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点才会更讨人喜欢,我想闫总和我的观点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欢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子,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性格倔强,不让做的偏要去做一做,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欲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眼下池欲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道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出去了。
……
谭潇内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头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欲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欲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口看看时,池欲卡着他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提着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的标配。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紧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欲放下水果和牛奶,拉来旁边的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头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射地摇头,“不疼了,就是偶尔会头晕。”
池欲坐在凳子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眼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下盖不住的吻痕,以及下唇无法忽视的伤口。
顿时,谭潇的头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欲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欲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口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欲身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吗?领子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做爱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点,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蛋挞恰好出锅!热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奶茶。”谭潇见发小马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道。
“啊?我刚从楼下回来,行吧,这蛋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道。
“喳。”发小不明所以,但老实巴交的下楼了。
谭潇心里长舒一口气,等发小转身走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方才只是在发小出现时突然想到了池欲脖子上的吻痕,就下意识地做出了这种反应。他短暂地思考了下,他也搞不懂自己。
“以后去酒吧别喝太多了,就算要喝,至少留个清醒的人。那个变态抓到了吗?”池欲问道。
“抓到了,被拘留罚款了。”
“那就好。”池欲点了点头。
谭潇的视线一直放在池欲身上,池欲面白唇红,表情冷冷淡淡的,但并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不似经久不化的冰块,倒像是雪山上潺潺流下的清水。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热,蚊虫之类的也不少。”
谭潇心里在对自己咆哮,谭潇你在说什么啊!!!
“被咬上一口也是够狠的,这个时间的蚊子比较凶。”
你给我住嘴!!谭潇在内心大喊大叫,嘴跟失灵的刹车一样,刹不住。
“老板,被咬了记得抹点药,还有,这个天气也是很容易上火的,一不小心嘴巴嘴角就容易烂,我以前也经常这样,我妈还找人给我配了偏方,抹上就有效,很好用,我可以拿来,如果你需要的话。”
谭潇:我死了。
池欲看着他,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情绪,“谢谢你。谭潇你脸好红,身体不舒服吗?”
谭潇摸了摸脸,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
池欲起身,用手背贴了下谭潇的额头,“有点烫,我帮你叫医生吧。”
谭潇拉下他的手,又迅速松开,“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怕老板不相信,他又补充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我真的没事。”
池欲离开没多久,周昀轩就回来了,看着床上跟死鱼一样的发小,问道:“你咋了?”
谭潇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我觉得我脑子坏了。”
“啊?!我去给你叫医生。”
谭潇叫住他,“别去,没病。”
“吓我一跳。”
“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别去。”
“到底有病没病?”
“有病。”
谭潇又留院观察了两天才出院,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只是脑门上的伤口缝了线,到时候还要过来拆线。
再回到公司坐在工位时,谭潇竟然有种陌生感,他在心里做法,忙着和桌子板凳电脑盆栽培养感情,一抬头就看到池欲正从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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