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一坐起身,两个洞里的精液就汩汩往外流,还有已经干在他皮肤上的精液和汗水,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下双腿,肢体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下床走路,池欲便轻声下床去了浴室。
路过镜子时,他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下唇破了皮,脖子和胸口满是青紫的吻痕,乳头红肿着,左边的乳晕一圈流血结痂的牙印,腰侧是红色的指痕,臀肉也是红着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他走到花洒下,就着温水用手拂去。他蹲下身,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和后穴,两个小洞都是肿着的,指节稍稍往里插入,精液就叽里咕噜的外溢,就像插入新鲜橙子里似的,汁水四溢。
穴口被操的松软,借着精液润滑,手指没有丝毫阻力地插进去,穴肉嫩而温热,里面的精液也被暖的温温热热,他依着肉壁四处搔刮,刮到一处后再用指腹带出来。
不一会儿,地板上就汇聚了一小滩精液,一团团的精液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简单冲洗了下,池欲就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床上的闫岳和闫衡正揉着脑袋,一副宿醉刚醒来的样子,他们和池欲无声对视,闫岳一眼瞧见他身上的痕迹,抱歉地说:“昨天喝太多了。”
“对不起了池老板,我们昨天实在喝太多了。”闫衡说。
池欲“嗯”了一声,“我们昨天都喝醉了。”
说罢,池欲就转身去捡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他整了整领带,看了眼手表,对他们说:“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欲找到自己的车回程时已经傍晚近六点。可他本打算今天去公司处理的事务还没有完成,不是什么紧急重要的工作,不过他习惯今日事今日毕。他仔细判断了下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除了腰疼腿疼,其他没什么问题,头虽然隐隐作痛,但意识清醒。
于是他调转方向开去了公司,处理完工作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简单吃了顿饭就去了浴室泡澡。
温度适宜的水将他包裹,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手机屏幕正播放一个狗粮广告。
无比熟悉的广告词和背景音乐,这个就是几年前池欲给闫宗公司做的广告。那时他还在四处奔走谈业务,恰好遇见闫宗的公司在为新产品策划广告和营销,于是便做了充足准备勇敢自荐,方案改了三四次就敲定了。
池欲的创意结合当下的热点,拍出的广告有趣且令人印象深刻,体现了产品的优势,更让人记住了闫宗公司的品牌,加之闫宗家的狗粮产品确实质量佳,自此打响了品牌知名度。同时也让更多人发现了池欲这颗“金子”的存在。
如今闫宗主动找他合作,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的,他把握每次出现在眼前的机会。他躺在浴缸里开始构思关于宠物项圈的策划。
浴缸的水凉了就再加热水,思考的累了就闭眼休息,不过灵感向来是突然出现的,他也不过分勉强自己,否决了脑海里一个又一个方案后就暂时放下了。
他打开聊天软件,置顶的工作群消息屏蔽,点进去,群里的聊天内容停留在下班时间前,池欲大概浏览了下,群里在讨论月底团建的地点和活动。
公司的团建他偶尔会去,这次的……他往下继续翻看消息,看到了谭潇的聊天框,盯着看了几秒他按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放回旁边的小桌子,身体往下滑了滑,水随即漫过他的下巴尖。
这次的团建活动想必谭潇是肯定会去的,对了,他还答应谭潇明天去医院看他,想到这他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吻痕,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呢?
谭潇在病床上躺尸,突然诈尸似的扑腾了一下,把旁边正在吃薯片的发小吓了一跳。
谭潇看着老板发来的信息,又惊又慌,“我老板下午要来看我!”
“真要来啊?”周昀轩抓了一把薯片放进嘴里,“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客套话呢。”
谭潇还在一错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他莫名不太想让老板过来。不管是出于下属对上司微妙的抗拒,还是私心不想让老板见到自己现在这幅邋遢样子,又或者是不想让老板在休息日这么远过来的顾虑,他斟酌着回复,
“老板,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实在不想麻烦您大老远再过来。”谭潇一个字一个字的检查有没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才发送过去。
池欲回复到:要去,我之前答应过你。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地址。
谭潇没办法再拒绝,发了个定位过去,以及门牌病床号。
“潇啊,你老板还怪器重你嘞,竟然还亲自过来看你,哪个老板会这样,除非老板是自己亲爸。”周昀轩捏了捏薯片袋子一角,仰头往嘴里倒薯片渣渣,嚼得咔呲作响,“他是不是想认你当干儿子?”
谭潇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脑回路?”
“我的猜测没有道理吗?”周昀轩眼神清澈地和他对视。
“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爸爸儿子的,我老板年纪一点都不大,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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