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可怕一万倍。我想象中的那些,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可是楚天甚对付我的,完全是成年人的手腕。
太不公平了。
我茫然地摇头:“楚天甚,你太不公平了。”
“公平?”
他轻嗤一声:“如果你以为公平能够令世界体系运转,那你真是太可笑了。”
那晚暴雨。
夹杂着不间断的轰隆的雷鸣,我浑身颤抖着,蜷缩在黑夜里。
楚天甚抱着我。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腿缝,强硬且不容拒绝地抚慰着我的性器,弱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鞭笞着我的神经,我极度厌恶自己的身体,在理智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还是感受到了快感,甚至隐隐期待着下一波。
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我拼命地想要克制住,但我没有办法,它从我的穴口滑出来,滴到楚天甚的手指上。
“这叫湿。”
他低低地开口。
“有被弄湿过吗?”
我拼命地摇头,极度的羞耻令我崩溃,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反应,为什么我明明这样痛恨楚天甚,身体却对他做出了这样乖顺的迎合。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揉捏着我的阴蒂,湿暖的液越来越多。
我抗拒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推开他。
突然间一道闪电划过,我吓了一跳,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袭来,瞬间贯穿了我的大脑,然后迅速地流向四肢百骸,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连同灵魂,都在颤栗。
我在他的指尖上高潮了。
那种感觉,美妙得,令我脚趾一瞬间绷紧,天灵盖都酥麻。
我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带着惩罚性质的高潮。
我好像飘在云端上,颤颤地尖叫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楚天甚的手臂,穴内一阵阵收缩轻颤着,格外空虚。楚天甚的手指伸进来,轻微地搅动了两下,搅出一些隐晦的缠绵的水声。
我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穴在吸他,我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
我咬住唇。
我竭力克制。
我想死。
楚天甚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他话音里带着极度满意的笑:“原来没碰过你啊?呵,谅他也不敢。”
我以为他还要对我做些什么。
但他已经把手指抽出去了。我背着他,听见他将手指含入口中的声音,听见他舔舐来自我体内的水液的声音。
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我满脸濡湿的泪痕。
我猛地抖了一下。
伴随着高潮之后的余韵,浑身酥软,不住颤栗,还有他细细舔舐的水声。
案件检控很顺利。
结案后楚天甚出席了禁毒新闻发布会,我在新闻里看见他的脸,看见他戴着那副金丝细框眼镜,神情严肃地通报近期检察机关依法严惩毒品犯罪、强化禁毒综合治理工作情况,并将他刚刚经手的这个案件作为检察机关禁毒工作的典型案事例之一。
我听见他义正言辞的声音,说,办理毒品犯罪案件中,检察机关要全面履行法律监督职能,不断强化法律监督意识,提升线索发现能力,对于毒品犯罪各环节的漏罪漏犯,依法监督公安机关及时追踪查证、报捕移诉,防止和纠正有案不立、有罪不究等问题。
……
我关掉电视。
为此我消沉了很长时间。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我没有吃过苦,我也不可能去吃苦。
我习惯了生活优渥衣食无忧。
我习惯了楚天甚为我打造的金鸟笼。
除非我找到另一个,更大更辉煌更安全的金鸟笼,否则,我没有撕破脸皮的勇气。
我还不想一无所有。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这个新的金鸟笼不要封顶。
我就是贪心,既要,又要,还要。
渐渐地,我开始恨。
我恨好多人。
我恨我的母亲,我恨莲,我恨我的同学。我平等地恨着所有羡慕我拥有这样一位父亲的人,在我眼里他们天真无知得宛若白痴。
他们每个人都是我噩梦的旁观者,纵容者。
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静默是他们最大的罪行。
他们匍匐于静默之中。
终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
但我很依赖莲。
在我没有遇见萧逸的岁月里,我和莲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有个夜晚,熄灯后我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心头骤然一紧,随之又松懈,我知道不是楚天甚,他从来都不会敲我的门。
开门一看,是莲。
极为清瘦的少年,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外,影子被斜斜照过来的灯光拉得无比颀长。
黯淡的壁灯微微映亮他的脸,他的皮肤冷白,简直白到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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