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然而又咬住嘴唇逼迫自己噤声。
“你这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胡列娜双颊绯红,淡粉色的嘴唇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她棕色的双眸蓄满泪水,吐出的话带着哭腔,明明处于下风却释放出强烈的恨意,大概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我将额头和她贴在一起,双手握的更紧,腰部用力,肉棒往丛林深处顶,她立刻像受到重击,小脑袋往后仰,将红唇送到我的嘴边紧紧贴合,真是一个傲娇的女人,口嫌体直。
“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混蛋!畜生!禽兽!”
她的鼻音好重,就像双重叠加的旋律,在我耳边不断环绕。
我在她的子宫口摩擦一圈,胡列娜双眼翻白,险些晕过去。
我辛勤耕耘了半个时辰才完事,她累得没力气骂,我紧紧贴在她身边,让她靠着我。
“娜娜!我。。”
“不许你这么叫我!”,胡列娜气血上涌,徒劳地反驳。
“娜娜。”
“住口!”
“娜娜。”
“你住口。。”,我又叫了几次,她终于放弃,不理我。
“我知道,你和千仞雪有婚约,可是,眼下你的情况,去了只会承受侮辱,留下来吧,跟我在一起,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胡列娜完全把我当空气,她挣扎着要离开我的怀抱,我索性把她翻过来面对我,搂得更紧。
从那天起,她开始不和我说话,也不看着我,有时候我们躺在床上,我转头面对着她,她会刻意翻身,不管我怎么叫也不应,我特别沮丧,不知道怎么才能和她相处。
但她又不拒绝和我亲热,每过五天我主动靠上去,她都只是略微皱眉便直接闭上眼睛,但过程中她完全像个提线木偶任我处置。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态度,一连半个月没碰她,最后她自己忍不住,坐上来学着我的方式自己动手,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她,我吻遍她身上各处,她原本就雄伟的乳房被我夜以继日揉捏过后继续生长,几乎长大了一倍,她的吻功变得很厉害,灵巧的舌头让我经常抓不住,我喜欢将她抵在墙角,从后面冲击,看着她咬牙高潮,双腿发抖,然后在她耳边嘲讽,“你的双腿在发抖,怎么老是遇到这种窘迫的事呢,娜娜?”,或者让她头朝下,脚朝上,肆意玩弄她的蜜穴,把她舔到高潮后再插入,这种姿势她非常不适应,往往没几下就喷出来弄得满地都是水。我还不遵守时间,有时兴起一天要她好几次,连续多天,把她累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起初她还会抗拒,大概是感觉这么做没有意义,后来逐渐放弃了反抗,任我所为,我总是一回来就抱着她长吻,让她与我紧贴,听着她有力的心跳。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白天时我也在各处探查,并将查到的情况反馈给她,只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日复一日过着枯燥的生活,情绪会逐渐烦躁,加上她又总不和我说话,我无处宣泄,只能用这种办法消解。
半年内,我们各自将秘境查看了两遍,一无所获,胡列娜的眼神越来越失落,最后甚至是绝望,愤怒地追杀其他树妖,想要发泄,她有一次想不开,去挑战那棵大树,差点被杀掉,我急忙将她拖回来,两个人受了重伤好几天才恢复,。
在那之后,胡列娜变了,开始迎合我,每当我抚摸她的时候,她会回应,甚至主动靠上来吻我,还会在我洗澡时挑逗我,让我在水中将她就地正法,晚上常常握着我的肉棒入睡。她学得很快,各种姿势都能找到合适的时刻反击,最后反而是我吃不消,她的屁股被我喂得很挺。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同意帮我口,以及献出她的后庭,这意味着她真的放弃了出去的希望,也许我们会在这里尝遍极乐后双双赴死。
她的嘴巴很小,含不住我的肉棒,她就用舌头上下来回舔弄,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笑容,每当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都很痛苦。
她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我侵犯她的后庭,每次她都欢乐得晕过去,第二天才醒,这种短暂的失去意识或许能帮她缓解在这个世界迷失的痛苦,虽然那是在骗自己。
一年半时间里,她彻底放纵,除了不与我说话,每天晚上必须搂着我睡觉,她柔软的大胸总是压的我透不过气。热情奔放的邀请让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她不再压抑声音,她的呻吟可以传出好远,每次我听到都软不下来,经常与她决战到天明,最后把肉棒塞在她蜜穴里一整晚。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彻底沉沦,连人格都会丧失。虽然那样的话,她会变成我的所有物,可是,我不想要一个木偶,我想要她恢复自由,恢复活力,哪怕代价是她会一辈子追杀我。
我开始更加仔细地探查,这是她早在进来一年以后就放弃的事情,我将秘境探查不下十遍,干掉了大部分存在的树妖,最终在秘境中心的湖中找到一块无字碑,我将无字碑打捞上来,可是不知道怎么使用,我索性直接抽出剑想将它击毁,却发现无论我使多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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