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舌尖抵着下唇,他在邀请。
傅东雷恼火,这人太轻浮,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哑巴,他高低得把他们的关系捋清楚。
确实一个巴掌拍不响,但这、这、
“雷子……”
——这谁顶得住!
雷子气沉丹田,像头牛一样喘粗气,鼻孔放大,隔了一会,他的下身还是硬的发烫,真不争气!他想。
“噗。”顾择控制不住笑出声。
“咳、小顾总,不好意思、”刚刚的摄影师走回来,在顾择耳边说了些什么。雷子看到顾择的表情晴转多云转雷阵雨转红色警报…然后眉头一皱,极为不耐烦地说了句“知道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顾择这个表情,倒是感觉比那种装出来的油滑风流更贴近本人了。
他没动,但他身下的反应在逐渐恢复正常,他相信只要顾择转身走出这个门不出两分钟他就能做回那个快乐小哑巴。
顾择再看向雷子的时候又换成那副做作样子了,雷子下身一麻,顾择正隔着裤子揉捏他的鸟,神情惋惜,“唉,宝宝乖,爸爸待会儿再来陪你玩。”
……。
说罢对他的鸟隔空亲了一口。
…………
好了,这下雷子要多平复五分钟了。
“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帮我把豆腐放锅里。”顾嘱咐道。
傅东雷点点头。
滋啦——
雷子把豆腐一股脑儿丢进锅里,翻炒几下,勾芡的汤汁已经在咕咚咕咚地冒泡,还挺好闻,雷子耸耸鼻子,只有炖菜才会有这种浓郁的香味。
他又翻炒了两下,厨房是个半开放的环境,旁边是一扇从不关上的窄门,雷子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顾择的房车、以及顾择。
按道理来说看画面应该是围着一圈人,但奇怪的是房车边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摄影机也没有。
雷子看到房车上走下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藏蓝色西装,年龄看着三十来岁,戴个眼镜。他和顾择说了些什么,然后一巴掌扇在顾择脸上。
雷子看到顾择的身体被打得一歪,像片羽毛一样晃了一下。他放下锅铲冲过去,语言上他不占优势,但体型上他绝对占上风,他三步并作两步站着顾择身前,气压一瞬间低了,他盯着那个男人。
这男的眼睛狭长上挑,黑眼球很小,看着让人不舒服。
“你是?”
顾择看到雷子的肩膀紧绷着,说实话,他不懂雷子为什么站在他前面护着他,但为了防止事情无法控制,他轻轻拍了拍雷子的胳膊。
雷子吓了一跳,然后谨慎地退开了半步。
“托你的福,今天又拍不了了。”顾择叹了口气,“这人是我保镖,他不太听人说话的,连我的话也不听,而且……”
顾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有前科,坐过牢,身上背了几条人命,我也是看他能打才雇的,你…”
蓝衣服男人上下打量雷子,确实,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保镖那种健身健出来的壮,倒像是先天优异加上实打实的结实,这种一般比健身出来的更能打,没有技巧全是蛮劲。
蓝衣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上了旁边的黑色轿车后座,车很快开走了。
顾择一直到车走了才松了口气,玩笑着说:“我吓吓他他居然真信,你这体格子还挺像回事…哎你干嘛…嘶…!”
雷子捏了捏顾择的脸,表情依旧阴郁。
“疼。”
雷子皱着眉头,不过从剑眉换成了八字眉,有种说不出来的憨厚窝囊劲。
“什么表情,我只是被打了,又不是死了。”顾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屌丝样,“走吧,麦麦暂时过不来,先上车。”
雷子看着这辆白色的房车,同样白色的地毯让他犹豫。
好像,他会弄脏这。
这场景放上顾择,就像奶油上放草莓一样合情合理,但是如果再放上雷子,就好像把可可粉换成了板蓝根一样诡异。
“上来啊,没事,有人打扫的你随便踩。”
雷子见顾择也是穿着鞋上车便放轻松了一些,有些泥点子的旅游鞋踩上了那块不知道多少钱的白色地毯,留了个脚印。
……
顾择越看越觉得他像那种下雨天在水坑里打滚然后不敢回家的笨狗,配上那副老实表情他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然后又吃痛地捂着脸。
雷子见状又捏住他的下巴,但只是捏着,不知道做什么。
“松开,我去找找有没有药膏,要是等会儿肿起来我又得黄一个工作。”顾择一边翻医药箱一边指着身后的那张堆满衣服的床说,“你去帮我试试那些衣服,品牌方新送的我还没来得及穿。”
雷子懵里懵懂地走过去,说实话,他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还有点混乱。
刚刚他冲上去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保护欲,现在他跟过来就……
他拿起一件黑色衣服,棉料,布料有垂坠感,但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