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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被无畏牢牢掌控在手里,每次下意识的躲避都会再次被凶狠的顶撞惩罚。

“嗯——啊啊——”

“慢点——慢点——”

他张开的唇也是红肿而湿润的,和身下一样。无畏没有听他的话,没有给予他安慰,也没有再吻他,而是贴着他的额头看他的眼睛,更加过分的顶撞他,在过了头的情欲中获取更爽利的快感。

王滔的眼睛总是看上去很无辜,这两天又总是湿漉漉,抬起上目线来看自己时,哀恸地有如油画中溺死的奥菲利亚。

他亲眼看到王滔在这样的对视下流出眼泪,却紧紧抱住自己。于是无畏忍不住撞得更狠,用尽力气进攻他的身体,低沉地喟叹着,用手扣紧王滔的后腰,然后低头将牙齿移到他的肩颈下口吸血。

王滔的呻吟声更高昂,却有些痛苦似的急促喘息着,抓紧了他的后背。没来得及咽下的血液从无畏唇边溢出来,又在舔舐他皮肤上残留的血液时蹭到上面去,将血腥味弄的大肆蔓延。

“无畏…”

王滔哭着喊他,在堆的越来越高的快感里喊他的名字,然后在他怀里止不住颤抖,绷紧了腰腹,拉长声音叫起来。因为被吸血带来的快感和性交的欢愉缠在一起,他这次高潮的更急也反应更大,呻吟后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下交媾的地方满是水液,他去的时候里面挛缩的太紧无法抽动,无畏索性低头欣赏他的表情,看他肩颈上那片被血液蒙上粉红色的皮肤。

王滔在这时咬上他肩膀,又带着哭腔,极无助地出声。

“我好恨你……”

原来他喊自己的名字,只会是因为恨。

无畏轻笑了一声,抱紧他的身体,在他耳边柔声回应他:“那就恨吧。”

阴茎抽出来带出一大汩爱液,穴口被白色的浆液沾满了,无畏低头去看,用手指拨弄几下红肿的小唇瓣,又抬起头去看王滔。是这样恨吗?他问,是这样恨吗?是这样一边说恨,一边淫荡地和我交合吗?

你是强奸犯,王滔下了定义,又痛苦地阖上眼睛。

无畏没有在意他的话,而是抱着他从餐桌上下来,坐在布制的餐椅上,轻而易举地把王滔按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好,然后捏着王滔的腰向上顶。

一下、两下、三下,王滔叫出声。

“你看,就是这么容易。”无畏抱他在自己怀里,用喑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喘息着说:“你的身体比你接受的要快,高潮的样子像发情的母兽。”

怀里的人无力地趴着,泄愤似地咬着他的肩膀,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小声反驳他——我不是,我不是。无畏被他夹紧的腔道裹着,阖上眼睛喟叹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却完全不是安抚,而是很极端的控制欲。

王滔咬着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双手从自己脑后移到腰间,又张开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玩弄。紧接着,那双手便极轻佻的抓着臀,配合着向上的顶撞,用他的下体套弄那根硬挺的阴茎。

这姿势带来的被羞辱感太重,王滔握紧的拳头很用力在他肩膀上锤了几下,又无力的松下去。男人沉重的低喘声很性感,可他听着只觉得羞耻,因为自己好像被当做了性爱工具,身躯、阴道,甚至是每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都是给无畏提供快感的东西。

他的血用来填饱他的肚子或是缓解痛苦,身体为之提供性交甚至是养育他骨血的容器,如此可悲,可悲至极。

可是,可是他却根本忍不住放荡的呻吟和叫喊,因为这身子根本不听自己使唤,被快感支配着。无畏似乎很享受他的声音,故意顶的极快,让王滔不得不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像要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

“啊——啊—”

“不要——不要了——”

“无畏——”

他支撑不住的样子好像被自己凌迟的猎物,无畏享受着这快感,丝毫没有忍耐,在王滔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冲刺,然后听着王滔尖细而急促的呻吟到达高潮,低喘着将精液射进他的身子里。

是强奸犯又如何,至少他得到了,并且不打算放手。

王滔许是又去了一次,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手指却还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指尖用力到透出红色。交合的胯部满是湿热的潮液,还在一汩汩的向外溢,很快弄湿了白色的裙摆,又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无畏也爽过了,没有吝啬在这时的拥抱,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以做安抚。

可惜他的指尖好像锋利的刀片,落在身上的每一次都像是在向自己行刑。王滔趴在他怀里,原本因为那些红酒产生的醉意已经尽数消除,不知是因为被无畏吸了血,还是随着高潮时的体液排出了。

快感过去,疼痛接踵而来,他腿心里肿得更厉害,可插在里面的性器还没有抽出来,连喘息都让那里传来尖锐的痛。

“好痛…好痛…”

他低声地哭出声来,松开了无畏的衣领。

无畏顿了顿,终于抱着他起身,保持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将他抱回房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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