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把一整杯红酒都灌完了才松手,看着王滔捂着胸口被呛到止不住的咳。
“咳咳。”在大厅里观赏这一幕的傲寒终于有机会出声,为了引回无畏的注意力,还用刚刚无畏把玩过的水晶杯敲了敲桌子:“我倒是不介意看你们玩花的,但是刚刚过来的时候,我可看到了很多血猎。”
“人数很多,你自己小心吧。”
他不担心那些血猎能把无畏怎么样,最多两败俱伤,于是直接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了。
城堡的大门关上,无畏看了看窗外的天,又低头看向王滔。
王滔刚刚停止咳嗽,捂着胸口紧紧蹙着眉,他意识到公会肯定来救自己了。但是就算来的都是高级血猎,一旦正面交锋,必定会有死伤。或许他们真能救自己出去,可无畏还是能轻易找到他,一次两次三次,反复如此。不是他不相信公会,可是在公会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能派来这么多人已经算是重视,何谈和无畏对抗。
不行,他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立马抓住无畏的衣摆说道:“我去传信,让他们不要过来救我,你别伤害他们。”
无畏抿唇笑了笑,轻轻拍拍他的脸颊夸赞道:“聪明。”
王滔以为他同意了,立马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无畏伸手按住,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他。无畏居高临下打量他,暗红色的瞳孔眯着,把手从他脸颊移到脖颈,又拨开他身上那件自己的外套,摸到了他胸口。
“不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王滔身上涌起一阵冷意,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有种很不妙的预感。果然,无畏又解开了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大半胸膛,又伸手去捏他下巴,用指腹摩挲王滔还沾着红酒的湿润唇瓣,眼神危险有如正在捕猎中的野兽。
“你乖一点,我再考虑。”
脑袋被他的手按在胯下,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王滔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痛苦。他抬起泪光闪烁的眼睛看他,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出无畏眼中隐藏的笑意,抬起颤抖的手,缓慢地一颗颗解开眼前的扣子。
不差这些了,他悲哀地劝慰自己。
无畏倒是有耐心,看着他把扣子解开,又把自己半硬的阴茎握着,手指在他后脑摸了摸,有鼓励的意味。王滔一双下垂眼很红,刚刚哭过,现在又填了些屈辱进去,平白多了几分想让人欺负的诱人。
没做过这种事,王滔垂下眼睛,咬着牙撸动着手里粗壮的阴茎。这根东西在他身下进出过许多次,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和触摸,还是令他忍不住感到害怕,手一直在抖。手心里的柱身盘踞着凸起的筋脉,离得太近,他几乎能感觉到带着浓郁雄性荷尔蒙的热气,脸涨红的滚烫,又忍不住想哭,迟迟没有入口。
阴茎硬的很快,涨大到他用手握不住,只能虚握着撸动到彻底硬挺,无可避免地想起这么大的东西已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更有些恐惧。手里滑腻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阴茎前段流出来沾了他一手,王滔听到头顶无畏的呼吸加重了,凑近了缓慢地张开嘴巴,鼻腔里瞬间充溢了腥膻的气味。
含不住,嘴巴被撑到最大还是吃不下去,满胀的头部顶到喉咙里,王滔瞬间被噎到缩紧了口腔,想咳又咳不出,活活憋出了一串眼泪来,很可怜的从眼角滑下去。
无畏低叹一声,按住了他的脑袋不许他退,甚至向前压了一下,将性器顶入到他喉咙里。被温热而潮湿的甬道挤压出的快感很强烈,他爽地仰头,喟叹着向里面一下下地顶,丝毫没有怜爱被他噎得呜咽出声的王滔。这种快感不逊色于插他的穴,更何况心理上还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比起他的爽,王滔的处境卑微到了极点。
刚刚被灌下的红酒作祟,他头脑昏涨着,被迫张大的嘴巴里含着勉强塞入大半的阴茎,口腔里满是未褪的葡萄气息和体液的咸湿腥气。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如此屈辱地含住口中这根粗大的褐色肉棒。
可无畏有力的手指很快在他后脑张开,然后抓紧了他的发丝,一下下带着他吞咽,加快速度向里面顶撞。他立马想起了一切,流着眼泪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无处安放的手指落在无畏的裤子上紧紧抓着。
无法顺利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落在下巴上,王滔被噎得忍不住干呕,生理反应让他屏住呼吸,喉咙里却一个劲紧缩。他清楚听到无畏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哭着捏紧了手里他裤子的布料。
最让王滔羞耻的是,他口中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心里明明恨得想要咬下去,明明嘴巴已经酸胀到疼痛,可反应却是收起牙齿,让这根阴茎能够顺着自己的湿滑的舌抽动。他根本没法狠心做什么——他的身体在下意识地取悦无畏。
口腔里咸腥的味道越来越重,唾液混合着无畏的体液已经让原本的进出更顺滑,但即便无畏已经发了狠用力按着他脑袋向里面撞,王滔还是吃不下更多。眼睛几乎睁不开,勉强眯起来也是被泪水糊住一片模糊,王滔的手指慢慢抓住他衣摆,抬头看向他,试图用眼神向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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