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身子猛地沉下,他把胯下的衣服夹进了阴唇里,小口吐着流不断的水,很快把夹紧的布料弄得湿哒哒的。
没人想过被霸凌者会淫荡地用逼去蹭一件衣服,宋枢也不知道。
因为他此刻被布上大脑皮层的快意控制,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了白茫舔他的接触面上。
想干死他。
想把白茫扒干净了关在囚笼里,每天用精液去灌满他,去滋润他。
“该拿你怎么办?”
宋枢很轻地叹息,扣紧男孩纤细脖颈的手腕反而用力掐紧了他。
白茫没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下一秒,才温柔下来的宋枢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开始发了疯一样用阴茎去顶撞他的嗓子眼。
喉咙酸涩一片,白茫眼泪都被他这样操出来了。
可是他眼角的水意,才流出就被领带吸干,没人看得见不可一世的白少爷,也有落泪的时候,哪怕仅仅是生理泪水。
不下百次的插弄还是把白茫的嘴角磨蹭破了皮,他下巴酸得要命,嘴唇火辣辣得痛,被顶插的嗓子也是如此。
这样近乎施虐的口交,终于在白茫忍不住想去掐宋枢阴茎时戛然而止。
宋枢没有急着拔出来,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猛地一挺腰,把一股股腥咸又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白茫嘴里。
白茫被堵住了唇,只能小口咽下。
“乖孩子。”
宋枢等他吃完了,才抽出半疲软的性器。他拉上裤链,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白茫的额头。
面容精致的男孩红肿着嘴巴,现在衣衫凌乱的样子像极了被恶徒玩弄得快要坏掉的洋娃娃。
宋枢迷恋又嫉妒,他再次靠过去,似奖励般亲了亲他滚烫的嘴角。
“你这样真漂亮。”
刺耳的摩擦声随着老旧的玻璃窗推开而响起,它同尖锐的利刃一般,大肆霸占巷里两人的注意力。
老人家打电话的絮絮叨叨声,透过窗户的缝隙若隐若现。这声音听起来虽然又轻又低,可在此刻暗潮汹涌的夜里,它同丢在冰面的石子。
虽轻,可它敲开了冰层。
裂缝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蔓延,宋枢用手捋着他凌乱的发。头皮上轻柔的摩挲像在安抚受惊的男孩,白茫屏住的呼吸终于得到了放松。
“嗯、哈啊……”
沉闷的气息吐出,白茫脱力般跪坐在地,他的上半身往前倾,侧脸贴在了宋枢的裤腿上。
“帮……你帮帮我。”
呢喃着碎语,他像撒娇的猫咪,侧脸轻轻蹭着宋枢的腿。嘴里呜呜嗯嗯的低吟听着又甜又腻,他像被拽进了沼泽地,越挣扎陷得越深。
宋枢才在他嘴里发泄完一次,可听着男孩暧昧的吐息呻吟,没软下去多久的阴茎又受了刺激直接硬起。
它又胀大了一圈,把男人拉近裤链的裆下再次支起鼓囊的大包。
宋枢没有要泄欲的迹象,他平静地弯下腰,像摸小猫小狗一样,他用掌心亲昵地揉着白茫的头发。
“怎么帮?”他问。
白茫的膝盖往前移了些,他挪动着又一次坐下的身子,直接压在了宋枢的皮鞋上。他的腰肢在宽大的衣摆下,绷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
白茫靠向宋枢,柔软的前胸隔着与男人的腿相贴紧。他身上的布料再昂贵,可比起滑嫩的肌肤,那也是粗糙至极的。
掐红的乳头蹭着擦过的衣服又贴着宋枢的小腿小幅度磨蹭,白茫奶头泛滥的痒意被蹭得疏解了一二。
“呃嗯、嗯哈……”
他揪着男人的裤角不语,整个人好似一条水洼里挣扎的鱼,用胸口磨着宋枢的腿,他下身又顶胯向前,方便阴唇来回蹭动宋枢的皮鞋。
湿润又软烫的肉碾着泛凉的鞋面,粉穴禁不住欲望的侵入,接连吐出洼洼的淫液。在肉与皮鞋的蹭动间,它们摩擦着发出一阵黏黏糊糊的水声。
宋枢愣怔了一瞬,堪堪回神便想把腿从白茫身上抽出。
“你、在干嘛?”
他的问话有些森冷。
被兄长用阴茎磨红了逼,又捅破了嘴角,白茫才帮他泄火了一回,自己也正处于空虚饥渴的状态,哪还会去在意宋枢说些什么。
又不是真的想在他面前当朵小白花。
白茫想,虽然现在还没到最合适的做爱机会,但他先找宋枢讨点利息回来,怎么了?
白茫从来都是忠于欲望,顺从欲望的人。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哪怕是最难啃的宋枢,此时此刻还不是被他钓回了国,把他压在巷子里猥亵?
“我难受、唔、哈嗯…我难受……”
白茫嘴里哼唧着,像在哭诉啜泣,但腰腹前后摆动的幅度大了许多,滋滋的水色响音得越来越大,他控制不住地颤动,想让自己和宋枢完全嵌在一块。
男孩越发放荡的姿势不知怎么勾起了宋枢的怒火,他拔不出腿,可脚还能动。翘起的前脚往上抬,皮鞋的尖端无意刮过了白茫岔腿坐时露出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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