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住了,没动手,也根本不可能跟她动手,所以被路山晴狠狠咬了。路山晴吃到他血液里的神经干扰药物,趴在他身上过了很久才安静了。
期间研究员离得远远的,没有人敢上前,还是向戎示意他们过来给她检查一下才有人过去运作。
向戎不可能把真实情况原原本本地描述出来给情敌听,他们之间还缺乏信任。
就算如此,景逢棋也够聪明,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怪不得,怪不得他在那样拙劣的掩盖手段下还能有机会逃走,原来是路山晴无意中又帮他吸引了研究人员的注意力。
“是,她把吃的都给我了,怕我出去之后会饿。”
欠她的越来越多了,还不清。
回忆往事又让向戎记起来,路山晴扑过来咬他的时候眼睛是金色的。景逢棋是医生,而且是精神心理科,创伤应激这种问题应该是专业对口吧。
向戎话题转得很快,“景医生,我那次被咬以后有些创伤应激,经常忘事,这种情况有什么合适的治疗手段?”
非必要情况,向戎不会对外暴露路山晴的任何隐私信息,但他和景逢棋之间存在一层信息差。早在很久以前,景逢棋就旁听过路山晴和柴玥的对话,那时他只以为路山晴是因为年纪小才记不住事,还调侃过几句,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路山晴的创伤应激严重吗?”
和聪明人说话可谓相当费心费神,尤其是有关路山晴的事,景逢棋居然一猜一个准。或许也不是猜的,他和路山晴之间明显关系不浅。
向戎原先坐姿随意仰靠着,现下重新抱臂,摇头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在学景逢棋之前的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在问我的病情,你提路山晴是什么意思?”
“向戎长官,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你这个姿势是对外界充满防备,无声抵抗的意思。”景逢棋也做出抱臂的动作,又松开,任由双手自然垂落,“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隐瞒一些事。”
“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只有一件事需要合作。”
二人陷入无声的对峙。
景逢棋自己也清楚,直接去问路山晴或者她身边的人关于创伤应激的事不现实,他在她身边没有那么大的通行权。
他想帮她,眼前这个人是唯一的突破口,所以只能展示出自己的无害。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放心,我不会对路山晴造成任何负面影响。你不是已经了解我的过去了吗,欢迎随时来对付我。”
口吻依旧清冷却平缓坚定。
“我这条命是靠她捡回来的,只能为她而死。”
说得不错,让向戎有些烦躁。这种烦躁来自于他发现自己能为路山晴做的事情太少,还要靠和别人分享她的信息才能获得帮助。
见他沉思,景逢棋以为自己被沉默拒绝,心里倒没什么失望的,反而很欣赏向戎对待有关路山晴之事的谨慎态度。
“你不想说就算了。东西留在我这里,我会尽快查清楚它能用来做什么。”
“对了,路山晴暂时不记得我的事,你也可以不用跟她提起。”
不确定她对自己的遗忘是否和向戎提到的创伤应激挂钩,担心刺激到她的状况,还是先不说比较好。景逢棋心头一片苦涩,从沙说得对,他确实后悔了,是他亲自远离了路山晴的世界。
“你的命还是留着做贡献吧,她不需要你死来死去的。”向戎不爽,说话开始带刺,某种程度上也算卸下了一部分对外人的心防。
向戎指了指眼睛,“路山晴这里,在某些情况下会变色,变成金色。她说那时候的她才记得全部,其余时间里的记忆残缺都是创伤应激下对自己的保护。”
原来她记得全部,那自己就不是在她生命里不重要而被遗忘的人。
景逢棋情绪激荡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略显急切地追问道:“除了失忆还有其他症状吗?金色眼睛在什么条件下会触发?她经历了什么创伤?”
过早的离开她身边的后果就是变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瞎子聋子。
“不清楚,就我感觉而言,她的自我认知也有些变化。”向戎半回想着,“你应该有体会,她以前是那种开朗乐观的领头型性格。后来变得敏感回避,不愿和外界过多交流,尤其乐哲朗失踪之后,这种变化更加明显。”
二人不约而同地陷入回忆。
彼时的小路山晴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金发妹妹,性格强势但同时共情能力也很强,爱人爱己,能照顾到身边许多人的情绪。因此在同一批试验体中交了许多朋友,甚至研究员们也都很喜欢她。
向戎可以分辨,现在她性格中的强势和共情只对身边特别亲近的人才会有所显露,这种转变也可以说帮助她掩盖了锋芒,换个角度看反倒是一件好事。
只是每每想起刚得知她发情期的那天和她相处的细节,他就很心疼,心疼他的女孩从自由热烈的样子变得忘记了爱她自己的本能。
不过他会一直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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