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案子了,都没人陪我玩……”
温凝雨没有主动回答她。
可当他还在思考“案子”是什么意思时,小姑娘已双眸重新放光,满脸兴奋扫视着他,不怀好意。
顷刻之间,手中多出个托盘,而盘中,整放着一杯茶。
温凝雨愣在原地,端着东西不知所措。
“我相信你可以的!”尉白榆说,“大哥写了那么久,指定会渴。”
虽然但是,为什么,要让他去?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迷茫,尉白榆忍不住,同他解释道:“哎呀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夫人,夫人替夫君倒杯茶,这不分内之事嘛!”
温凝雨这才点头。
他不知道夫君是什么,夫人是什么。
只是,给人端一杯茶而已,确实再正常不过。
只是,这个好像和在温家给人斟茶递水的感觉不太一样……
壮着胆子,温凝雨豁出去了,端盘小心走出两步,没踩到裙尾,便不由得加快速度。
“扑通”——紧接着就是陶瓷落地音,在尉常晏抬眼时,温凝雨诶了声,连盘带人向前摔了个狗啃泥。
尉白榆:“……”
她默默捂上眼睛,牙齿都快咬崩了。
温凝雨这次摔得实在有些惨,况且身上还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把他的衣裳磨破了不止,还将膝盖也擦破皮了,鲜血直流。
温凝雨尝试站起无效,混乱中,再次不小心碰到地面上的瓷碎,食指又被划破。
好生狼狈。
过度的疼痛使他着急混乱无比,直到眼前多出一只手。
那人微微弯腰,朝他摊开温热的掌心。
温凝雨抬起头。
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又是习武之人,肤色当然也与他相差太多,原本一双凤眼就足够凶了,如今还对他冷脸摊手掌……
温凝雨心说不好,猛地将手弯折藏到身后,眉头轻轻皱起,不知生气还是委屈。
尉常晏看来,多当是后者。
“手。”他开口,调子很冷。
温凝雨犹豫,依旧藏着,躲开他的眼神。
尉常晏见他不肯配合,只得换一种方式,轻轻捏住他的肩膀往上提。
温凝雨跟着他动,奈何即将站起身时,膝盖发疼,紧接着又重新跪了下去。
伤口摩擦,更疼了。
喉咙里不由自主挤出一丝闷哼,手也忍不住抓上了将军了衣袖。
后者看他,似乎有些无奈,彻底弯下腰来,一手托着他的背绕过膝窝将他打横抱起。
温凝雨害怕地瑟缩两下,却忽然听见将军问:“怎么湿了?”
温凝雨不回话。
他没被人这么抱过,娘亲也没有,如今这般悬空着,不仅觉得脸在发烫,而且、
而且,上半身的左边,一阵滚烫,还扑通扑通的,很快。
见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尉常晏无奈,“白榆,出来。”
话落,屋角旁慢慢探出双螺,小姑娘一脸牙疼地搓着袖子,“嘿嘿嘿,大哥,你听我解释,小妹这不、怕你渴了嘛,谁知道……”
尉常晏没有责怪,而是轻声道:“随我来。”
所以,当将军抱着美人出西南府时,门外两名侍卫还是懵的。
白榆眼巴巴地看了两人一眼,奈何两人都没敢上前帮忙。
直到将军的身影消失在紫海棠处。
安静的大门外,终于响起一道八卦声:“你说,咱们将军是不是开窍了?”
另一名侍卫回答:“不知道,你见过将军抱谁了吗?上次白榆公主不是草药中毒?将军可都是用背的!”
“看来,终于能吃到咱们府中的八卦了……”
“这次我顶你……”
温凝雨被一路抱回西府卧房中,尉常晏将人慢放到床上,紧接着又蹲下,轻轻撩起淡绿的布料。
“药箱。”他命令白榆。
小姑娘鼓着嘴巴,嗯了声,回头小步小步走出卧房。
又剩下两人独处。
温凝雨还是有些惊魄未定,毕竟将军的压迫感实在太强,每次见面都令他心神不宁,止不住瑟缩。
“你这两日,都同白榆呆在一起?”将军问他。
温凝雨摇头。
“那你平日呆在府中做什么?”将军又问。
在府中转悠还迷路过三次的温凝雨:“……”
眼神躲开,他并不想回答将军这个问题。
他虽然是棵草,但草也要脸。
毕竟百杵一族路感方向都很好,几乎通于东西南北,除了长时间下海,没有什么地方是它们去不到的。
只有温凝雨不同。
他的方向感特别差,比同族人的都要差,甚至脑子都没他们好使。
幸好,外出已久的尉白榆及时赶回来救场。
小姑娘步伐很稳,动作也轻,是怕是得罪了大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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