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令予晚约了闺蜜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她和前男友分手已经三个月了。
虽不能说没走出来,但伤痛到底还在。
渣男与令予晚恋爱长跑多年,小三一个电话打来同时还发来渣男在她床上酣睡的照片,彻底打碎了她的梦。
“贱人,贱人,去死。”令予晚踉跄着踩高跟鞋走不动,扶住路边的车。
酒精上头,她眼底朦胧着分辨不清,以为到了自己的车边。
失策了,开不了车……先睡一觉吧。
她沿着车摸索,后箱盖竟虚掩着,她扑着掉了进去。
令予晚以为自己到了车座上。
这一小块厢间,刚好能容纳下她小小的身材。
外面闷沉响雷,似乎快下雨的样子,她蜷了蜷腿,脸红红的,闭眼睡去。
另一边,酒吧底下不起眼的暗室灯光熄灭。
几个身材高大,一身装备齐全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当中走了出来。
傅廷书走到车跟前,一打开后备箱,眼前赫然出现的女人,令他原本准备放进箱子的手停滞在半空。
他低着头凝视了半天:身材瘦而纤细,胳膊腿长长,整个人曲腿躺在里面,头发就那样散开,脸颊红红的泛着光,嘴角带着微微的涎液,时不时嘟哝着什么,样子可爱极了,模样标致美艳。
沉默几秒,他还是决定叫起她。
“小姐,”他伸手触了触令予晚的胳膊。
蚕质上衣裹着软弹的皮肤令他手指简直如同碰到水般柔软,下身不自觉起了反应。
令予晚睁眼,迷糊中看到眼前的高大男人,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一身黑装,压迫感十足。
被酒精荼毒的大脑让她以为是前男友,她抬胳膊:“扶我,起来一下。”
傅廷书沉默几秒,一手将她从车厢内拽了起来。
没想到令予晚抓住树的猴子似的猛扑上来,一下抱住他的脖子照着耳朵咬了下去。
傅廷书猝不及防被袭,猛推一把将她甩回厢内。
“渣男你不得好死呃吼”令予晚背砸到硬板,一边嘴硬,还咳嗽两声。
傅廷书看着踢打的令予晚,只觉得好玩。
外面雨势渐大,傅廷书侧目旁边的人:“退下,让你过来再来。”
“是,傅少爷。”
他是傅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平时的身份,除了是商界纵横所向披靡的家族骄子,还会到地下拳场偶尔放松发泄当拳手。
那一身块布分明带着些许伤痕的肌肉就这样练的。
今晚原本打到拳头上都沾了些许血迹,傅廷书看到令予晚,那双朦胧绝美的双眼和小脸,突然又激起了暴凌欲。
男人粗糙带着血气的身躯四肢沾染到她干净无邪的衣着和白嫩脸颊,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他摸了把耳朵,竟然咬出了血。
看着娇小柔弱,也是个刚烈的人儿。
他弯下腰,面对着挣扎坐起的令予晚,再次耐心柔软:“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坐错了,这里是我的车。”
令予晚微醺的脸颊更加酡红,寒风令她发颤,她看着男人,慢慢吐字:“你就是。”
言毕,竟主动对着那张嘴吻了上去。
男人先是一愣,感受到薄唇被撬开,柔软而带着些微香气酒味的小嘴冲了进来,胡乱缠吻着。
急切霸道,带着一丝强制和得意。
他长狭眸子微阖,任由令予晚吻着不松口。
他一手将令予晚箍住在怀。
嘴强制离开,对视着令予晚,后者早都沉迷在自己的强吻里整个人颤软迷醉。
“我不强制人,但也无人能强制了我。”
言语间是有离开的意味,令予晚忙几乎贴着傅廷书往他身上蹭:“江言复你好狠的心我第一次都是你的,可你都不愿…你就当陪姐一晚,我给你钱。”
她胡言乱语,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似乎是对另一个男人的伤害耿耿于怀。
傅廷书原本无表情的脸上微蹙起眉。
令予晚已经攀上他的脖子,胸部蹭到他怀里,脸蛋微微摩挲着男人侧脸。
“江…”令予晚嘴里还要念出名字,被傅廷书一把捂住,同时拎起她来,跨步走到车前。
雨水将二人身躯微微打湿,傅廷书更严重一些,长时间站在后备箱旁,雨水已经浸湿了贴身的上衣和裤子。
女人被丢到了后面空荡的座厢,傅廷书覆身上前,同时开始脱自己衣服。
湿漉漉的大块肌肉展现在令予晚眼前,一股血水沿着拳套流下,视觉冲击太过惊人。
男人如同地狱来的恶鬼,但脸又过于惊人帅气,微眯着低头看她时,就已经让她把持不住。
酒色总是被联系到一起,令予晚证明。
她伸脚去勾男人还没脱下的腰带,湿透的裤子下,东西已经在半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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