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郑叔叔不经玩呢。”奚青菱撑坐起来,坐在石桌上还要郑酉低头才能和他平视,奚青菱捧着他的肌肉奶子,伸出舌头将渗出的两颗血滴舔了去。
她抬手抹了一下唇瓣上沾着的血液,刚要擦了去,就被郑酉捉着手指舔舐。
这雄壮男人像是发了情嗬哧嗬哧的剧烈喘息,湿滑的舌头性暗示十足地卷着她的手指吞吐,饱含情欲的眼神是赤裸裸地勾引。
郑酉推着她急吼吼地要往屋子里面走,含糊不清地咕哝,“我的屄耐肏,你玩我的屄。”
奚青菱按下他的手臂,“去哪儿?”
“床上,”郑酉被情欲逼迫得脸上通红,急切喘息着,“今天还没插过,屄里一直流水,帮叔叔弄一弄好不好?”
他大腿绷紧,已经能感觉到骚淫的肠道泌出丰沛的淫水,夹不住地顺着腿根往下淌了,郑酉收缩着屄口,心里唾弃自己的浪荡,却完全克制不住,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被肏屄。
“弄是要弄的,”奚青菱就在这风景怡人的水中亭阁里解开了腰带,“就在这儿吧,我看郑叔叔一副着急的样子,怕是等不了回床上了。”
她褪下裤子,撩开裙摆,随意靠着围栏坐下来,美人姿态慵懒,双手搭在栏杆上,一根粗硬长屌竖在胯下,眼神带着钩子地紧盯郑酉。
郑酉喘息愈发粗重,“你他妈、呃嗯……”他急切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受不了诱惑地骑上来,空虚肠道被粗硬长屌直接填满,大龟头推挤到他酸胀的屄芯,刺激得直哆嗦,含糊不清地骂,“会被人、嗯啊看见的、啊啊啊!屄被填满了、哦哦好爽、嗯嗯嗯嗯……”
他双手撑在栏杆上,健壮大腿爽得发抖,水润的骚屄紧紧夹了两下,嘬吸着粗大龟头往里面吞,屄芯子喷出淫汁极尽迎合。
回程的每一天几乎都在被肏屄,郑酉现在完全变成一个离不开她大鸡巴的肌肉骚货了。
遭她撩拨一天,现在终于吃到粗屌,郑酉爽得只是插入就喷了精。
“噢哦射了、射了——!”郑酉双眼翻白,张开嘴吐出舌头一脸痴淫,唾液拉丝垂落到蜜色胸肌上,他浓白的雄精有力喷射,一股接着一股。
“嗯嗯嗯啊啊——!”郑酉用手挡住龟头,避免让精液弄脏奚青菱的衣服,而他自己就怎么弄脏都无所谓。
结实有力的腰身一阵抖动,合着奚青菱捅进他屄里面的鸡巴也被收缩痉挛的肠道含得舒爽,水润多汁的骚肠道已经很会服侍鸡巴了,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夹得太紧,骚窝嘬吸挑逗着龟头。
奚青菱喘息一声,抬手勾住郑酉的脖子,拉下男人高壮的躯体,咬住他的喉结磨牙,“骚狗,有这么爽吗?”
扼住他的致命弱点,一手掐住他的臀肉,就卖力挺腰在他的屄里面穿凿打桩,奸淫得身上的精壮男人一声声闷叫,却露出脖子任由他咬着脆弱的喉结玩。
浑身上下都在被侵犯,郑酉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她全部碾压。看似高壮强健的男人,却被娇俏的少女肏得溃不成军,无法反抗欲望,只能是敞开一双长腿,遭她粗硬的大鸡巴狂奸后穴。
“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挨肏了才这么骚,我今天都没碰你,怎么一插进去就那么多水?”奚青菱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子,咬了一口喉结后就又去舔他锁骨上的汗液,留下一串细碎的吻痕牙印。
“嗯、嗯嗯喜欢、啊啊啊想挨肏……被肏得嗯嗯、不会思考了唔……”郑酉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被情欲折磨得完全失去战斗力,粗哑的嗓子被逼迫得带上哭腔,他紧紧皱着眉,面上都挂着热汗,湿湿的眼眶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奚青菱当然知道他没这么容易被肏哭,确实和他说的一样,郑酉这个屄耐肏得很,对痛觉敏感的躯体,却对快感比较迟钝,能把穆途操射三次的同款性爱,往往只能让他射一次。
唔,也有可能是她的乖乖小狗太敏感了。
或许郑酉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幽静的院子里,微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水中亭阁里传来激烈交媾的性爱声音惊扰得池下几尾小鱼焦躁不安地游动。
奚青菱今日不想动弹,所以要求郑酉自己抓着栏杆控制平衡,用高潮过的浪屄吞她的鸡巴,不准快了也不准慢,维持着不急不慌的节奏,用淫水连连的骚屄给她的鸡巴做按摩。
已经是往里面喷过一次精液了,郑酉皱着眉吞她鸡巴的时候,深凿进去的粗屌就把浓精挤压得溢出,糊在大腿直往下淌。
“啊、哈啊、嗯嗯啊……”郑酉喘息得比刚才还厉害,自己晃着腰胯,勇武健壮极有男人味,却是在用骚屄吞鸡巴挨肏。
郑酉的胸腹上还沾着他自己喷出来的精液,也顾不上擦拭,双眼迷离地被罚着起伏,他那根鸡巴上被奚青菱绑着发带,限制射精的同时还恶劣的用手指抠挖马眼。
“唔呜呜!!”郑酉猛地颤抖起来,大腿紧绷,骚屄绞紧,他死死地咬住唇,又爽又痛。
“又喷了?”奚青菱在他被抽肿的屁股上又扇了几巴掌,“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