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魔术师。”
“谁知道呢,魔术师也好,抑制力选择的新代言也好,我也不是很懂那套理论啦。不过,你可别太罗马式得意了。立香是为了所长来的,对她而言,所长不在了,才是泛人类史最大的遗憾。”
何人纵享麻辣之祖的麻辣,唯有迦勒底所长!
“但是她在其他世界经过无数搜寻,依然缺乏抵达的契机。好在所长先一步在找到了这个特异点,孕育、连通机缘,啊,说是这么说,其实也是在乱来啦。”
佩佩简述了七个特异点和七大异闻带的历史。君士坦丁当藤丸立香神话听了。
“所长的时间不多了,她那边的迦勒底遭到袭击也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们想让所长尽快到这里来,只怕她不同意。因为她和你一样,是个时不时会怀疑自己的好人嘛。”
“我能做到什么?”
“嗯,劝劝她啦。因为她一直觉得,你是另一个她嘛,自己的想法,总归会遵循的吧?”
君士坦丁不知道怎么怜爱少女,大概需要去翻翻父亲留下的手稿,学习词藻和技巧?而不太丰富的想象力告诉他,具备两重时代首都之地和迦勒底,完美的大后方暂时出现,拜占庭有了喘息的细微机会。
通讯会议中,奥尔加玛丽听了特异点人理危机和白纸化地球之事,觉得不可思议。本来没抱希望的特异点,此时竟然焕发出生机,不过,如同佩佩所言,她沉默了。
“就算注定要灭亡,我也不能抛弃这边的迦勒底。”
泛人类史的记忆让君士坦丁感同身受。
“那就一起带过来,”藤丸立香说,“已经有这边特异点和迦勒底的缘分,所长不过来,立香可就过去了。”
在君士坦丁听起来,这话颇有面对镜子的意味。
奥尔加玛丽犹豫着抱起双肩。
“要不,先给自己放个假吧,”佩佩说,“用灵子转移过来玩一下再做决定嘛。”
奥尔加玛丽同意了,她做了行程,准备灵子转移。
“你要帮忙哦,”通讯结束后,佩佩拍了拍君士坦丁。
“她喜欢怎样的招待?”
“你在这里喜欢什么样的,她就喜欢什么样的吧?”
带她上高速飙300?君士坦丁想着,没敢说话。下午的时候他想到一件周正的礼物,不过以现实考虑,很难在奥尔加玛丽的行程时间内实现。“最后的奥古斯都在此,以基督之名号令圣杯”,他第一次正式启动圣杯,为她也是为自己。
现在他有欲望了,这欲望很现实,以可行的资源、细密的计划和谨慎的观察开始。
奥尔加玛丽坐在红色宾利里倾听伊斯坦布尔的细雨,藤丸立香从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打来通讯,要看所长,佩佩举起自拍杆,羞得奥尔加玛丽脸红。直播对象换了,迦勒底职员们就嘻嘻哈哈。
奥尔加玛丽吃正餐很矜持,是典型的英伦淑女,本人到了面前,她在众人意料之中地害羞了,尽量和藤丸立香说话。可爱的小女孩,君士坦丁往自己的羊排上浇调料汁,通讯里的叽叽喳喳暂时停歇,藤丸立香抛来一句响亮的“灵魂之子——浇给”。
“这是,什么意思?”
“孔明先生的平行世界的梗呀,我在那住好多年了,那地方的人说话梗太多,常说常新,一下改不过来。”
奥尔加玛丽没吃下什么东西,他们带她去市场吃甜品,这就吃得下了,很淑女。她喜欢糖浆馅的,好品味,属实是佩佩之友。逛露天市场的时候奥尔加玛丽没买任何摆件似的东西,这让君士坦丁觉得她不是那种娇气女孩,他准备的礼物是合适的。反而佩佩稀里哗啦地买了一堆,把车子后备箱装得满满当当。
他们像蝗虫一样逛过各种博物馆和清真寺,奥尔加玛丽没有忌讳,倒是和佩佩逛得很开心。君士坦丁依然没进去,但心态有所改变:征过没给自己加冕的教堂、请了吃血祭的阿兹特克神、再加上和吸血鬼共饮,算得上暴君,现在应该是清真寺讨厌他。
坐海峡游船的时候,佩佩特意让他们坐在一起,他们在佩佩面前像被e人玩弄的i人似的一句话不说,一个醉心欣赏景色,一个思索未来海军所需的资源和部署。
返回民宿之前,红色宾利进入一条小巷,在深处的高定服装店门口停下。
“一件有点冒犯的礼物,”君士坦丁解释。
奥尔加玛丽进入试衣间,迎接她的是两位恭敬的服务员和一件聚光灯下的黑金色长裙,长裙和拜占庭毫无关联,外观是君临城的幻想风格,裙子长及脚踝,宽度恰到好处的云肩遮蔽上半身位于公主线上的省道、抹杀一切温和,材质也有一定硬度,却完全贴合她的身材,更具备神代级别的魔术防御系统,典型的权力之衣。
奥尔加玛丽穿上长裙,在试衣镜面前站住,久久不能自已,她的礼服多是柔软和高贵的,这种冷硬强势是她未曾设想的。藤丸立香在通讯里“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藤丸立香是奥尔加玛丽的狗。佩佩则把君士坦丁拉到一边:“你竟然有女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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