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偶尔回趟老宅,总会看到自己房前蹲着个小小的孩子,那是他儿子。
两人算不上太熟,这孩子总眨着双大眼睛,一脸期待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他有时拍拍孩子的脑袋,算是打个招呼。这样一个年少无知留下来的一个孩子,他也没多放在心上,放在老宅里佣人伺候着。
程延卓小朋友于是在每天逗小猫、逗小狗、种花、弹钢琴……中长大,也每天都盼望着他爸能回来。
就这样到了十七岁,他第一次梦遗,对象是他日思夜想的爸爸。
程愫跪在地上,红丝带蒙住了雾意朦胧的眼睛。他含住了程延卓的性器,舌间一点红艳艳的吐出来,慢慢沾上了乳白色,还笑着说他是小处男。
程延卓被自己的妖精爸爸迷住了魂,他醒后靠在浴室墙壁拿起花洒冲刷欲火,却怎么也浇不灭,下面硬的发痛。
他拿起手机,拨通他爸特助电话,“黄叔,我爸在忙吗?”
“是延卓啊,程总在看文件,有什么事吗?”
“把电话给我爸吧,他一般不接我电话。”
程延卓等了几秒,才听见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他握住性器,缓慢套弄着。
程愫问“什么事?”
“爸爸,我受伤了,你能回来陪我吗?”
“我恨忙,李医生会过去的。”
“好吧~_~”
程延卓在家里四处溜达着,寻觅着程愫的气息,鼻间总萦绕着淡淡的茶香,程愫爱喝茶,以至于身上总有那种来自大自然的清香。
程延卓一个人吃了晚饭,他挖了勺冰淇淋放在嘴里,想像着这块冰淇淋在程愫嘴里熔化,他一想一点点把程愫唇间的甜腻舔净。
夜里十二点,灯火通明,程愫今天回来,程延卓下楼的时候一眼就望见,程愫刚脱了外衣,饱满的胸脯隐藏在柔软之下,他眉眼间有些疲倦,浅色的瞳孔被家里的暖灯照亮。
“爸爸!”
程延卓飞扑到程愫怀里,程愫本来想往后退,却是没招得住这热情的架势。
程延卓和他差不多高了,埋在他脖颈处,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他拉开程延卓,问道“伤哪了?”
程延卓抬起眼,亮闪闪的,拉起他的手望身下,一点点摸到那个突出的轮廓,“这里好痛啊”
程愫愣住了,他忽略了对孩子的生理教育,程延卓一直拉着他的手磨蹭着,带着低低的喘息。他把手拿开,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生理老师几天后会过来,他会教你的,你长大了”
生日那天,程延卓算如愿以偿了。
程愫难得陪着他过生日,他接过了许多宾客的敬酒,液体流过喉咙。
程延卓提出让他陪着自己去房间里拆礼物,他同意了。
然后,他就扒光了衣服。
衣服被推到胸部,红嫩的乳头勾得人想要舔咬,他眉目间不再有往日的严肃冷漠,而是脉脉春水。全身白嫩,程延卓从腰往上舔弄他,握着他的性器,快速撸动着,程愫无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却毫无作用。
腿被分开,粉嫩嫩的后穴收缩着,鼻息喷洒在上面,程延卓用舌尖顶了顶穴口,把每个方面都伺候的舒舒服服。
程愫喘了几声,程延卓硬得更厉害了。“爸爸喘得真好听”
程延卓抹了一手奶油在穴口,奶油被吞进去些,黏腻又甜腻,像吞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毛头小子没轻没重,程愫的乳头被捏成了艳果,留下了不少痕迹,腿心处泥泞一片。程延卓抬起他的一条腿,把涨痛的性器塞进湿漉漉的穴里,“爸爸的穴好软啊”
里面太紧了,他只进去了一半,软肉吸得他头发发麻。程愫有了些意识,他呻吟着,说不上来是痛还是爽。
程延卓缓缓插着穴,他要溺死在爸爸的小穴里了,里面有一汪春水,缠着他的性器,上下舔弄着,讨好着。
程愫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狗狗眼,稀薄的阳光抚摸栗色的卷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爸爸,你醒啦!”
他脑子顿了一下,全身无力,看清那张脸想起混乱的记忆,程愫忍着酸痛,慢慢抬起了手,想扇熊孩子一巴掌,程延卓把脸蛋凑上去,乖乖贴着他的手掌。
掌下传来少年炙热的温度
发烧了
他这个被上的还没发烧,罪魁祸首却先病了起来。
窗外的绿叶,明净的天空如蓝飘带,一切如常。
程愫慢慢下了床,他一点点拾回理智,下楼喝了碗白粥,程延卓跟着他,也喝粥,偷瞄着程愫的神态,脸上已经有了红晕。
依然西装革履,脖子上却有隐隐约约的红痕,孩子算是养失败了,他思考着这个问题,过度缺乏亲人的爱,让这个孩子把所有对亲情的渴望病态地化为对他的依赖和迷恋。
他转头看了程延卓一眼,孩子还发着烧呢。
“过来”
探了探额头,烧的不轻。找了家庭医生,喝了药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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