼,蜂蜜酪,甜花蜜……
alpha把他放在椅子上,盛好粥将勺子递到向鄯手中,宠溺道:“自己吃,都是你的,想吃多少有多少。”
向鄯不看他,握紧勺子的手还有些发抖,一口一口喝着细粥。
左源给自己灌了两剂营养补充剂,打开光屏开始工作,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注意力全在进食的oga身上。向鄯整个人看着像一折就断的枯竹,只有左源知道他多么坚不可摧,这个oga能活到今天已经非常人能比。
向鄯虚弱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再加上刚被左源磋磨一通,筷子都握不住,试了半天才扯下一块蒸得软烂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嚼咽。无论夹什么菜都要试好几次才成功,佣工给他拿来一个小漏勺,让他不再费劲把着筷子。
一顿餐食吃得漫长,向鄯吃得什么都不剩,又满足又疲惫,心情确实好了很多。拥工端着洗漱用品过来让向鄯漱口净手,收拾了碗筷,给房间里换了风。
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从果园摘些草莓过来。将放松慵懒的oga抱上床,温柔问道:“困不困?现在是一点,要不要睡一会儿午觉?”
他非常温柔的语气让向鄯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想吐。像一个满是企图暗自埋伏伪装的残暴豺狼,惧意涌上心头,向鄯道:“你走!”
“我看着你睡。”
向鄯抬头看着刚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alpha,下身被过度磨蹭的疼痛越发明显,“不要你,你走!”
“嗯?”
一个意味不明的“嗯”,让向鄯心里满是凉意,他又开始发呆了。左源把他抱到宽大的沙发上躺下,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向鄯翻过身躲避他,左源的手臂收紧,嘴唇抵着oga腺体上的阻隔贴,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呼出的热气让向鄯心惊胆战,左源很久没碰他了,自从他出了安全舱后左源就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戒断高度匹配信息素的方法了?如果找到了为什么还留着他?
他实在想不到左源这么长时间不碰他的理由,过去一年里他们最长也就一个星期不做。往往左源来安全舱的时无论他是什么状况,都必须抚慰狂躁的alpha,他们总有办法逼出他枯萎干涸的信息素,然后一滴不剩的榨取。
医生劝过左源给予oga一点安抚信息素,但他没有,整整一年,无数次的残暴的性爱,他都没有给向鄯回复过一丝温柔一些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全给了谢南苁,那个感知不到他信息素、也无法回应他的bate。
想到谢南苁,左源就有些不适,他以前怎么就这么纵容这个目空一切的bate,被利用到这种地步,迫害了不少忠良之臣,向鄯就是其中之最,让他不得不重新洗牌。
左源知道向鄯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但他体会不到,直到现在。
“鄯儿,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双性oga的声音又软又冷,“装什么?想要用得着问我吗?”
“我想要你给我的。”
向鄯道:“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做了你想做的事,左源,你放我走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向鄯嘴里念出来,左源心里微暖,alpha的声音冷静了些,让人听不出情绪,“鄯儿,你知道吗?李柾说你已经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如果哪一天向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拦不住的。
不顾真假,向鄯眼睛突然闪起极亮的光芒,一时竟忽略了alpha越来越危险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我依旧非常渴求你,我可以失去谢南苁,但我不能失去你。”
“要不,你们做爱的时候我在一旁给你释放信息素?”oga看到了希望,开始诚心诚意的想办法,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即可以撮合左源和谢南苁,也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你去问问你那几个医生,看看这样行不行?”
左源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行。”
向鄯更亢奋了,瞬间毫无睡意,左源抱着他小恬了一会儿。醒来时oga依旧睁大着眼睛,圆溜溜的,可爱极了,比以往都要充满生气。
他刮了刮向鄯的鼻尖,“就这么高兴,”起身穿戴正装,道:“我去总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向鄯忽视了他,左源不满地按住他索要了个深吻,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
关上房门后的alpha满眼残忍,微红的瞳眸一闪而过。
戒断?你凭什么戒断!
等向鄯把孩子生下来,他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他要把这个妄想抛弃他的oga活活操死!什么谢南苁?什么信息素?什么戒断?他要让向鄯知道他那副身体是谁说了算!
然而得知不用再依附左源的信息素,向鄯觉得前路一片光明,满脑子开始想着种种后路。即便后面左源真的采纳他的意见,他也不介意给他供给信息素。
他的路还很长,左源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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