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很佩服唐初夏的适应力,时隔四年第一次昨晚她歇了两天才好,第二次和第三次中间隔了几个小时。
现在第三次刚做完,唐初夏洗完澡就哼着小曲在衣柜前挑待会要穿的衣服,这两天她像蚂蚁搬家似的把衣服一点一点往主卧搬。
谢秋有个非常狭窄的衣帽间,放自己的衣服足够,唐初夏的再加进来,他的名贵西装便可怜兮兮的被挤在角落。
唐初夏边挑边哼着歌,还不忘拿出来在身上比比,又说,“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该把衣帽间扩展一下,这个好小哦。”
“过段时间。”谢秋依旧敷衍,在他们感情稳定前,他不想做什么伤筋动骨的事。
万一唐初夏过段时间又跑了,他一个人要那么大的衣帽间干嘛。
唐初夏不在意他的敷衍,挑好衣服后便摘了浴巾,只穿着内裤在镜子前换衣服。
谢秋审视的目光一路下滑,从她的额头到眼睛到下巴,再滑到洁白的女体和姣好的身姿。
这几天折腾得有些疯,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痕迹,胸部尤为凄惨,屁股的巴掌印倒是消掉很多,腰间还有两道印子,有时候做上头了他喜欢紧紧掐住她的腰。
视线又返回到脸上,他们对上了视线,他的眉骨很深,金色的竖瞳也深邃起来,但是鼻梁架着的眼镜让他整个人柔和不少。
不仅没有蛇那种妖冶的阴冷感,还像个脾气很好的知识分子。
他金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唐初夏的脸,就好像刚认识不久那样。
说不清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他们没聊几次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直到生完孩子受荷尔蒙影响前,唐初夏对他都非常上头。
当然现在也很上头,她当初太害怕了,或许是通过社交媒体看见同学朋友们在肆意享受青春,而她不得不被一个孩子‘困住’而感到恐慌。
他们的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她却躺在床上每天因为身上的各种疼痛焦灼难耐。
唐初夏不愿责怪年轻时的自己,她那时候太小,上辈子也是跌跌撞撞活到三十多岁才想明白很多事情。
所以这一次不能再搞砸了。
换好衣服后唐初夏突然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抬头对视的时候,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干嘛”谢秋没什么表情。
“你好厉害哦,一个人把谢冬天带得这么好,辛苦你了。”唐初夏把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今天开始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
谢秋身体一僵,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
等唐初夏换好衣服化完妆,他们差不多也都饿了,谢秋开车出门吃饭,“去哪吃?”
“我们之前经常去的那家店叫什么来着?”
“渔村。”
“对对对,去那吃。”唐初夏调整一下坐姿,“这一周吃的都是工作餐,周末要吃点好的。”
现在已经不是饭点,饭店内部人少很多,也清闲很多。
这家店在人类社区和兽人社区中间地带,服务员既有人类也有兽人,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并没有多少人会打量他们。
唐初夏和谢秋恋爱的时候十八岁,跑掉的时候十九岁快二十岁,正是最在意他人视线的年纪。
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在意陌生人的看法而伤害自己真正爱的人太蠢了。
谢秋点好菜后,唐初夏便开始挑起话题,“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学最讨厌的那个仇人。”
“你的班长?”谢秋听她吐槽过。
“不是。”
“隔壁宿舍的死装姐?”这个人谢秋也听过。
“不是。”
“你宿舍那个动不动就发火的女神经?”
“不是。”
“……你仇人太多了,我只记住这三个。”
当初他们出门玩基本80%的时间都在讨论这三个谢秋既没见过也不知道真名的人。
“说她们也可以吧,好久没骂过她们了。”唐初夏语气有些怀念的意味,毕竟对真正的她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说新的,你那几个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谢秋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唐初夏有个说不上是好是还是坏的个性特征——记仇。
芝麻点大的事情能记好几年,在谢秋看来如果遇到不喜欢的人远离就是了,相处中产生矛盾很正常,能处继续处,不能处趁早分。
但是唐初夏远离后还要隔三差五把讨厌的人拿出来骂一顿,她的嘴巴就像装了什么发动机,吐槽起讨厌的人怎么说都说不腻。
光是谢秋能记住的就有“我和死装姐说我不喜欢吃日料,她说我没吃过好的”
“贱人班长敢冲我发火,一个破班长那么大官威,学校是她开的吗?”
“神经姐就是个神经病,自己出门穿高跟鞋走不动路冲我发火说是我让她穿高跟鞋,我靠,这个贱东西真是贱的我心慌。”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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