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水声持续地响着,伴发着声声烫耳粘腻的压抑喘息显得尤其勾人,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那泛红的身躯,汗液粘湿的白皙皮肤细细痉挛着,被身前站着的人挡住点,遮掩下更引人探究。
半遮半掩的私处昭示着真相,顺着那无力挣扎的身躯往下,一垂眼就能看见那一地黄汤,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场景的几人愣住,眼神不受控制落上眼前的一切:失神的金色眼眸在泪水中模糊,迷离的神情展露出羞涩,微颤的躯体上被汗淋漓一片,衬着爱痕让人移不开眼。
三道不同的视线让穹处于极度的紧绷之下,精神上的羞耻难当令人崩溃,意识上的清醒犹如折磨,饱受刺激的身体瘫软着却仿佛不知疲惫,经过这明显超过的欢愉也迟迟晕不过去。
短暂的愣怔后丹恒率先回过神,皱紧眉头走上前,抱臂挡在拉帝奥和砂金面前,脸色阴沉,耐着对方是客人暂且没上手去拦,只是语气不善:“两位,收手请回吧。”
“虽然很想照做,但是怎么看现在都没办法收手了吧?丹恒先生?”砂金抬眼看他,语气和善却不带任何妥协,他阅人无数,早在丹恒走近便注意到了,对方的架势可不单像是操心朋友,眉眼间的占有欲都要溢出身外,更像对心上人的担心和醋意。
尾音落下,砂金微眯起眼,顺手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怀里人丰盈的大腿根,看着丹恒简直要拧在一起的眉,心里突然一动:这个反应——他总算是知道那个捷足先登的人是谁了。
多新鲜呐,砂金暗暗咬牙,自己还没享受多久跟穹独处的时光,心怀鬼胎的人就出来接连打扰,真是都让他给碰上了。
要再加一个人吗?思绪万千间各种念头一闪而过,表现出来的也不过眨眼一瞬,牙关咬的并不紧,他却觉得牙根处泛酸,这酸味漫在嘴里,涌上脑门憋出一股子酸气,胀得他都要忘记自己也是图谋不轨的那一个。
不过再酸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砂金惯会做好表情管理,保不漏出分毫内里。丹恒显然没有砂金的本事,脸色越发难看,他伸手握住穹的膝弯,动作迅捷,力道却不算重,严严实实地把大腿的一部分抓住了,他轻摁了一下那处的皮肤,开口赶人,声音沉了许多:“穹看起来可不太好,你们做的太过了,别勉强他。”
“他看起来可不是不太好吧?”
瞧着丹恒的动作,砂金的话语停顿片刻,他顺势放开抱住那只大腿的手,任由丹恒支撑住白花花的长腿,转而移上脸去,掐着穹的下巴抬起他微低的头来。
涨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交错出情动害羞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来那情迷意乱的样子绝不是难受。砂金将脸抵上穹的左肩,嘴唇几乎贴上脖颈,像是要笑出声来:“太过舒服也是‘不太好’吗?”
挑衅般的反问展示出拒绝,可眼下的情况确如砂金所说,丹恒不再接话,垂眼去看穹的脸——他显然还没有理智回笼,整个人处于一种极不清醒的状态,任他捏着腿窝微微用力也依旧回不过神,瘫软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要不还是直接武力赶人吧?见穹难以清醒的迷糊样子,丹恒只觉得心情更差了,还没付出实际行动,一只手便按上了印着纹路的小腹,引起那块皮肤一阵瑟缩,他和砂金一同看过去,沉默旁观半天的拉帝奥终于开了口:“丹恒先生,虽然方法是粗鲁了点,但是结果显然是可行的。”
手指轻按上纹路,直抵那灌上一大半亮晶晶的发光纹路顶端,不用解释都知道“可行”是什么意思。砂金撇一眼丹恒的脸,忍不住笑起来:“正如教授所说,效果可是很明显呢~”
顺着手指的位置一眼看到被阴茎过分撑开的穴口,丹恒沉着脸,仿佛凭空吃进一口飞醋,心里堵得慌,脑中已经开始模拟如何合理地把这两人赶出去了,他停顿一瞬,祭出大招:“……虽然感谢二位有心帮助,但是我想列车上的事还轮不到两位来帮忙。”
一番话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丹恒捏着大腿的手劲不由加大了些,丰盈的腿肉上都要掐出红印,对面看得一清二楚的拉帝奥挑挑眉,不动声色地伸手抵住腿根,将腿弯压上穹的肩膀——换成一个不好抓握的姿势。被动的动作变换让两人视线交汇,没人说话,却谁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穹被捏得有点发疼,晕不过去,清醒甚至都比之前来的快,他有些迷茫地往后仰,游移的视线落上天花板,聚焦在面前两人的脸上,便头昏脑胀地意识到现状,他两眼一黑,把头又微微垂下去,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偏现实总不如愿,砂金贴在颈边轻吻两下,顺着他的动作顺势将他搂得更紧,抱着大腿使劲让双腿分的更开一些,他捏着下颌的手垂到胸口处,笑眯眯捏两把柔软的胸肉,用力不小,穹被他捏得一抖,发颤的手抓上他的手腕,他才慢悠悠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需不需要帮忙也得看看本人的意见吧?你说是吧,丹恒先生?”
“你觉得怎么样呢?”不等丹恒回应,砂金继续说着,这次显然不是说给丹恒听的,他在穹耳边笑,夹着愉悦和有点期待的声音穿进耳朵里:“嗯?谁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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