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耿诚从未被这么玩弄过的奶子泛起异样的酥麻,逼得他紧闭的唇缝间泄出呻吟,羞臊地红着脸,被触碰玩弄的皮肤变得滚烫。
而刚才还温柔细腻的人却突然猝不及防地含住乳头用牙齿咬了下去。
“啊啊!!唔!”因为疼痛而张嘴发出叫声,可随即就是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抵住了嘴唇,手指一推,直接是抵到耿诚的喉咙口,柔软微凉的小手捂在他脸上,杜绝了他将东西吐出来的可能性。
被捂住口鼻很快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耿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直到是他将口中的药丸吞了下去才被允许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
“哈嗯、呼呼……”耿诚大口地喘息着,眼角的泪水都逼出来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让耿诚咳嗽着想将被喂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咳咳、咳!!!”
可是那东西入口即化,带着甜到腻人的药香,嘴里都被这浓烈的味道充斥,就算是不讨厌甜食的耿诚,也因为这口感而皱眉。
随后很快在身体里升起来的燥热,叫耿诚认知到自己不妙的预感成真了。
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
“你给我吃了什么?!”耿诚哑着声音愤怒质问。
像是个被套了狗绳关进笼子里面还不甘心想冲出来的兽类,布料遮挡下面的眼睛大抵是已经通红了。
“……”奚青菱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他的肌肉奶子,指腹一寸寸摩挲过乳晕上留下的齿痕,尽显得暧昧。
她当然不会回答,自己的声音很有特点,若是出声就很容易被耿诚认出来是谁了。熟悉的人作案,又哪里有被陌生人欺辱来得刺激呢?
而穆途就更不可能解答他的疑问了,先不提他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就穆途那除了主人就谁都不愿意搭理的性子,会理他才有鬼了。
奚青菱明白这半大青年心里的不安,却恶趣味地无视他,不仅没好心缓解,还刻意让他的恐惧放大。
看他越害怕,奚青菱反而觉得越有趣。
“这个是……!”耿诚惊慌地感知到那股子燥热直往自己下腹窜,先前被虐待过的性器再次变得精神奕奕,裤裆撑起个明显的帐篷来,龟头流出来的屌水把亵裤布料都染成一块灰色湿痕。
陌生的感觉让这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不安无措。
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裤腰,“诶!等等!”耿诚惊讶一声,可他这幅姿态又哪儿能阻止得了,甚至是连想合拢双腿也做不到,他就这么张开着双腿被解开裤腰拉下裤子。
硬邦邦的鸡巴‘啪’地拍打在腹肌上,龟头上挂着的屌水沾在皮肤上,淫荡地拉丝,处男的粗屌看起来相当稚嫩,粗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竖在胯下,刚才被蹂躏过,所以现在看起来龟头还有些红,可怜兮兮地流着汁。
“……”耿诚紧抿着唇,脸上一阵阵滚烫发热,又羞又恼,扒了裤子和脱去衣服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事情,下体可不是能光明正大暴露在别人眼中的东西啊!
耿诚咬着牙,威胁道,“阁下想羞辱我?可知晓我身份?想想自己能否承担后果再出手,你也不想因为一时欢愉丢了小命吧?”
看看,连威胁人的样子也和郑酉当初一样。
耿诚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种事情。
阕京里面最近虽然抢婚的风气盛行,可那也都是些光明磊落的做法,无不是用些正当手段,可从来没有这样。
将他敲晕了直接绑起来,怎么也不像寻常人家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耿诚从刚才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来判断,将自己绑在这里的罪犯是一个女人。
或许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怎么也算是主谋。
“停下!这种事情,需要婚后再做!”耿诚艰难的出声劝阻她,脸上涨得通红,觉得窘迫,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局势明显,这种状态下的他是不敌这个人的,虽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服软了,总不能为了贞洁丢掉小命吧。
而且他这样说的话,没准对方会善心大发的放过他。
可是耿诚显然是想得太过天真。
对方柔软手指揉捏他性器的动作没有丝毫迟钝,两指圈成了环,箍住他膨胀的龟头,从顶端撸到屌根,揉弄两下卵蛋,娴熟的极有技巧的手法刺激着雄根,让耿诚腰上发抖着发出更急促的喘息。
“呃唔、为什么、要这么做?”耿诚还不放弃,试图要说服她,耿诚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女人对他做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处,吃亏的应该是她吧?
若是奚青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笑出声,这两父子连想法都是一模一样的。
抚弄挑逗卵蛋的手指划过会阴,毫不掩饰意图地揉上耿诚的处男后穴,那处一下就绷紧了,手指绕着画圈也插入不进去。
“啊!什么、呃……你怎么摸我那里!”耿诚羞愤又惊愕,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后穴可不是能轻易触碰的,也绝不是给人取乐的部位。
可越来越奇怪,后穴被指腹揉得发软酥痒,一丝丝钻心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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