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的几个讨论帖子中得出的结论。」
临浔扬起一抹清浅的微笑,隽朗眉目流露出温驯的神se,轻柔地道,「这个视频是我出差前录下的,你大抵猜出来了,我故意玩了灵异游戏并主动副本,既然视频能送达到你手里,那就表示我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走向最坏的结果。」
「——我即便是si了,也得将自己的身躯送给恶鬼或神明,以确保有东西能够带着我的身t和线索回去找你,来作为游戏开始的信号,你身边可能多多少少会出现不可排除的危险,但侵占我躯壳的鬼神有很大的概率无法对你做出什麽实质的伤害。」
徐珂蓦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俊不住弯了弯唇。
临浔也很有默契地冲她笑出声,两人犹如撕开了生与si这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穿透屏幕在面对面谈笑风生。
「你会喜欢这个游戏的,徐珂。」黑发男人以呓语的语调说着,「我们认识了将近二十年……我很清楚你的个x,我们是b有血缘的亲属更加紧密的关系。」
「的确如此。」徐珂说。
临浔继续道,「我想让你在这场游戏里玩得尽兴,剩下的路你得自己走了,我的身t你想怎麽处理都行,不必手下留情。」
「好。」徐珂应答。
「你有不ai我的权利,我应该学习去扞卫及尊重你的权利,可是我做不到。钟宗岩的那件事我同样无法原谅,我做出这些事的初衷都是希望能让你开心。」临浔微微向前倾身,深邃乌黑的眸子饱含着炙热黏糊的情感,温声道,「我是你的,徐珂,至si都是你的,这是一场我为你jg心准备的、最盛大的求ai。」
画面一黑,视频戛然而止。
徐珂静静地凝视着漆黑的屏幕,几乎要将屏幕盯穿一个洞,一语不发。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你无法原谅的事情多了去,我又何必拴着你……」
天边的余晖消逝,夜se渐深,外头街景灯火通明,属於当地人的夜生活才正要开始。
‘临浔’坐在车里,手指轻触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车子前座的导游滔滔不绝向他介绍今日各类景点的特se与历史故事,心里略感不耐。
徐珂为了要拖住他,派出这个聒噪的男人来担任他的一日导游可谓是用心良苦,想必是特意给足相当丰厚的小费,竟让导游甘愿加班到这个时间点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回酒店,简直堪称旅游业的当代楷模。
一抵达酒店门口,‘临浔’冷着脸甩上车门,直接将导游热情的那句“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给堵在车内。
值夜班的柜台接待小姐笑容甜美,朗声向他打招呼,‘临浔’随意地瞥去一眼,注意到昨天和徐珂接触过的老nv人消失了。
本就不该存在的玩意儿突然说走就走,果然有问题。
‘临浔’抬手摁下电梯按钮,在等待电梯的空档里扒拉几下手机的聊天纪录,把原身临浔工作群组的消息提示音给关了,省得聊天信息时不时弹出来。
电梯开了门,他瞳孔忽地一缩,嗅到里头有一gu极其熟悉的血腥味。
是徐珂的血。
‘临浔’僵y地转动眼珠,jg准找到几滴溅在棕se壁面上的血迹。
出事了?还是说这也在徐珂的计划之中?
‘临浔’闭上眼,迅速展开神识探查徐珂的所在之处,但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明明酒店中依旧残存她的气息,却四处不见踪影。
他关上电梯门,对着镜中的自己冷声道,「行了,滚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镜里的临浔与他的动作一致,跟着他的双唇一张一阖,毫无差错。
同时之间,镜中人双眼的眼白褪去,漆黑无光的瞳孔扩大着占据了眼白的位置,嘴角的弧度加深,笑容越发诡异扭曲,甚至崩开了那张英俊的脸皮,露出底下乾涸腐烂的血r0u组织。
它咯咯怪笑着,正想张口说些不中听的话,‘临浔’伸出手径直穿透镜面,牢牢扣住镜鬼的脖颈,毫不留情地把它从镜里拖了出来。
镜鬼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叫。
它原以为这个男人会像那些手无缚j之力的普通人,任它玩弄於鼓掌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不是人!
‘临浔’微微弯唇,细窄的瞳孔泛出些许的金se波澜,整个电梯空间颤抖着发出凄厉的哀鸣,彷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随意挤压塑型,使得壁面出现大量密密麻麻的裂痕。
「我在找人。」他悠悠开口,「一个短头发、穿着白衣黑k的nv人。」
镜鬼声音嘶哑,「她不久前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我可以帮您开门。」
‘临浔’笑意冰冷,「那倒不必,我已经找到了。」
话刚落,电梯又是一阵剧烈晃动,所有筒灯也在晃动中悄然熄灭了。
待电梯门再度打开,外头的酒店走廊已然变成荒废幽暗的异空间。
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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