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砂金以为他马上就要挂断时,他又开了口,内容和他的电话一般出人意料:“开门。”
嚯?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忙音,砂金抬眼看向门口,列车上的设备足够先进,房间的隔音也绝对不会差,虽然不知道拉帝奥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他能说出这种话那大概率就是找到地方了。
也太坚持了吧?什么狗屁工作这么重要?砂金转回视线,看了看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当然不打算开门——他还没射呢。所以,有什么事还是等他“忙完”再说吧?毕竟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但机会不可多得,懂得好好把握的人才是赢家。
默默将穹翻了个面,黏黏腻腻的喘息响在耳边,被咬紧吮吸的感觉好得让人头皮发麻,砂金在心里为自己的决定点头认可,低头凑上去亲穹被泪和汗浸湿的脸,舌尖触上肌肤尝到淡淡的咸。
可惜他还没享受多久,那上锁的门便被打开,拉帝奥走了进来,眉头微皱却还是贴心地带上了门。看起来突兀的闯入没有动摇砂金分毫,他早知道那小小的门锁不可能拦住一位高智商且非常有力量的知识分子,更不用说那是拉帝奥。
他故意亲了亲穹有些红肿的唇才抬起头来:”教授,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哼,该死的赌徒,公司显然不会介意打扰到了你我。”拉帝奥语气不善,显然对公司指定的要求格外不爽,他走近把带来的信物往洗漱台边上一放,对砂金炫耀一般的动作视而不见,视线反而落上穹失神潮红的脸,抱臂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捏起一小簇穹散开在台面上的灰发,在指尖捻动两下,又惩罚似的扯了扯:“另外,我想你应该学会节制。”
“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教授。这很难拒绝吧?”砂金挑眉,重新挂上的标准营业微笑仿佛面具,掐住穹腰部的手游移着落到腹部,轻点上漆黑的纹路,腹部的肌肤敏感的瑟缩着,吸引了拉帝奥的视线,他才笑着继续开口:“而且,我可是在帮忙呢~”
“……说的倒是好听。”只要注意到那个精致的花纹就不可能忽略那改变的器官,拉帝奥停顿一瞬,结合眼前的一切大概猜出原因,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不过——这纹路的可填充效率也太慢了。看着纹路上的粉色,他收回手,在心里锐评,又默默给不懂给人适当补水的砂金减了十分。“如果赌徒都不懂顾及他人安全的话,我个人建议“帮忙”这种事还是换人来比较好。”
“哈,教授想要加入的话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砂金面不改色,看着拉帝奥伸手去拿旁边那半瓶水,打开了就往指尖倒上点往穹唇上抹,才回忆起来做了这么久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
“倒不是拐弯抹角,按你现在的速度来看,显而易见,或许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拉帝奥当然不会对他的调侃有所反应,只默默用手给穹润了润唇,指尖落下动作,力度却堪称轻柔,羽毛似的,利用水的吸力覆盖却不真正触碰——即使那距离看起来和紧贴也没什么差别,穹无意识舔了舔,软红的舌把距离消除,碰上指尖传来柔软的触觉,他才抬起手来。
有点意外拉帝奥居然真的能接受这件事,砂金几乎要真的笑出来,但却带着点恼:果然前面就应该先射一次的,这下看样子是不好赶人了,他咬了咬后牙槽,去看拉帝奥的脸:“这么说教授是早就想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拉帝奥眯了眯眼,微抬起穹的头先喂了点水,姿势原因导致进一半漏一半,多余的水滑落,顺着下巴、脖子再到胸膛,湿漉漉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穹被灌水灌得难受,不停地扭头想躲,他才停了动作:“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唔……嗯…”意识回笼的时候,快感就已经烧上全身了,嘴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穹尝到了难言的腥咸味道,不算恶心,但是非常奇怪,他有些迷茫的缓慢眨眼,感受到了迟来的酸胀。
思绪还没完全回来,他似乎被换了一种姿势,下半身跪坐着压在谁的身上,穴里还是塞着东西,却还是在洗漱台上,上半身被一双手压下去悬在半空,全靠身后的人拉着他的双肘才没掉下去。身前的人似乎怕他不适,还半搂着他的胸口,指腹不偏不倚按上带着咬痕的乳晕,另一只手贴心扶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送着柱状的东西。
难受的姿势让穹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哼,想要说话却因为嘴里堵着东西而变成下意识的舔舐,那东西像是受不住,往他舌面上顶了两下,抵住舌面往下压又接着往里进,他合不上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微弱的呜咽。
那东西顶到喉咙,试探性地戳弄两下,生理性的反胃上涌,眼前蒙上水雾,穹被这么一激终于迟钝地清醒过来,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让泪水落下,搞清了现状——但是为什么拉帝奥也在这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挣扎,拉帝奥就挠了挠他的下巴,动作轻得仿佛安抚,他痒的直躲,又被牢牢地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别紧张,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穹,本质上都是“进入”,既然你需要这方面的帮助,用生殖器可以…或许从口腔也是可以的。”拉帝奥掐着他下颌的手摩挲着,穹忍不住微眯起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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