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幅滑动,手臂挣扎着去抓桌沿,却把几个杯子扫到了地上。这金贵的杯子落地应声而碎,瓷片四飞,有一片划过池云的小腿,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可是肾上腺素占据着他,他根本就没察觉;唐俪辞也没察觉碎了东西,终于摸索着抓到了桌沿,勉强稳住了身体,随着一次次的侵犯发出崩溃的呻吟。池云知道他挥金如土,本就不在乎身外之物,可他更愿意相信此时他是被快感笼罩根本无暇顾及。他把性器完全抽出,那雌穴没了堵塞,一边汩汩流着淫液,一边空虚地翕张着。那狐狸满面春情地抬眼看他,好像又要嘲讽他不行了,池云咬牙切齿地想,这主子也太琐碎太难伺候。他掐着那光滑的大腿往上提了提,调整了一下子姿势,又一次就着这个角度插了进去。唐俪辞的腰几乎被他抬离了桌面,汗顺着池云的腹部流进早被淫水浸透的耻毛,水液随着撞击迸溅,又顺着唐俪辞的小腹滑到胸口,留下淫靡的水痕。这姿势从上而下冲击得更猛,唐俪辞泛着水光的红唇微张,舌尖都堪堪吐在外面,媚若无骨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淫浪。柔软的指尖反扣在桌沿,掐得泛了白,随着律动,那银镯也磕在桌上发出脆响。池云感觉到自己掐着的大腿越发抽搐着,知道唐俪辞又要到了,他最后又猛又深地操了几下,和身下的人同时登上了高潮。性器从雌穴里拔出,浓精和淫液就混在一处流到桌沿,又滴在地上。
池云低头去看他。唐俪辞闭着眼睛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眼睫上罕见的挂着泪珠,额头和颈间起了一层薄汗,皮肤都泛着情欲的红。他高潮时终于没收住力,把扣住的桌沿都掰了一角下来。他除了伤处显然成功撕裂了,纱布染着新鲜的血迹,锁骨和肩头也布着湿漉漉的咬痕,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大腿被掐出的指痕已经泛起青紫,阴唇微微外翻着,小口吐出混着淫液和浓精的白浊。哪有什么神仙,池云想,像吸人精气的妖鬼。
唐俪辞半晌才意识回笼,轻轻睁开眼睛。他被亮光刺得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懒洋洋地挪动目光与池云对视,最后视线落在他依然坚挺的性器上,忍不住轻笑一声。
硌得慌,去床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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