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宝宝。”霍时誉低沉微哑的笑声传来,“你怎么样?腿还痛吗?”
沈窈枝平复下气息:“我没事了。”
“那就好。”霍时誉顿了顿,“在做什么?”
沈窈枝赤裸着下体坐在他的衬衫上,小逼收缩着涌出水液大片:“……刚刚送宁宁去上课了。我……我现在在看剧本。”
“嗯。别太辛苦了,照顾好自己。”
沈窈枝耳际一阵阵的嗡鸣,霍时誉在手机另一端轻轻地吻他,磁性的低笑萦绕耳畔,把他的腿都笑软了。丈夫看不见他的模样,但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想必又是眼尾通红、淫水乱流,光是听到霍时誉的声音,他就要高潮了。
霍时誉见他迟迟不说话,又唤了一声:“宝宝……?还在吗?”
沈窈枝的嗓音有点黏糊:“嗯。”
霍时誉轻叹道:“我这边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不能一直陪着你。想去哪儿玩,工作上有什么需要的,都告诉我,我来解决。等忙完这一阵儿,我好好陪陪你,好吗,宝宝?”
沈窈枝能说什么呢?他不可能跟霍时誉说实话,不可能告诉他自己下面空虚饥渴,每天都想要被男人粗暴操弄。
他只能忍着酸楚,乖巧道:“好。”
霍时誉深吻他,挂掉了电话。
沈窈枝看着逐渐黑暗下去的屏幕,指尖一点点收紧,薄薄指甲嵌进掌心。
永远都是这样的说辞……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就算是他的生日,就算他腿伤未愈,霍时誉还是不肯抛下他手上的工作,多陪伴他一些……哪怕只有半天。
刚刚认识时,明明也是他强行把沈窈枝箍在身边,恨不得吃饭喝水都抱在膝上。
沈窈枝不愿意去想,但胸中的恐惧却一天比一天强烈:霍时誉或许已经没那么爱他了。这逐渐减少的相聚时间只是个开始,往后,或许只会越来越糟。
眼尾悄悄滑下几滴清泪,霍时誉的风衣披在肩头,熟悉的气味此刻却成了让他不安的因素,而偏偏丈夫方才在电话里的低沉嗓音仍然在耳边挥之不去。
他想被这风衣的主人拥进怀里,按在身下,想被他粗糙的大掌打开双腿,一边大力进入,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说,宝宝我爱你。
沈窈枝就在这失落与臆想之中,无声落泪着,将手指伸入黏腻一片的小逼。翻搅,抽送,弯起指骨磨着敏感的地方,又用指腹大力揉弄肿胀艳红花蒂。
半透明的蕾丝内裤紧紧勒着美人的雪白臀肉,熟艳的肥厚阴唇上水丝一片。沈窈枝慢慢把手指抽出,指尖银丝滴落,又重新深深送进瘙痒饥渴蜜穴。
他已经习惯了自慰,但还是觉得羞耻。更羞耻的事情还在脑中上演,沈窈枝咬紧床单,手指“噗嗤噗嗤”抠弄抽插着,淫声愈发激烈。
……
另一边,霍时誉挂断电话,昏暗的厂房之中,传来几声凄惨的哀嚎,而后又是艰难的抽息,最后逐渐归于平静。
“死了?”
“……死了。”
霍时誉撑着额角,半灭的烟星落下,他冷峻硬挺的面孔也彻底黑暗在阴翳中。一侧的下属道:“半个小时都没撑过,果然是怕他嘴巴不紧,提前做准备了。”
果不其然,很快医生就走过来,面色不太好看:“他体内有4。发作时间卡得很准,对方看来是算好了时间,叫此人恰当其时地咽气。”
霍时誉并不意外。能在三年来一直从他眼皮底下逃脱的家伙,自然是棘手异常。
“已经出到四代了。看起来,那家伙和国外的科研机构纠葛颇深啊。”
下属恨恨道:“据说他早年是开娼馆起家的,就会用那些恶心的药物手段。他提供给科研机构大把资金,那些没底线的科学家就可以给他研究各式各样泯灭人性的药……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霍时誉沉默半晌,站起身来:“寻着这条线索继续吧。总之,绝不能让他回国。”
厂房狭窄的窗外,是浓血一般的夕阳。霍时誉深邃的眉眼被霞光染上血色,回想起三年前收到的秘密来信。
「这些年过得不错啊,霍。」
「我却不好,被你赶到国外,过了好几年狗一样的生活。」
「但可惜,我就是这样卑贱又顽强的‘鬣狗’,无论走到哪儿,我总能活下来。」
「听说你娶了一个可爱的妻子,我还没来得及祝福你们。不过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三年后再见,我会亲自送给他。」
「你的老朋友,鬣狗。」
霍时誉重新点上一根烟。
……三年?
就是三十年,三百年,他也不会让那条恶心的狗有半点可乘之机。
霍宁下课回家,从李管家的车上走下,礼貌道了谢,然后敲敲别墅的大门。
“妈妈?”
没有人回应。霍宁心想妈妈可能在楼上,于是踮起脚来拧上把手。还没用力,大门便被人从内拉开了。
门缝内探出一双狭长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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