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捏了捏还留着他齿印的腺体。
这个角度并看不清谢行止的神色,只能瞧见一头乌黑的发顶,还有他散在伶舟选腿上的头发,津津含吮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听得伶舟选心里泛痒,就连指尖力道也不由重了些许。
那人随即抬起眼紧张地望向伶舟选,单薄的眼皮被情欲蒸得绯红,少了几分锋利,见伶舟选面无异色,便重新低下头将阳具含得更深了些。
伶舟选舒服地喘了一声,一手捏着谢行止的后颈用力碾了碾,指尖勾出床头里的屉子,里面整齐摆着好些个小木盒,他一一打开看罢,都是些侍寝时才能用到的小玩意,末了才从中勾出那半个手掌大小的膏脂搁在腿边打开,又挑了根约摸三指粗细的玉势握在掌中,扣了些膏脂在指腹上化开,才尽数涂在玉势柱身上,递与谢行止。
男性坤绛的屄户要比上女性小得多,也窄得多,若不细细做好前戏,到后头总是痛苦多于欢愉。
谢行止腾出一只手接过,带着那玉器往衣袍底下探去,未着寸缕,屄口也因为近距离嗅到伶舟选的气息翕动着湿的彻底。
略有些圆润的柱头随着谢行止的动作顶开两瓣阴唇,卡着湿润的缝隙,任是如何也进不去。
谢行止使了些劲,将玉势复往那窄缝里粗鲁地顶了顶,疼痛夹杂着几分快感,激得他下意识弓起了背,口中阳物复往深处顶去,戳到喉间,下意识干呕着。
谢行止的长发与伶舟选骨节分明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伶舟选突然拽着那发丝向后扯了扯,直到谢行止的嘴堪堪含着自己阳物顶端才松了手。
伶舟选隔着一层衣料抬脚踩上谢行止早已兴奋勃起的性器,只轻轻一碾,便见那人猛地绷紧了背,闷哼一声,精液浸透伶舟选脚下布料。
谢行止一双凤眼里含着泪,眼皮也被情欲熏得红得不像话,不时掀起眼皮观察伶舟选神色,分明是自荐枕席,倒像是被强迫了的。
“别急燥。”伶舟选用指腹摩挲谢行止的眼尾,单薄的眼皮便乖顺地阖上了,他这才发觉那人睑上有一颗极小的痣,若不刻意留意,恐怕任谁也看不分明:“卿慢慢往里吞便是,今夜还长。”
话罢,伶舟选觉着那指腹下的眼皮颤了颤,而后便见谢行止将他半勃的性器吐了出来,连着一道津液,一路挂到那破了皮的唇上。
他一手捏着伶舟选垂在身侧的广袖,上半身伏在伶舟选腿上,用侧脸蹭着帝王膝头,活像只顺了毛的小兽:“天家……”
伶舟选捻着谢行止发丝的手微顿,到底没狠下心让他自己将那玉势吃下去,微凉的手指拢住谢行止的手腕将其拉起来,两腿分开跪在自己大腿两侧。
玉势摔在兽皮地毯上发出一声不重的闷响,伶舟选解开谢行止松垮的衣带,那绸质外袍便从肩上滑了下去,偏生谢行止这会抱着伶舟选的肩膀,便只得挂在臂弯上不上不下。
“腿再分开些。”伶舟选一手扣着谢行止的大腿,一手钻进衣摆底下绕到腿心,先是捏着两瓣湿润的阴唇揉了揉,指腹压着柔软的缝隙来回扫弄,没几下便磨得谢行止败下阵来,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软着腰伏在伶舟选身上,下巴抵着肩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叫:“唔……天家进来。
“臣不怕疼。”
伶舟选没理会谢行止的讨饶,并拢两指压进那窄缝里刮弄,直到扩至四指,才顺着谢行止的意思将手从湿软的穴里抽了出去。
谢行止从伶舟选腿上下去,跪在榻上塌腰抬臀,更显肌肉好看,腰细腿长,赤裸的背脊紧绷,上面横亘几道骇人疤痕,因为年岁太久,又或许专程留心过,颜色已经极浅淡了。
早年随祖父深入蛮夷,刀枪剑戟不知挨过多少,重时更是深可见骨,又怎会惧怕区区床笫之痛。
只是……
伶舟选的手握住谢行止细韧的腰身,即时感到一阵止不住的细微颤抖。
他倾身用阳物抵着屄口碾了几下,因那肉缝提前扩过,很快便张合着将龟头吃了进去。
伶舟选垂眸盯着谢行止的背,沉默着抽插了几下,动作间烂红的穴肉被带出来,还有听了叫人耳热的水声。
谢行止呻吟着仰起脖子,没过多久,又将头低下去,张嘴咬着指节,只偶尔溢出一两声呜咽,血滴顺着指骨成股淌下,终究染脏了床褥。
是对于前路既定的恐惧,还是英雄末路的悲愤。
总归不是伶舟选该操心的。
“天家,镇远将军已经在外殿候着了。”宫侍端着盥洗物什排着队从内殿退出去,何元德在外头候着,轻声喊道。
谢行止跪在伶舟选脚边,伴随着珠玉细碎轻响,纤长的手指在翠玉珠玑间挑动,替他整理腰上繁复饰物。
镇远将军李和州,先帝在时曾任禁军统领,侍奉御前,颇受宠信,临崩时又将其提至镇远将军,是以辅佐少帝,不过伶舟选尚在学宫读书时便对其没什么好印象,一朝得势,抬手将其打发去了边境,一守就是六年。
时值岁末,方得回京谒阙。
眼见收拾地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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