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致捧着他的脸吻上来时他尚且茫然,心几近爆炸泛着酸气像小时候偷喝的波子汽水。而他是里面的玻璃球被自己的亲弟弟觊觎却无法取出来,一朵莲花可以被写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洁傲岸。却在最终被摘下来成了窥视者手中的珠子触手可及的君子兰。
第一下只敢吻到他的唇角,但许致却战栗起来连着啄吻了好几下,嘴唇温软地覆盖上去乱蹭碾压而过将面颊逼迫陷下,哥哥在怀中任他亲近使得他恍惚间有一种拥有的错觉。有了第一次之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像戒断的患者再次接触上瘾品而不由自主顺从本能进一步触摸欲望。
许致的唇贴上来,舌头探了进来,舌头动了手也抬了起来捧住他的头,虔诚地不断与他亲近,唇黏腻缠绵的水声在他们唇齿交合之处传出来,许致面露痴狂之色,温热的舌不断向内侵蚀占据他的口腔勾着他接吻不停吞咽滤液,他尝试着将弟弟推开来,手和舌都在显露着抗拒,却不知这半带回应的推举会招惹得对方更进一步的含吮。最终被半抱在许致怀里承受着他延绵不断的吻。
许致的睫毛疯狂颤动着,紧张而甚至有些视死如归。满脑子都是膨胀的爱欲和病态的痴狂,他心里那点阴暗的不堪的肮脏的念想,在藏掩了如此多年后都被激发出来,不断引诱他去咬下禁果。
许缚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跟许致接吻,连呼吸也不会,没过多久就被逼到脸通红。缺氧的感觉让他试图扭头避开却又捧着头被掰回来被含吮唇。往日就多情的桃花眼生理性地泛起薄雾,施施然将落不落地勾人。往日他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神情,一张脸挂着红添着粉好似熟透的桃花酿引诱着人去将他吞下。最终在他几乎要窒息了的时候终于扯着许致的头发将他拽了开来,分开了两人纠缠已久的唇舌。
长时间的舌吻使他的唇染上水色,又添上许致的啃咬而充血发红。许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不住地喘气不停地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生气还是被揉捻到颤抖。
他发抖而喘息,愤怒而无措。最终只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你你怎么敢”
许缚回过神第一感觉是自己被背叛了,许致在他面前装成柔弱无害被雨淋湿的狗,撕开那张面皮却是一滩腐烂的不堪的泥沼。他想哭想质问,却没注意到自己并不感觉恶心,对弟弟的无限包容仿佛折叠进他的骨子里。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为什么让他知道了一切?
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一个自以为兄恭弟亲自以为家庭美满的哥哥。如果许致和他接吻,想和他谈恋爱甚至是上他,他不会吝啬因为确实没什么好吝啬的。从小他就没什么羞耻心,他只是学着别人教他的去认识世界。
但许致是不一样的,许致是他的弟弟。许致如果想要什么他不愿意给?不过是一具身体,跟亲弟弟做爱远比跟其他人做使他更容易接受。
可惜许致不相信他,不愿意告诉他,许致将一切藏掖着,自以为是地哄骗他,自作主张地编造了一场梦。
许缚现在很生气,想揍许致,更何况许致刚摆出一副要强奸他的架势,他更想揍他了。但他没动手,等着许致的反应等着许致的回答。
许致不回答,也可能是根本没听进去。他半环着许缚,手抬起来反复碾过他艳红的唇,眸子闪烁不停,脑海里只有藏不尽的恋爱,想独占哥哥想亲哥哥想让哥哥只陪着他。
他终于开口:“哥不原谅我也可以”别离开我。他低头俨然一副乖顺无害的可怜样,手却不断向下攀伸进了许缚的白衬衫里触摸上他胸前的乳肉。
许缚忍了两秒最终一巴掌扇上去,却没什么力气,只在许致脸上留下巴掌形状的红印。许致并不生气,将脸凑上去想让许缚再打他两巴掌。许缚打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微麻的疼痛感在这种时候给他们两的所作所为套上一层暧昧的表象,许缚还愿意打他还愿意教育他是他意料之外,被哥打一顿就能草到哥,这简直是稳赚不赔。
许缚真的受够他的贱样了,他尽量忽视身上的异样感和酥麻,又变回了他一惯的清高样。他皱着眉再次扯住许致的后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抬高自上而下俯视。他叹了口气,抬起手轻拍两下许致的脸。
他道:“这样低三下四是谁教你的?道歉会吗,说对,不,起。会吗?”
许致眼睛亮晶晶的,反身将许缚扑倒,两个人陷在床榻里。他嘴巴里不停念叨着三句,一个是“哥”、一个是“对不起”、还有一个是“好爱你”。他三下五除二将许致的衬衫扣剥开来,却不脱下,只是露出许致平常不曾示人的身躯,半遮不遮地挂在胳膊上。
许缚试图将他推开却没力气,长时间的深吻又加上许致的挑逗使他浑身有股麻劲而使不出什么力气,只勉强将许致推开了一点不再禁压着他。他很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尚还觉得弟弟生病身体不好,可身体不好的弟弟却能一个翻身就能压住他。
他最终默认了许致的行径,却又不知道做什么而显得异常拘束。但事实是许致乐得伺候哥哥,许缚躺平任他动作已经足够。
而许致被他推起来便干脆双手撑着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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