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择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凑到他耳边,“我喜欢男的。”
那股好闻的香味窜进雷子的鼻腔,他呼吸一沉。
一路上雷子喝了挺多酒,顾择也跟着尝了几口,不过二锅头太辣了,他不喜欢这种直白的浓烈。
顾择把雷子一只胳膊搀在肩上,两个人彼此都不太听得懂对方说话,聊了很多,聊着聊着,顾择问:“你喜欢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雷子的眼尾红着,带着酒气,摇摇头。
顾择就在他怀里,比他挨一点,不过为了扶着他弓着腰,像是只小猫似的靠在他怀里。他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怀里的人从兜里掏出刚刚买的手串,递给他,“是给你姐姐的吧?我多买了一串,你们一起戴。”那双杏圆的眼睛看着他,把两串青绿色的菩提根递到他面前。
雷子有点恍惚,酒喝多了,恍惚间他觉得怀里的是个姑娘。
像姑娘又像猫。真……
真……
真不是好东西。雷子在心里总结。
“给,拿着啊。”
雷子接过,一串放在兜里,另一串他想了想,拽着顾择的手给他戴上,然后慌乱地收手,手掌在身后缩紧。
“呀,给我?”顾择像是得到了礼物似的,眼睛亮晶晶地打量着珠子,“好看。”
“咳。”雷子咳嗽了一声,他们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顾择把雷子送回房间,雷子小脑发晕,一头栽倒在床上,带着顾择也倒了下来。
胳膊肘撞肋骨,雷子闷哼一声,他身上太热了,那股香味加速扩散,他香的发晕。
“没事吧没事吧。”顾择去摸雷子的肋骨,还不忘多揩点油。
“唔…”雷子摇头,挣扎着躲开。
顾择见状识趣地起身回了房间,临走突然问,“有毛巾吗?我想洗澡。”
……
凌晨三点,雷子酒醒了,那股香味还围在他身边,不过淡了,像做梦似的。
雷子把带香味的衣服脱了,换了件老头衫穿上,楼上传来叮叮当当的翻找声,一楼住着父母,姐姐和顾择住二楼,雷子担心……
——姐姐!
他轻手轻脚地上楼,顾择的房门亮着,雷子趴在门上听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是个半聋听力没那么好,更何况他上来得急忘戴助听器了。
他轻轻推开门,朝小缝里望……
——他!
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床上是具白花花的肉体,跪趴着。塌下的腰,扬起的臀,还有蜷缩的粉色的脚趾。这具身体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像流动的锦缎。
雷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哦对,他是个哑巴,不过他太紧张了,忘了。
顾择的头埋着,修长的手抓着根黑色的性器,往菊花里塞。塞不进去,他便拔出来,伸手去转圈扩张。雷子竟不觉得恶心,那后穴很干净,粉的,被撑开时还会更红一些。
顾择捅了一会,又挤了些什么液体进去,才把那根塑料阳具又插了进去。
雷子看到那根东西是震动的,插进去的瞬间顾择就受不住了,扭动着腰,配合着手一下一下往身体里吃。
他的脚在床单上狰狞地踩着,小腿打颤。雷子看得浑身发热,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二锅头喝多了,可惜他下半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顾择觉得不够,从被子里掏出了一块布,雷子细看才发现那是他的那块毛巾。顾择把它放在枕头上,把脸埋进去,浸着雷子的味道,越插越快。
他……
顾择在幻想着他做这些。雷子又想到顾择说“我喜欢男的。”
他…看上的不是我姐姐……
是我?
雷子大脑宕机了几秒。
顾择把性器朝着勃起相反方向掰,夹进大腿间,他看起来要高潮了,那根粉色的性器被两腿用力地夹着、摩擦着,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一个浑圆发紫的小头,在雪白的大腿间格外明显。
雷子看到顾择两腿越动越快,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屁股上的两片臀肉也夹紧了,腰像是筛子一样晃动着。他把那根黑色的阳具插到最深,大腿上的肌肉绷紧了,那颗红紫的龟头涨大,马眼张开,稀稀拉拉的流出清水和白浊。
雷子下半身涨得发麻,连带着头皮也发麻,他默默关上门,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双腿发软。
清晨,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一楼。顾择今天的任务是给一家人做早饭,不过显然,只有他还没起床。
雷子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他做了一晚上‘噩梦’,现在还没缓过神。
他就一直愣着、愣着,直到南雨站起来说:“我去叫他起床吧。”
雷子才反应过来,顾择这会儿可能没穿衣服,毕竟昨晚做了那种事
不行,不能让南雨上去。
可是,他又不喜欢女的
狗屁,男人说的话都是放屁!不行,不能让姐姐
“啊!”雷子喊住南雨,‘我去叫他。’他比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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