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被“谭恒殊”强行扒着衣服,乔槐慌乱的抵抗着,早间谭恒殊走时将乔槐的柬胸带走,他此时压根就未穿束胸。又因着被关着他也并未用术法遮掩,可谭恒殊是见过他的胸乳的,两人都坦诚相见过,可此时又用术法他又觉自个儿矫情,他是个男人,可又与寻常男人不同,别扭怪异的感受撕扯着乔槐。
乔槐对谭恒殊心先去怨怼,瞧吧这个贱人就是要羞辱他,折磨他,分明知道他长了一对不男不女的胸乳偏偏要将他的束胸带走,如今还上来就诬蔑他,扯他的衣服要他将不男不女的身子露出来。
乔槐气的眼睛通红,他拼命抵抗着,可“谭恒殊”那不是人的畜牲力气也大的不像个人,大到他觉着无力抵抗,他用力合拢衣衫却被轻易的按着手打了来,没有一点阻涩,顺滑的像妓子自请恩客进家门。
一对白皙的胸脯,霎时就弹了出来。
两团软肉像新开蒸笼新鲜鼓胀又没有褶皱的大号圆包子,上头点缀樱红的乳尖,略有破皮,又肿胀着一瞧便知被人狠狠吸吮过了,乳根处还有两个青紫的手印。
挣扎时热了的身子,猛然暴露在空气中胸乳的蒸起的热气钻入“谭恒殊”的鼻腔,诱人又色气。
“谭恒殊”瞬间就睁大了双眼,他是未料到乔槐竟长得这样一对胸脯,他咬着后槽牙嫉恨着另一个自己在上头留下的痕迹。
当初他将乔槐一剑捅死使用的那柄剑并非凡品,能使剑下死尸化为飞灰。
“谭恒殊”压根来不及检查乔槐身体是否有异,更使得“谭恒殊”每每对乔槐想念思如狂时更无甚的慰藉,没有尸身没有遗物他自以为自己不爱乔槐只将他当作工具,从未在意过与他有关的一切。
如今想要再找他的踪迹,竟然无从找起。
可他当真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心意吗?
如果真的不喜欢,哪会有那么多烛火下的悄悄地偷看,无意识的去记着他爱吃的点心入食时的偏好,下意识的去空中嗅闻他留下的香气,去辨认去感受,那是何种味道。
他不过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工具,如同那个女人一般爱上工具,可爱上工具的后果是死无葬身之地。
滂沱的大雨那女人被抓住按在地上认罪伏诛,她含着泪眼找着那个本来只是工具在又成了情郎的男,那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早不知逃到了哪里去。
地上是拖曳的迹血,与下肢的肉泥。
那女人退场的太过狼狈太不体面,年幼的“谭恒殊”想他的死亡,绝不可能是这样,他绝不可能爱上一个工具。
他是懦夫,逃避着本能的爱意,他只会回避用敌意,来隐藏爱意,他对待乔槐格外的恶劣,他的心被烈火煎烤,他是刽子手,凌迟着自己与爱人。
泪水从“谭恒殊”的眼眶中滴落,乔槐看得楞住了那双眼睛是那么的脆弱,像迷途的途人,脆弱的羔羊,堕入黑暗中又重见光明。
乔槐眼睛发直停止了挣扎,他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锐疼,像有小虫在啃噬他的心脏,他很疼,无法呼吸,难过至极。
“谭恒殊”将脸贴在了乔槐的胸脯,泪水流在了乔槐的身上,“谭恒殊”己然发现这时间内的乔槐与他的记忆中有了偏差。,
他要叫乔槐恢复爱他的记忆,他的爱人还会爱他,乔槐对他向来有求必应,他已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是天生一对,他会永远深爱着乔槐,他坚信他与乔槐会幸福。
可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为他的张狂自大付出了代价。
乔槐的大脑出现了许多不同的记忆,记忆重叠,分不清哪段才是他自己,又或是这两段都是他的记忆,不同的从来只有谭恒殊。
“谭恒殊”亲吻着他的胸脯,口中含入那如樱桃般肿胀的乳尖,他啃咬着像新生的小狗吮着救命的乳液,又快又急。
乳尖的快感传向乔槐,乔槐粗重的喘息,灵与肉的分离,他的灵魂体会着爱而不得的痛,他红肿的花屄被粗壮的肉棒破开,刺痛与难言的快感弥漫。
“谭恒殊”抵着乔槐的面庞,贪婪的嗅闻他身上的香气,深深浅浅的顶落进出,每一下都顶在乔槐的敏感点上。
情欲浇灌,乔槐的面皮变得赤红,那红从薄透的皮肤下透出,他的目光呆滞身体被欲望接管,他高昂极了头,发出嗯啊的叫声:“嗯…,嗯…啊…嗯。”
失去了意识的,失去了控制的大声的发出淫叫,媚气入骨的音调牵引着“谭恒殊”欲望的绳索,“谭恒殊”随着他的喊声,欲望高涨,发狠的操弄。
乔槐的身份不消迎来高潮,他身体绷紧,向后仰倒,像张漂亮的长弓,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谭恒殊”手中逃离,却又被凶兽禁锢,似槛花笼鹤尺步难离
汗水滑入他的脖颈,“谭恒殊”追随着那滴汗珠向下滑去舔舐着他白皙的脖子,男人的张开了嘴,用牙齿去咬那泛红的白肉。
乔槐身体被顶撞的失衡,只能在波涛中用纤长的双脚攀住唯一可以依靠的情人。
“谭恒殊”疯狂的乔槐在身上打着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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