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幽幽地顺着肌肤画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最后,挂在她红yanyan的rujiang上,摇摇yu坠。
像极了他们一起吃过的樱桃r酪。
雪白,与嫣红。
他泄身得猝不及防,风荷第一时间也愣了一下,然后好奇地用手指蘸了一点jgye,探入口中。
不怎么好吃。
卫漪的腰身抖得厉害,眼尾深红,如枫叶流丹一般靡丽,见nv郎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仓皇地将她抱住,捂住她的唇。“不要、不要说。”
可nv郎不会听他的,被捂着嘴巴也要唔唔地说:“……”
我不厉害吗?一下就把你t1ans了。
卫漪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在恳求她:“nv郎不要说了。”
nv郎怎么能,怎么能t1an那里。
“不可以t1an我……”只是被t1an了一小口,却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脆弱得像一株娇花。
风荷不解,“为什么不可以?你明明也t1an过我的。”这很奇怪,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想法。
“这不一样……”
“别太小气嘛。”风荷拍了拍他的脸蛋,“给姐姐吃一口又不会怎样,下回不吃了好不好?”
她支起身子,膝行两步到他怀里,搂着脖子撒娇道:“你别生气,我陪你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卫漪似是察觉到了方才的失态,愧疚地拥着她,“我没有生气。”
“我不吃啦!”风荷笑道:“方才哄你玩的,我才不喜欢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卫漪这才松了口气,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风荷微嗔,似是羞恼般地锤了他的x口一下,“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坏主意?是谁教你的?快快说来!”
“nv郎方才答应了的。”他撒娇。
“好好好!”风荷去揪他的耳朵。
他轻嘶一声,发出暧昧的喘息声,“nv郎太用力,弄疼我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好像她们正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
“你才不疼,你心里高兴着呢。”
“是,姐姐给的疼痛,甘之如饴。”
她笑他不害臊,他不反驳,只低声求她:“姐姐,和我玩。”
风荷别扭地哼了两声,最后还是分开腿,背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乖乖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卫漪轻轻掰着她的腿,“不够,再分开一些。”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腿心,沾了些清ye,然后轻轻点在了nv郎的鼻尖上。
“你要开始了吗?”风荷微蹙眉,一副认真而慎重的样子,仿佛一定要赢下这场游戏才好。卫漪看得忍俊不禁。
他的nv郎……
好可ai。
他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献上一个绵长深情的吻,亲到她气息不稳,小声抱怨:“你还不开始吗?”
“姐姐这么想玩?”
“不是你要玩的吗?你这小坏胚,一会要玩,一会又不玩……呜呜……”
五百猪加
风荷再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指就着huax的sh腻长驱直入,空旷许久的幽径被撑开,瑟缩着hanzhu那根漂亮纤长的手指。
“好了,现在nv郎来猜一猜,这里有几根手指。”
他轻轻捣弄两下,风荷的腰肢软了,娇娇地靠在他身上,答道:“一根。”
只是猜出有几根手指,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用手指弄了她那么多回,怎么可能分不清楚。
“说对了,聪明的nv郎。”风荷还没得意,又听见他问:“是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还是右手,这哪里分的清楚?两只手分明是一样的。风荷踯躅着说不出,被他不留情地搅弄了几下,刺激得腿也软了,虚虚地搭在他的腿上。
“nv郎猜不到吗?”他轻笑,手腕ch0u动,来回ch0uchaa数下,直cha得她软声哼哼。
“是右手、右手!”
“nv郎说对了。”他奖励似的r0u了r0u上方圆鼓鼓的蕊豆,g着xia0x涌出一汩清ye,风荷舒服地扬起雪玉一样的脸颊。
“是右手的哪一根手指?nv郎猜对了,才能给你。”
她不说,他的手指便不一动不动,初初被撩起q1ngyu的小nv郎哪里肯,索x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撑在他的腿上,晃着雪t主动去吃他的手指。
“呜呜……”nv郎娇声婉啼,隐隐约约的哭腔,仿佛不是她在主动吃他,而是他在欺负她似的。
nv郎就是这样娇气,不舒服了会哭,舒服了也会哭。
卫漪没了法子,只好纵容她吞吐着自己的手指,甚至抬起手去扶她的腰,聪明的nv郎忽地福至心灵,答道:“是食指!”
“nv郎怎么知道的?”
风荷自信满满,给出了自己推断的过程,“因为我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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