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大吃一惊。你看过池欲的身体吗?”
谭潇的眼神冷的像刀子,他就是不喜欢这位闫公子,而且乱说别人的秘密是很没品的行为。
秘密,这两个字就是禁区,禁区就意味着不被他人知晓,不被他人踏入。如果一个人知晓并踏入其中,无论对方是被允许,还是不被允许,只要告诉第二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禁区主人的背叛者。
池欲的秘密,可以是他发现的,也可以是池欲主动告诉他的,但不能是其他人来告诉他的,他尊重池欲,尊重秘密。
“不想听,滚。”说罢谭潇还戴上了卫衣帽子,用手堵上了耳朵,瞧见周昀轩醒了,对他说,“耳朵闭上。”
周昀轩迷迷瞪瞪地用手捂住耳朵,“你别想用炮吓我。”
闫衡被果断的拒绝噎了下,心里猜出谭潇大概是什么性格的人,再说下去他可能会迎来短时间内的第二次尴尬,他冷哼了声,“无聊,和你老板一样,都是没意思的人,不识好歹。”
闫衡往后倒退着走,他走错了楼层,本想原路退回去的,偏偏眼神好,看到了池欲身边的小助理,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他坏心眼来“勾搭”谭潇,可惜没勾上。
走出一段距离了,三人视线还在空中交碰,闫衡对谭潇竖了两根中指,一根胳膊小臂屈起,中指朝上,一根胳膊垂在身侧,中指朝下。
谭潇当即回怼他两根向上的中指,发小周昀轩紧跟其后。
“他为什么那样竖中指?”周昀轩发现了问题所在,“是不是把竖中指和向下的大拇指结合了?心机男婊,敢对我哥们儿竖中指。”
周昀轩苍白着脸,但战斗意志不减,他快速把双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支配着不怎么协调的脚趾,虚弱地说:“我还有两根脚中指。”
谭潇拍了下他的腿,“你老实点,打吊瓶呢。”
“我动脚,关我手什么事?”说着,手背的针头就歪了,他一阵哭嚎:“潇啊!”
谭潇站起身去找护士,“护士,医生,这有个傻子针头歪了。”
“天亮了。”
阳光被窗户用框钉在医院的走廊和墙上,薄薄一片,质地清透,手感微凉,和初秋的早晨十分相称。
输液瓶里的药水终于见底,谭潇动作很轻地拍了拍了周昀轩的小臂,“轩子,醒醒,准备回去了。”
见周昀轩睁开眼睛,谭潇起身去喊护士拔针。片刻后,两人出了医院,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拖鞋在抬脚时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
路边的早餐店白气袅袅,只远远看着好像就能感受到那腾腾的热气夹杂着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
“咕噜~”
周昀轩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一声,他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有所好转,只是嘴唇又干又苍白,放在一张既憔悴又精神的脸上十分惹眼。
他嘿嘿一笑,“肚子排空了,自然就饿了。”
“去吃饭去吃饭。”他推着谭潇朝早餐店方向走去,刚才走来的路上谭潇一言不发,兴许是累了,“吃小笼包吧?吃饱就有精神了。”周昀轩说。
“行。”谭潇说,“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啊?”周昀轩楞了下,“话题转的这么突然?我喜欢吃。”
“认真的。”
“我真的是认真的!”周昀轩激动道,仿佛谁怀疑他对吃的认真程度,他就要冲上去一定跟人辩论个是非所以来,“我真的很喜欢吃,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我对男女之情、男男之情没有兴趣。”
依谭潇对他的了解程度,他是相信的,可他还是提出自己的疑问,“或许是因为没开窍才这样说,你都没有喜欢过人,怎么能这么肯定?”
“我就是知道,并且确信!”
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很快就上了桌,他们点了三屉小笼包,肉馅各不相同,另外还点了两碗小米粥,调了两个蘸碟,一个多醋,一个多辣椒。
“包子还可以,就是辣椒不怎么香,干、辣,但没有激发出辣椒原有的香味。”周昀轩连吃两个小笼包,做出情真意切的评价,“果然还是咱们高中学校旁边的那家小笼包好吃,那家的辣椒简直香得人流连忘返。”
“看出来了周大师,你现在身体是舒坦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我表示赞同。”
周昀轩连吃几个小笼包后开口道:“谭潇,你问我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想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我是红绿色盲,我眼睛看到的世界和你们看到的不同,颜色有是有色差的,画画上色是错误的,可是只有食物,我尝在嘴里,苦就是苦,咸就是咸,就算五味掺杂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吃。”
谭潇最初听到“红绿色盲”这个词是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两人从幼儿园升学上来恰好分到一个班,不过那时他还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两家是邻居,他每天和周昀轩一起上学放学,没发觉对方有什么不同。
直到某次上美术课,老师让同学们画出自己喜欢的景色,谭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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