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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芙蕖(13 / 24)

的火也被这一场绵绵的春雨熄作尘灰。

他温柔地拥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额头,在她被亲得殷红绮靡的唇瓣上轻轻t1an舐,像是拿着羽毛在逗一只懒怠的小猫。

风荷被t1an得发痒,将他推开,捂着心口微微喘息着。

待她回过神来,用手抵住他的x膛,不满地质问他:“你不听话,为什么走了?”

卫漪看着她娇嗔的神采,绕过她的质问,用指腹轻轻擦着nv郎被亲得水光盈盈的唇,低声道:“nv郎想怎么罚我?”

“罚你不许再亲我了。”现在舌尖还是麻的呢,她委屈地娇声抱怨。

“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nv郎喜欢我亲。”

风荷的手还抵在他的x口,能感受到他低笑时细微的颤动,于是羞恼地推了他一把,“才不喜欢呢!”

她转身向里间走,“我要睡了,请你离开吧……”话音落下,却被牵着手腕拉了回去,跌进他怀里。

“你做什么呀?”

她捶着他的x膛闹,却被搂着腰,献上了一个长久而缱绻的吻。

他从nv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离开,附在她耳畔,吻着她敏感的的耳垂,用她喜欢的清冽而柔软的嗓音诱着:“不喜欢吗?”

“不……”

后来的小nv郎被亲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拥着他的肩,娇娇低泣着,张着一张檀口任由他肆无忌惮地作弄。

“姐姐,说喜欢,求求你了。”

再没有b他更讨厌的坏胚了,欺负人的时候,还要扮可怜,风荷捂着红肿的唇瓣,戚戚然地想着。

她定要罚他一回,让他记得教训才好呢!

于是到了第二日晚上,便抱着被子去挽夏房里睡。挽夏受宠若惊,还以为nv郎有什么悄悄话要与她讲,倒了满满一壶茶,准备抵足长谈一夜。

回来却见nv郎睡得小脸绯红,沁出香汗。便也爬shang,并肩睡下了。

挽夏睡相不好,尤其是在酷暑夏日,总要把手脚都敞开来,有时还会压到风荷x口,让她做了半晌噩梦。

风荷只当第一夜是个意外,第二夜却仍是如此,没法子,只能抱着被子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床头小案放了两日的栀子花已经全然成了锈hse,早起时被陈阿嬷一并拿去扔了,只是纱帐上仍旧染着袅袅余香。

闻见这花香,便让人想起和栀子花一样甜醉的吻。

风荷在进门时心里便已忐忑起来,那个小坏胚,现在会不会藏在她的闺房里?

心里敲着小鼓,轻移莲步走到床榻间,果不其然,被拉进一个身染花香的怀抱。

“谁让你来的?”明明心里是欢喜的,可她并不想让他看出来,故而用手背遮着微翘的嘴角,佯作嗔怒道。

“nv郎,我错了。”

“很想你。”

他这般诚恳认错,三言两语就将风荷的怒气吹散了,转身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柔柔道:“我也想你。”

“身上怎么这样香?擦了什么香脂膏子?”

“nv郎很喜欢栀子花。”

风荷听出来他话里的委屈,不明白地问道:“我何时说喜欢栀子花了?”

“别人送的栀子花,nv郎很喜欢。”他像只乖巧的小狗,在nv郎颈窝处撒娇似的蹭了蹭。

风荷的心软得化成糖水,温柔地哄着他:“更喜欢你一点。”

“更喜欢?”

“不对吗?”

“姐姐,只能喜欢我。”他眸底映出不甚清明的神se。可风荷却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的声音这样软,这样乖。

于是故意逗他:“可我不能只喜欢你呀,我还有师父、挽夏、挽月、阿嬷、祺兰妹妹,淙表哥……”

前面几个都还正常,可听到“淙表哥”三个字,卫漪的睫羽垂了几分。

“nv郎,方才说了什么?”

风荷以为他没有听清,掰着葱白似的手指又数了一遍,“还有师父、挽夏、挽月、阿嬷、表妹……”

“唔……”

又被亲了。

“卫漪……”她轻喘着气,软软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思忖着他怪异的行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吃醋了。

《瑞香记》不是白读的,话本里,那书生赴考前对莺莺许下承诺的时候,杀手便是这样吃醋的,好几日都没有去见莺莺。

杀手吃醋的方式是躲着莺莺,而卫漪吃醋的方式是亲他。

“因为我收了江公子的花,你生气了,我方才说喜欢表哥,你也生气了,是不是?”

nv郎对这个结论很自信,眉目间都带着飞扬的神采。

她捧着他的脸,亲昵道:“卫漪你真好,如果你也躲着我好几天的话,我会很难过的,到时候就不理你了。”

“不舍得让nv郎难过。”他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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