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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围住他的医生散出去后左源走了进来,扶起他紧紧抱住,“鄯儿,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疲倦,向鄯没有哪里不舒服。七伏天,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的,带着淡淡药味儿。但他更抗拒左源了,“你……”一说话向鄯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惶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左源抚摸他的肚子,亲昵地蹭他的脸颊,还想要去亲吻那双唇瓣,轻笑道:“是信息素,鄯儿,你忘了?就算你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它也能很轻松的让你发情。一天一夜,宝贝,你好粘人啊。”
要不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左源还打算再多弄他几天。
向鄯被他蹭得心里发毛,仰头想要躲避却被吻个正着,左源托着他的脸吻了许久才放开,“记起来了吗?”
向鄯这几个月来的记忆仿佛被拦腰斩断,除了觉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之外,许多真真假假的事也分不清,“我师兄呢?你把他怎么了?”
“没把他怎么样?但你这么关心他,就算是oga我也会吃醋的。”
向鄯闻言抬眼去看面前陌生的alpha,只一瞬便移开了眼睛,双唇微蠕没有说话。
左源笑了笑,打开光屏挑选一些婴儿用品,“鄯儿,你知道梦和现实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
“梦境荒诞单一,被我们的思维和意识禁锢,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王国;但现实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的,就连我也无法掌控。有时候看起来假的反而越是真的。”
向鄯扯着发痛的嘴唇,微声应道:“嗯。”
左源把手伸进他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alpha染上了这个陋习,有事无事就喜欢玩那两瓣肥嫩的阴蒂。
他笑了一下,“嗯什么?”
“鄯儿,我应该是舍不得你了。按照我原本的计划,你应该在几个月前激怒我的时候死于奸杀的,然后我可以借此扫荡旧部残余的势力。毕竟残害继承者的oga是重罪,长老会一定会迫不得已地协助我。那群老古董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们还想留着旧部用来牵制我。”
向鄯心里发冷,这样巨大的恶意直白袒露在眼前,他还是害怕,牙齿轻轻打战。
左源拥紧他,怀里的人柔韧清甜,柔软紧致的皮肉摸着就让人上瘾,爱不释手。他亲了亲向鄯苍白的脸颊,道:“抖什么?你以为我之前那样对你是为了谢南苁吗?鄯儿,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向鄯在他怀里挣扎,仿佛眼前的alpha是什么洪水猛兽。奈何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向鄯把自己扑腾得没了力气,左源咬着他的喉结,低声笑道:“长这么个小东西不就是用来挨操的么,还不让碰,真娇气。”
向鄯怒火攻心,道:“别人也喜欢吗?啊!”
左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笑道:“鄯儿,别激怒我。
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人操你还不够,我现在就下令多弄几个我的仿生人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爽到。”
“啪!”
左源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弱的oga,眼中掀起狂热的兴奋,抓住想要下床的向鄯,几下就脱掉裤子,按着两人耻处紧紧相贴,两根尺寸颜色迥异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
向鄯看了一眼只觉得尊严尽失,胸膛猛烈起伏,怒骂到:“放开我,左源,你个昏君,你根本不配,走开,别碰我!”哑着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无能为力,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羸弱的oga都是被人占尽便宜又泼满身脏水。
左源硕大的囊袋磨蹭着向鄯红肿的阴蒂,身下明显有孕的身体微弱费力的挣扎。
“小骚货,你又出水了。”
轰!
发情期种种涌入脑海,向鄯羞愤欲死,他记得alpha扶着他掐着他的奶子用性器吊着他往浴室走的画面,一句一句小什么货的叫他,仿佛那就是他的名字。
左源用手指把自己的囊袋挤进向鄯红肿的阴穴里,让里面湿热的软肉伺候吮吸着。
向鄯感觉到与自己阴茎紧贴着的性器变得越来越滚烫硬挺。
“呜呜呜……”oga被气哭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跑也跑不掉。
那颗头发修剪得干净利落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嘴里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轻啃,反复的拉扯裹吸,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向鄯觉得乳水都被吸干了,怎么都止不住哭,过了很久才被放开。
左源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半压在向鄯身上,一副餍足模样,等向鄯哭够了慢悠悠道:“婚期定了下个月月初,过几天将衣服送过来你试一下,婚礼你走个过场就成,不会太辛苦你的。”
“你一定,要这样吗?”
左源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道:“乖,听话一点,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们的孩子,也是下一任继承者,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向鄯绝望极了,崩溃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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