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有段时日了,秋风凉爽,午后的太阳又不会叫人冷了去。这般天气,若是闷在家里就可惜了。
你在马术俱乐部碰到了文丑,他穿着黑色燕尾服,训着身下的白马练习着盛装舞步,长长的辫子飘在身后一甩一甩,就像马尾。
你依然记得那尴尬的初见,你喊了他一声“学姐”,自此再没得过他好脸色。想了想,你找值班的员工点了歌,骑上马凑到了他旁边。他瞥了你一眼,便扭头装作没看见,甚至驱着马走远了些。
你骑着马拦在他面前:“学长,能邀请你一起跳舞吗?”
文丑也不说话,静默地看了你一会,到底没有拒绝你。他的马儿慢慢侧过身打圈,你也配合着和他跳起了“双人舞”。
马场上还有些人,不少都慢下了动作悄悄打量你们,你甚至听到有个大嗓门的姑娘说了声“登对”。
紧身燕尾服将他身材的曲线勾勒出来,每次他背过你时,你总忍不住瞄向他的臀部,心中啧啧赞叹。把他错认成学姐显然不是你的错!
你时不时同文丑搭话,他偶尔才回你几句,但你骑着马凑近他时,他不再与你拉开距离。
“俱乐部西边有一条小路,据说种着不少红枫,很快也会被纳进俱乐部的范围,学长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文丑点点头,跟着你进了那红枫林里。那条路确实窄了些,仅供一人一马进入,但越往里走就越宽敞。风一吹,火红的枫叶扑簌簌地落,细碎的阳光撒在文丑的脸上,你不由看呆了片刻。
“学长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你好奇问他,明明这么美,却要取个丑字。
“你不知道我的身世?”文丑笑眯眯地看着你,只是这笑似乎并不是很友好。
你摇摇头,蜂部打听的情报多而杂,你一般都是直接找雀部要整理好的资料。你邀文丑同行,也不过是刚巧碰上,并没有特地关注他。
“我是颜家的私生子,这个名字是我的继母起的,她不想我和我的母亲一样……”
他平静地好像在说其他人的事,只是握紧了缰绳的手出卖了他极力想掩饰的情绪。
白马不适地轻跃了一下,文丑才松了劲,牵住马儿慢慢踱步,回头轻弯嘴角:“你和我想得似乎不太一样……”
“你也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我叫你学姐那次,看你那表情,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我了。”你对情绪的感知很灵敏,你能察觉出他对你有所求,便也不再含蓄。
“要换匹马试试吗?”文丑冲你伸出手,也不遮掩自己想讨好你的心思了。只是不想你拉着他的手一拽,他猝不及防地扑向你,你直接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到身前,两人同骑一匹马。
“学长可以跟我学学,想做什么直接点,不要问别人想不想。”你笑道,他的身份摆在那,他接近你的目的那就不用猜了。
文丑有些气恼,因为他尴尬地发现,紧身的马术裤在刚才的动作间撕裂了。他没心思和你争辩,慌忙扭了扭跨,试图不让你发现,却还是晚了一步。
你将手里的缰绳递给文丑:“学长,刚才马匹吓到了,你可要小心架着。”说完,手便环住他的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文丑忍受着你在他腰上乱摸,就再他即将要回身将你踢下马时,你又出声道:“学长,我告诉你个秘密。”
文丑强忍不耐,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我是女的。”你说完,趁着他在风中凌乱的时候,一只手从他股间的裂缝处探入,蛮横地摸索到他的菊穴,另一只手也隔着裤子揉捏他的阴茎。
文丑被你激得浑身一抖,一只手勒住缰绳,一只手去抓你前面作乱的手,声音冷陈:“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你不仅好色,还卑鄙无耻,这种理由……”
他话没说完,你抽出扣弄他菊穴的手,强势地拧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他瞬间噤声。
你见他不再反抗,继续手头的动作,抠弄着他的菊穴和马眼,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撕拉——”你嫌那布料碍事,索性给他全部撕开,因为在马上,内裤不好脱,你索性从后头抓住那根布料,狠狠一提,满意地听到怀里美人的娇呼。
“你……嗯……别,别在这……哈啊……行不行……”文丑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他感到困惑,这不是他理解的男女关系,但他却意外地享受着你的亵玩。
“放心,要是真有人,我们不还骑着马呢?让马跑走不就好了,只要你别水流一地,给别人留线索了……”
文丑听得菊穴一缩,缴紧了你的手指,你见抽不出来,干脆两腿一夹,身下的马跑起来,干脆借着马儿颠簸的频率戳刺着那团骚肉。
“啊啊——”文丑惊呼一声,你捏着他阴茎的手感觉到一股湿热,他泻了精,但后穴的刺激还在继续。他越泻越多,直到一股又急又猛的水流浇在你的手掌心里,你才意识到他竟是生生被你玩尿了。
你拧着他的阴茎,又狠狠抠挖他的菊穴,颇有些咬牙切齿:“学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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