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视频里食物被越来越来的灌入他饥渴的后穴,有一些从他穴口的褶皱边流下,丰腴的臀瓣染上污秽,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恶心又色情。他的小腹渐渐鼓起来,能看出薄薄的肚皮下肠道是怎么样蠕动鼓胀。男人显然快不行了,他的腹中被灌入将近五升的粥液,比一个满月的胎儿还要重,使他的腹部出现一个明显的隆起,即使是趴跪着,腹中的重量也令他痛苦不堪。
他低低地悲鸣起来,但喇叭没有下令,吃过这么多天亏的他不敢多动。终于喇叭下了结束的命令,他才缓慢地用穴口夹住管道慢慢拔出,肠肉与管道摩擦的刺激令他一阵筋挛,他仰头啊哈啊哈数声,才一鼓作气拔出管道。果不其然,即使他尽力收拢穴口,也有一部分食物喷薄而出,这一松懈,连带着他肠中一部分食物也忍不住泄出,男人又舒爽又难堪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嗷啊嗷嗷嗷。”
因为男人没有按照要求吃完全部的食物,所以他受到了惩罚,主办方在集中了评论的意见后,决定让他用穴再把地面上浪费的食物吸干净。
肠中过多的食物会使肠道鼓胀,引起腹痛,男人小心地蹲下,两条腿肚子直打颤。肠道中过多的食物使他胀气,黏稠又厚重的它们硌得他脆弱的肠壁生痛。他含着泪努力把自己的穴口靠近自己刚漏出的食物。他心知自己只要一张开穴口,里面沉重的粥状食物就会倾泻而出,但他不能让肚子里的东西漏出来,否则摄像头后的变态们就会让他用舌头舔干净,这比用肛门吸更可怕。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男人也总结出一些经验。他先使劲收缩肠道,这个动作做起来并不轻松,他肠道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他感觉到腹内传来一阵肠壁几乎破裂的疼痛,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肠内的东西又往里面去了一些,靠近穴口的肠道空出了一小段。
然后他坐在那滩稠液上,发觉它们还带着自己穴道中的体温,他强忍不适用自己的小穴怼到上面,猛然一吸,发出噗的一声,一些液体便进入他的穴道,他这时才发现它们温度其实是比自己体温要低的。剩下的那些液体,他也便如法炮制,将它们吸了干净。
以前的时候,他是做不到如今这样稳妥。他总是吸了一半,便控制不好肠道蠕动,把那些好不容易吸入的和原本没出来的都漏了出来,只得重新再吸,再漏,可想而知,这对一个人的精神和心理是多么大的折磨。
他精神崩溃,腹痛难耐,眼睛哭得红肿,浑身酸痛不堪,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用穴吸用舌头舔那些秽物。他感激这里没有镜子,否则他不敢想象自己无意瞧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痛不欲生,他知道自己的后臀有多么污秽肮脏,有些变态就是故意恶心他,把他置于龌蹉的境地。每当一套折磨的流程结束,他们就会用手铐把他铐在管道上,用高压水枪冲他,被这样力度的水流打到身上,仿佛被鞭子抽一样疼痛。
他们还总是嬉笑着把水管头对准他的下身和后穴,他娇嫩细腻的大腿肉被冲打得嫣红一片,细看还能发现破了皮,他的小弟弟在腿间一颤一颤,弱小无助得在两腿之间躲着,可它本就是身前的部分,头夹在腿中,它的根部和蛋蛋依旧无处可躲。他在疼痛中感到刺激和兴奋,他居然勃起了,他们淫笑着骂他是荡夫,是下贱的公狗,是在人两腿中觅食的玩意。
他屈辱地直哭,恨不得自己是一个聋子,那些人把水枪头插进他的穴口,手指在他的马眼里戳来戳去,把他的阴茎捏成各种形状,这么做自然是痛的,可他怕是天生有淫贱的因子,竟然颤巍巍地在那些人手中射了出来。
羞愧使他面颊发热,耳根红得几欲滴血。好在他没来得及羞愧太久,插在他穴口的水枪便被打开了,巨大的冲击令他身体一抽,腰肢拱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那些人按住拼命挣扎的他,水流肆意鞭笞他的肠道,尖锐的刺激使他恐惧狂乱,他哭嚎着求饶,修长白皙的四肢在那些人怀中挣动,多么色情迷乱的画面。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的柔声媚吟使亚伦回过神来,他抓住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子,缓缓抬起头来——他已然做好跟上方怪物搏斗的准备了,但是被红色的绳索束缚成扭曲淫荡的姿态、用纯金锁链固定在帷幔上方的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
他的美貌使亚伦想起大海中的人鱼,金色的长卷发像秋收的田野一样耀眼,它们起伏的弧度如同大海的波涛,而美人姣好面容上的眼睛,是如海洋一般的蔚蓝深邃,看久了,仿佛整个人都要陷进去。
他的躯体也如人鱼般皎洁明亮,淡粉色的乳尖点缀在薄而软的胸口,上面还夹着两个金属夹,美人双腿被红绳紧紧捆在一起,仿佛未分化的鱼尾一般,他的双臂也被高高绑在头顶,嘴里塞着一个金属口球。
亚伦从床上站起认真看了看,发现这个口球是镂空的,里面有一块海绵可以吸口水,镂空设计估计是为了改变声音,可以让使用者的声音在性事时更加娇媚柔婉,宛如人鱼在空灵的歌唱。
不要问亚伦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懂这么多,他长得虽然眉清目秀、温文尔雅,但内心深处却是一个小黄人,黄文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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