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间的大门正好被推开,宋枢挪了一步,像是让出了一个给白茫进来的身位,“进来?”
白茫无知无觉地走了进去。
宋枢背对着他停下,后颈的肌肤露在光下,他垂头该是在解扣子。
白茫克制着自己的眼神不那么火热,他佯装无意地小口喝着蜂蜜水,眼神瞟来瞟去,看着有些紧张。
宋枢抬眼就从镜子里看到了白茫的小动作,他很快把衬衣脱下,光裸的上半身一下显露了出来。
他突然转过身,和白茫做贼般的视线对上,话语带着些笑意,他问,“茫茫,在看什么?”
白茫下意识闭眼,吞咽的喉结小幅度地滚了滚,“没、没看什么。”
嘴里这样说着,白茫却在脑海里勾勒起宋枢脱下全部衣物时,赤身裸体的样子。他的u盘里,有一个文件夹是专门放宋枢裸体的照片的。
曾几何时,他在说不清的失眠的夜里,都用目光去一寸寸地描摹,去勾画宋枢身上每一处的肌肉线条。
不过,白茫清楚,还是有很多东西是要亲眼看到,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冲击力。
就像现在,散发着热意的躯体半拥着他,他似乎感受到了男人寸寸肌肉下的爆发力。
白茫控制不住地腿软。
“怎么了?”宋枢扶在了白茫的腰上,他弯下腰靠得很近,吞吐的时候,气息毫无保留地落在了白茫耳廓。
白茫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手推了推男人。接着,他慌忙摇摇头,脸颊一下烫得要命。
“你、你离得太近了,宋枢。”
他言语和行为上推拒的意思,让宋枢有些不悦。但他还是慢吞地直起腰,只是那只手却没离开男孩柔韧的腰身。
“茫茫,我记得在出国前,你并不介意这样。”
“人都是会变的。”白茫低语。
他微偏过脸,继续用软弱的语气说着诛心的话,“宋枢,你离开的太久了,我不习惯你这样不是正常的事情吗?而且——”
“我们这样抱着太亲密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算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也不能……”
这句话最后的几个字,白茫张了张口并没有机会完全说完。因为宋枢掐着他的力度俨然一重,让他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折断了。
宋枢狠狠闭了下眼,下午和白茫温存时难得酿出的好心情,直接被打得七零八落。他重重吸了口气,心口蓄起的妒意再一次因白茫的话,累积到不可思议的高度。
再睁开眼,宋枢的目光冷冽了许多。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他低下头,逼近白茫的脸,粗重的呼吸尽数落下,两人的唇一下近在咫尺,“他有哪里可以好到让你我变得生疏?”
白茫眼睫颤了颤,他的心跳响如擂鼓,不知是因为宋枢的气势太盛,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他、他是我男朋友啊。”白茫呐呐地回答。
白茫说不出凿凿的理由,可翻来覆去的“男朋友”三个字,轻易就能粉碎宋枢的理智。
“男、朋、友。”宋枢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嗤笑了一声。
没等白茫挣离出他的怀里,男人猛地压低下来,牙齿莽撞地撞上柔软的唇皮,他似饿极了一般,急不可耐地含着白茫的下唇亲咬。
白茫被他的动作打个措手不及,双眼甚至都只来得及睁圆了去盯紧面前的人。他的全身更是像僵住了一样,连水杯砸到地上都惊不回他的心神。
宋枢比饿狠了的野兽还要粗暴,他凶狠地掠夺着白茫的呼吸,不过理智却没完全从他身上剥离。他揽紧白茫的腰,等把人抱到远离玻璃渣的位置,又将他推压在墙边亲吮。
白茫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剥夺。
“唔、宋、嗯……”
绵软的鼻音听着有气无力,白茫回过神来想推开他,可掌下肌肤的炙热烫得他手心不得不缩回。
逃又逃不开,白茫很快就被男人亲得眼尾泛湿。肺腑的氧气快要被掠夺得一干二净,窒息感让他本能想要去大口呼吸,只是他的嘴唇才张大一些,宋枢就吻得更深入了一点。
空气的剥离让白茫的脑袋都有些昏沉,酥软下来站不住的身子,让白茫全身的重量不得不压在了宋枢承托他的手臂上。
“茫茫。”
宋枢目露癫狂的痴迷神色,他满眼像是只装得下白茫一人的身影。那只扶着的手不禁往下摸去,他流连在男孩的裤边,轻而易举就把这条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落。
布料堆积在脚踝骨处,宋枢的手很快就毫无阻碍地握上他的阴茎。
感知到白茫僵了一瞬,宋枢一下加重了唇上吮吸的力度。他像是要吃下他舌头一样,再次把人亲得理智涣散。
缺氧的感觉使白茫无暇分神,他确实如宋枢所愿放松了下来。阴茎被草草撸动了几下又被放开,宋枢手指往里探,大手直接覆上了白茫腿心之间的花唇上。
因为私密的敏感点被触摸,白茫不得不从欲望中拼凑出一星半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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