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脏被满溢的痛充盈着,咬着牙撑在桌子上又重复了一遍:“所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没人回答他,因为不需要回答,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不想相信罢了。王滔的耳中响起轰鸣声,长长地在脑海里愈演愈烈,像被一辆蒸汽火车碾过,尖锐的声音经久不息。在杨涛到自己身边之前,到底在血族手中受到了多少折磨,才能被彻底放弃扔到人类的世界,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连记忆都没有,却痛苦到被日日夜夜无来由的噩梦折磨。
他却责怪他追查身世。
或许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连带着身体的疼痛也一起袭来,王滔有些站不住,滑落到地上蜷缩起来。他想哭,却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不这样呼吸便会溺死。
傲寒有些莫名其妙地指指他,看向无畏:“他怎么了?”
或许是印记让他们的情绪有所牵连,无畏的心情也开始沉重,压的他心烦意乱。他摇摇头,走过去想把王滔抱起来,却被红着眼睛的王滔狠狠打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强行把他拉起来按在椅子上,用力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
“这么心疼他?”
无畏的声音很冷,手指在他下颌上收紧:“这么心疼他,就更该帮我。”
“我不会帮任何一个血族!”王滔睁圆了眼睛瞪着他,伸手去扯开他的手腕让自己能够喊出嘶哑的声音:“尤其是你!”
“你有的选吗?”无畏冷笑一声,拿过桌子上的红酒杯,再次捏上他的下颌让他被迫张开嘴,然后把那一整杯红酒全都倒下去,出言讽刺:“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其实你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红色的酒液被灌进口腔,王滔被逼得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一口口向下咽,下颌被捏的发疼,溢出来的大半红酒从下巴流到身上,将无畏那件黑色的外套和睡裙全部淋上了。流进衣服里的红酒碰到原本就微微发烫的身体,激得王滔抖了起来,眼眶里很快闪起泪光,又顺着眼角滑落到脸颊。
无畏冷着脸,直到他把一整杯红酒都灌完了才松手,看着王滔捂着胸口被呛到止不住的咳。
“咳咳。”在大厅里观赏这一幕的傲寒终于有机会出声,为了引回无畏的注意力,还用刚刚无畏把玩过的水晶杯敲了敲桌子:“我倒是不介意看你们玩花的,但是刚刚过来的时候,我可看到了很多血猎。”
“人数很多,你自己小心吧。”
他不担心那些血猎能把无畏怎么样,最多两败俱伤,于是直接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了。
城堡的大门关上,无畏看了看窗外的天,又低头看向王滔。
王滔刚刚停止咳嗽,捂着胸口紧紧蹙着眉,他意识到公会肯定来救自己了。但是就算来的都是高级血猎,一旦正面交锋,必定会有死伤。或许他们真能救自己出去,可无畏还是能轻易找到他,一次两次三次,反复如此。不是他不相信公会,可是在公会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能派来这么多人已经算是重视,何谈和无畏对抗。
不行,他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立马抓住无畏的衣摆说道:“我去传信,让他们不要过来救我,你别伤害他们。”
无畏抿唇笑了笑,轻轻拍拍他的脸颊夸赞道:“聪明。”
王滔以为他同意了,立马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无畏伸手按住,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他。无畏居高临下打量他,暗红色的瞳孔眯着,把手从他脸颊移到脖颈,又拨开他身上那件自己的外套,摸到了他胸口。
“不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王滔身上涌起一阵冷意,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有种很不妙的预感。果然,无畏又解开了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大半胸膛,又伸手去捏他下巴,用指腹摩挲王滔还沾着红酒的湿润唇瓣,眼神危险有如正在捕猎中的野兽。
“你乖一点,我再考虑。”
脑袋被他的手按在胯下,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王滔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痛苦。他抬起泪光闪烁的眼睛看他,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出无畏眼中隐藏的笑意,抬起颤抖的手,缓慢地一颗颗解开眼前的扣子。
不差这些了,他悲哀地劝慰自己。
无畏倒是有耐心,看着他把扣子解开,又把自己半硬的阴茎握着,手指在他后脑摸了摸,有鼓励的意味。王滔一双下垂眼很红,刚刚哭过,现在又填了些屈辱进去,平白多了几分想让人欺负的诱人。
没做过这种事,王滔垂下眼睛,咬着牙撸动着手里粗壮的阴茎。这根东西在他身下进出过许多次,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和触摸,还是令他忍不住感到害怕,手一直在抖。手心里的柱身盘踞着凸起的筋脉,离得太近,他几乎能感觉到带着浓郁雄性荷尔蒙的热气,脸涨红的滚烫,又忍不住想哭,迟迟没有入口。
阴茎硬的很快,涨大到他用手握不住,只能虚握着撸动到彻底硬挺,无可避免地想起这么大的东西已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更有些恐惧。手里滑腻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阴茎前段流出来沾了他一手,王滔听到头顶无畏的呼吸加重了,凑近了缓慢地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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