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抓到了吗?”池欲问道。
“抓到了,被拘留罚款了。”
“那就好。”池欲点了点头。
谭潇的视线一直放在池欲身上,池欲面白唇红,表情冷冷淡淡的,但并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不似经久不化的冰块,倒像是雪山上潺潺流下的清水。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热,蚊虫之类的也不少。”
谭潇心里在对自己咆哮,谭潇你在说什么啊!!!
“被咬上一口也是够狠的,这个时间的蚊子比较凶。”
你给我住嘴!!谭潇在内心大喊大叫,嘴跟失灵的刹车一样,刹不住。
“老板,被咬了记得抹点药,还有,这个天气也是很容易上火的,一不小心嘴巴嘴角就容易烂,我以前也经常这样,我妈还找人给我配了偏方,抹上就有效,很好用,我可以拿来,如果你需要的话。”
谭潇:我死了。
池欲看着他,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情绪,“谢谢你。谭潇你脸好红,身体不舒服吗?”
谭潇摸了摸脸,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
池欲起身,用手背贴了下谭潇的额头,“有点烫,我帮你叫医生吧。”
谭潇拉下他的手,又迅速松开,“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怕老板不相信,他又补充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我真的没事。”
池欲离开没多久,周昀轩就回来了,看着床上跟死鱼一样的发小,问道:“你咋了?”
谭潇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我觉得我脑子坏了。”
“啊?!我去给你叫医生。”
谭潇叫住他,“别去,没病。”
“吓我一跳。”
“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别去。”
“到底有病没病?”
“有病。”
谭潇又留院观察了两天才出院,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只是脑门上的伤口缝了线,到时候还要过来拆线。
再回到公司坐在工位时,谭潇竟然有种陌生感,他在心里做法,忙着和桌子板凳电脑盆栽培养感情,一抬头就看到池欲正从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经过。
池欲今天照旧穿的正装,衬衫扣子扣到顶端,系着十分相配的领带,脊背挺的笔直,表情一贯的冷峻,整个人散发着冷淡又极易吸引人的气质,只要他一出现,视线就会定格在他身上。
谭潇早已不能把池欲和地铁上那个疑似是变态的陌生男人池欲联系到一起。
他自觉地拿起一个干净杯子去接水,不远的路程遇到了公司的人事丽姐,他和对方打招呼,丽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先是关心了下他受伤的脑袋,又同他说起了团建的投票活动。
“大家都投过票了,就差你啦,露营,爬山,古城,你选一个。”
“大家都选的哪一个?”谭潇问道。
丽姐用手推了推眼镜框,“不用管其他人选什么,选择你最想去的一个,最后哪个票数多去哪个。”
谭潇对公司团建持佛系态度,他没有过分厌恶,也没有强烈想去的期待,可这是他来这个公司的第一次团建,他选择参与进去。
“露营吧。”
“选好啦?选择这个的还挺多。”丽姐嘟囔了一句。
和丽姐结束对话后,谭潇就去了池欲办公室。他站在门外从头到脚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干净整洁穿着得体,又把拿水杯的胳膊抬放到合适的角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哪个管家学院进修了。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敲响了门。
“进。”池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谭潇开门进来,在看到办公桌后坐着的池欲时,想说的话又梗在嘴边。
难道距离远近还影响人的声音机能吗?
池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谭潇乍然反应过来,“水,我倒了杯水过来。”
说着他就快步走到桌子前放下水杯,却没有转身离开。
池欲抬眸看了看他,以为他还有事,耐心等他开口。
两人一坐一站,四目相交,默默无言,时间滴答滴答流逝,直到池欲眼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谭潇脑子宕机来了一句:“早安,老板。”
吐字清晰,中气十足,普通话标准得可以去主持大型节目,配合略显呆愣的表情,从胸腔深处经过声带圆润发出,远处的太阳上赫然出现“早安,我尊贵的老板”几个大字,耀眼的光辉照耀整个办公室,桌子都亮堂了几分。
不知池欲作何感想,他的包容性貌似很强,面色不改,“早安,谭潇。”
谭潇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趴在桌上又变成了一条死鱼,并试图用小多肉盆栽撞击大脑。
时间过的说快也快,就在谭潇努力工作时,池欲给他发了个信息。
“去公司门口看下。”
谭潇还没走到门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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