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岭附近给他们重新找了住处。只是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不好回家去探望,否则非要害他们着急不可。年前我写了封信寄回去,但愿已经平安寄到了。”
在上海的杜公馆会面时,邱清泉曾听廖耀湘私下里向他提及过她被保密局关押拷问的事情。他的目光于是落在她忙碌的双手上:姑娘家大多都有又细又白的一双手,而她手上的指节却几乎都是歪斜变形的,且动作起来总是迟钝又僵硬,难怪包扎得这样辛苦。他没有再说什么,仍旧一手按着一只狗头,很利索地站起了身。阮静秋的包扎工作也宣告收尾,这边的手一松,大狗就风一般地直冲进主人怀里头,高高地举起两只前爪扑在他的手臂上,伸着舌头去舔他。他很无奈的模样,既避着拱来拱去的狗头,不愿在她面前出丑,又十分受用于爱犬这样的亲近,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大狗浓密的毛发。这副景象可太有趣了,她实在说不好他跟大狗哪一个显得更高大魁梧,忍不住捧腹大乐。
结果到头来他也没给她留记账的机会,临走前叫副官悄悄地照账目结清了花费。直到睢杞战役打响,她也没再有机会碰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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