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是一次,还是和男人……我就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如果是你当然没问题,我什么都听韩哥的。”
不知道是不是宁玉英的错觉,当他的脸贴到韩星阳手腕时,那只手竟像是受惊般抖了一下,接着松开了他。
也许是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韩星阳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笑,“不就是发烧么。”
无风无月的深夜,首都师范大学某个校区的园区公寓在雾蒙蒙的黑暗中安宁而静谧,层层幢幢都已经没有多少亮灯的宿舍。而仅剩的某一间有着昏黄夜灯的宿舍里,有张床上正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人精壮而另一人清瘦,挺动拍打的动作几乎快出残影。
宁玉英躺在床上,轻轻握着韩星阳紧而有力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韩星阳仗着身强力壮,吞吐性器的幅度非常凶狠,肉穴一坐一抬间将宁玉英的肉棒吃了个十成十,那穴口吃进去就紧紧把肉瓣合上了不肯松口,再抬起臀是肉穴也翻成艳红的一朵肉花,裹着白白的精水——宁玉英已经在韩星阳的骑捣下射了一次了,不断有淫水顺着流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淋淋的。
宁玉英被穴里幽深层叠的媚肉吸得腰软,脸上被病气色气熏得红红的,像极了承受不了韩星阳凶猛的性欲一样,半阖着眼咬唇闷声把呻吟咽下去。
韩星阳跪在上方用力卖弄,胸前两团肉晃来晃去,宁玉英忍着玩弄奶子和挺腰顶弄的欲望,假模假样喊:“韩星阳,韩星阳,慢点,慢点。”
韩星阳真的如愿停下,臀肉压在宁玉英大腿上,前前后后慢慢摇晃,把宁玉英的性器裹在体内抚慰榨精,不屑地笑:“这就受不了?”
韩星阳很是得意,也没有等他回答,腰腹陡然摇动起来,坐得两个人肉体啪啪响。
半个小时前,韩星阳也看不起宁玉英发烧,推倒他自己又一次坐上来,说宁玉英躺着就行,他完全可以自己动。
宁玉英内心微嗤,表面上仍旧是乖巧温顺的样子,冷眼看韩星阳脱了衣服跟个妓女一样爬上来用逼吃他的东西。
第一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韩星阳才从他身上起来,等他射完了还没来得及擦的时候又把附着白精的性器吃进去。
看着宁玉英露出错愕的神情,韩星阳像胜利者般洋洋得意骑了一会儿,爽够了才说:“放心,我怀不了。”
宁玉英暗骂蠢货,一边露出浅笑:“嗯,韩哥你喜欢就好。”
韩星阳似乎很爱看他猝不及防的样子。宁玉英若有所思,腰间发力往上面撞去。
韩星阳不可置信地高吟,脸上汗滴成水,花心像被捣烂了化成水,带着浑身都软下来,躬起身唔唔呃呃的,在激烈地撞击里出现了难得茫然的神色。
宁玉英扯了一下嘴角,等韩星阳在这种挺动中得了趣之后又停下动作,抚慰着韩星阳一涨一涨的性器,偏过头嘴巴轻轻碰着耳垂:“对不起,韩哥,你里面真的很舒服,我没有忍住,原谅我吧,嗯?”
韩星阳咿唔着在他手里发泄出来,肉穴也禁脔着颤抖绞出水来。韩星阳喘着粗气,浑身的汗在这一刻成了蒸腾的快感,看着宁玉英无辜的表情,只是怒目,有气无处发。
最终,韩星阳翻身下床,气势汹汹冲进了厕所。
宁玉英就知道自己又赌赢了。
受不了?
他漠然地把手里的精液擦到韩星阳的衣服上,韩星阳,这才哪到哪?
第二天,宁玉英烧得更严重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四肢连着背一块疼起来。下午还有课,以他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太可能撑到晚上,宁玉英向辅导员告假,今天都呆在宿舍里。
忍着头晕将昨夜沾上精水的被套床单拆下来洗了,换上新的,宁玉英又在美团上选药,胡乱选了几个退烧的,也不记得有没有付款,实在撑不住,丢开手机睡了过去。
再睁眼他是被手机刺耳的来电吵醒的,宁玉英哑着嗓子喂了一声,那边劲爆的音乐声在他耳边炸开,宁玉英把手机拿远了点儿,就听见韩星阳沉沉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叫他:“宁玉英,你买药送到我这儿是几个意思?”
宁玉英疑惑嗯一声,发涨的头脑看了一眼美团,送达的地方果然选成了韩星阳校外的小别墅。韩星阳喜欢在家里邀人玩派对,有好几次宁玉英被抓去当苦力,伺候各路少爷小姐发疯。上次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就差围成一圈挽着手撒尿了,韩星阳让他买了一大包醒酒药,地址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宁玉英今天买药的时候完全忘了这件事,又把药送到了大少爷府上。
听那边的声音,韩星阳大概是又在彻夜狂欢,宁玉英翻了个身,身心都疲惫极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这群公子哥儿,言简意赅道:“送错了,韩哥你扔掉就行,麻烦你。”
韩星阳没说行不行,而是问:“你怎么还在烧?”
“没有。”宁玉英懒得跟他废话,好声好气道:“你还在忙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罢,又蒙着头闭眼,听见那头不耐烦地啧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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