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打转。
“嗯……”顾择挺起胸,尾椎一阵阵过电。
他原以为这东西是装饰作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这傻小子是看准了他色鬼一个,在这对症下药呢。
顾择觉得好笑之余又一阵心痒,雷子用舌头挑过他的奶头,顾择感觉后背“唰”一下得跟过电似的麻了。
这功效“牛逼…”他由衷感叹。
比吃中药调理管用多了。
“嗯嗯…”顾择向上顶腰。他猴急地推搡雷子,跨在他身上。
雷子不依不饶地继续打圈儿舔着顾择的奶尖,顾择的哼声更大了,下身在雷子裆上磨蹭。
下身胀得生疼,顾择晕乎乎地想,再舔一会儿也许他真的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
雷子眉头轻蹙从下向上看着顾择,顾择也低头看着他。自己的乳头被舌头推来推去,像颗q弹的软糖,那枚银闪闪的钉子挂着口水的光泽随着舌头滑动,在顾择的乳晕上打转。
天……
这个角度看下去雷子的神情十分虔诚,他眼睛湿红,刚刚的眼泪把他的睫毛打湿,营造出一种蒙着脆弱的疯执。
这疯子……
不安感又来了,顾择挣扎着将他推开,“别亲…别亲……停一下、”
雷子很懵。
顾择喘着粗气缓和了一会儿,“先吃点东西,我好饿。”
一听这话雷子眼神一亮,很快从情色运动中抽离开始烤肉。
……娘的,年轻就是好,硬得快去得也快。
顾择窘迫地两腿夹紧控制自己慢慢软下来。
电影播放到接近尾声了,白发老人让主人公自己用积木搭建一个属于他的世界。主人公指着额角的伤疤说,他并不是善良的,他有过坏念头,这道伤疤就是那些念头的证明。
顾择瞥向角落那个酒瓶,很快又转回来狠狠地吃了一口肉。
“你不吃吗?”
雷子指了指嘴巴。
“哎呦,这个要恢复多久啊?”
[一周。]
“嗯…那我让麦麦运点什么流食过来?”顾择正认真思考,见雷子狗狗祟祟地瞄向他的裤裆,他立刻捂住,敲了一下雷子的脑袋,“哇,你真是个小色鬼。”
“今晚不行,等你舌头好了再玩吧。”
雷子失落,本来时间算得刚好,鬼知道他的愈合能力不如别人,看网上有人三天就恢复的,结果自己生生等了五天也不见好。
……
“喂,麦麦,送点流食过来。”
五分钟后,雷子喝到了新做出来的燕窝粥。
“……”
电影里在火中丧生的母亲选择了再次进行那段人生,即使她知道自己会在火中丧生,但她依旧打开了那扇门,轻快地跑了出去。
见顾择情绪有些波动,雷子比划道,[她不怕火。]
[她的元素就是火,在火中死去对她来说不是件痛苦的事情。]见顾择浅笑起来,雷子接着说,[所以对于她来说,打开那扇门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会遇到她的孩子。]
顾择摸了摸他的头,“嗯。”
放映结束,顾择拉着雷子沿着海岸缓慢地走着,海浪推动着潮水层层叠叠地涌上岸,顾择光着脚像猫似的轻巧地踩过鹅卵石。
潮水一寸一寸向前涌动,终于漫过了顾择的脚背,他惊呼了一声,被雷子拎到了一边。
“哇,你这样把我拎来拎去显得我好没面子。”他笑起来,朝雷子结实的小腹轻轻碰了一拳。唇角的笑除去了一贯用来掩饰自己的轻佻放浪。
……
雷子又恍惚了,月光将面前这个少年的脸庞拢得极为柔和,海风裹着他的笑声吹来,雷子觉得胸腔里有什么清甜的东西满溢开了,把他酸酸涩涩的心脏裹成了一颗冰糖葫芦。
雷子的目光久久地在顾择身上流连。
顾择抱着脑袋向后一靠,眉眼微翘,“看什么呢小傻狗,口水要流出来了…”
雷子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
少年被逗笑了,眼眸弯着,眼底是层层叠叠翻涌的潮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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